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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远方,我们擦肩而过——帕男经典诗歌纵论

时间:2018-02-05 23:49来源:未知 作者:苗 洪(海南) 点击:
为远方,我们擦肩而过帕男经典诗歌纵论 作者苗 洪(海南) 一、诗歌让我们找到了以最简洁文字表达最复杂意境的书写之路。而这条路一开始就注定一直延伸到很远的地方。我们将这个很远的地方称之为远方。远方有太多的神奇与困惑在等待着我们去解密与解释。当年
 
                       为远方,我们擦肩而过——帕男经典诗歌纵论 
   
                                                                                  作者  苗 洪(海南)
 
        一、诗歌让我们找到了以最简洁文字表达最复杂意境的书写之路。而这条路一开始就注定一直延伸到很远的地方。我们将这个很远的地方称之为远方。远方有太多的神奇与困惑在等待着我们去解密与解释。当年屈原,苏东坡,海瑞等著名文人墨客的流浪与放纵,牵引着后来的诗人们以远方及流浪及放逐作为灵魂的目标及目的地。

        曾经有位诗人一直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写诗,也不知道写到哪一天是灵魂放逐的尽头。他与历史擦肩而过,与人文擦肩而过,与沙漠擦肩而过,与大地擦肩而过,与海洋擦肩而过,与湖泊擦肩而过,与生命擦肩而过,与死亡擦肩而过,与光明擦肩而过,与黑暗擦肩而过。他的一生擦肩而过的风景很多,包括他自己的父亲。当帕男连夜驱车从云南赶往那个偏僻的瑶族山村时,却经历了生者与死者最惊心动魄的擦肩而过。他的这种经历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既是一种绝望,也是一种遗憾。

        实际上,对于当代中国诗人来说,缅怀父亲的诗歌屡见不鲜。但是,对于帕男的《清明·兼怀父亲》来说,表面上寄托的是对于父亲的缅怀及追思,但是,整首诗歌并没有出现任何关于父亲概念的描绘。在这首作品中,他仅仅只是将父亲描述为远行者的符号而已。父亲去了远方是否还能够回来,既是帕男所关注的问题,也是每一个诗人对于去世亲人的普遍情感。在帕男的潜意识当中,其实对于这个已经去远方的父亲来说,即便回来,也仅仅只不过是一个记忆的回归而已:

        回来的 / 依旧是那点记忆 / 与其回来 / 还不如就在那个固定的地方 / 从春天开始就应该想到了凋零 / 冬天 / 只不过去休息了 / 还在那个固定的地方/  春天的行程也很紧/  甚至无暇他顾 / 一簇花代表不了什么 / 只是有了这样的警示 / 如果没有花的日子 / 我们如何识别春天 / 幸得 / 春天不是一种方式 / 而是多种 / 还有我们不掌握的 / 雨也是 / 雨是最具体的记忆 / 积水成渊的道理我们都懂 / 最好少有这样的现象/  有大海就够了/  蹈海的目的 / 就是找回从前 / 从前可以是尘埃 / 可以是雨露 / 可以是谎言 / 也可以是杀戮 / 没有理由 / 和过去 / 一笔勾销 / 我们总是说 / 时间是裁判 / 谁也没有见过时间 / 人们就喜欢捕风捉影 / 这是人们的错 / 全是人们的错也不对 / 是谁抛出了时间这个命题 / 单有春天也不行 / 再延伸 / 单有大海也不行 / 我们 / 兴许都看重回忆 / 看重高原  /本来就短暂的雨季 / 也不可以依赖 / 山巅上 / 那一点貌似慷慨的积雪 / 其实那是时间的积怨 / 假若说这世界就只有春天 / 春天将要去了 / 此时的焦点 / 不是落花 / 而是流水 / 它们 / 为何不呆在固定的那个地方 / 为何 / 我们的焦点 / 是否可以调对 / 应该关注的 / 不是具体的 / 某个人 / 某个事件 / 而是某个方向 / 这是因为我们从来没有站在春天的角度 / 所以这个节日还在 / 还在就意味着 / 太多的人忘记了 / 如果都不需要提醒 / 如果都认为只有记忆是无价的 / 算了 / 与其回来 / 还不如就在那固定的地方 / 其实仅靠回忆 / 也不算是万全之策。

        二、一切的一切都在擦肩而过中错过,而一切的一切又都是在擦肩而过中重塑与重估。每个诗人都时常把自己的诗歌称之为奔向远方的铺路石,为将来灵魂登上天国的殿堂而歌唱,而创作。他们或许是早已忘了自己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他们用诗歌铺就着灵魂的宣言书。实际上,每个诗人的诗歌都是人世间最动人的吟唱,最动人的哲学思索,最动人心弦的人生回眸。他们的诗歌或没有任何主题,或没有任何技巧,或没有任何读者,或没有任何鲜花与掌声。他们仅仅只是为了远方与一切擦肩而过,又与一切纵横交错。

        帕男曾经有一首《天将晚,你要去哪里》被成为解构远方的重要作品。在这首诗歌当中,他首次把远方定义为是一个盛大的节日:你就是一个节日/  庆祝的巨浪会掩盖了你的痛楚 / 潜长的伤疤 / 会遍及每一根末梢 / 谈及老树 / 老树发芽的概率不是太高 / 老树也已经被节日消耗完了 / 激情是最好的护肤霜 / 天将晚/  你要去哪里 / 去节日的现场 / 狂欢是疗伤的一副猛药而已 / 不可能根治 / 你的任何忧伤 / 伤疤也不是痛楚的根源 / 是一头替罪的羊 / 替罪的 / 还有锣鼓喧天 / 还有鞭炮齐鸣  / 以及 / 其实 / 清净多好 / 像一对门神 / 或像门神旁边的一副对联 / 即便不被看好 / 这也是一种默示 / 如果伤疤也是一种默示 / 那就能理顺痛楚的来龙去脉 / 何必要以节日的方式 / 庆祝 / 是不得以 / 貌似惯用的歼灭战术 / 再次提醒 / 天将晚 / 你要去哪里。

         —— 帕男在把远方定义为盛大节日的同时,还把伤疤等能够代表记忆的证据形容为反思的默示。在五年前,著名诗歌评论家苗洪曾经就专门以深化灵魂的评论主题评论过这首诗歌。而在五年之后我们再次回眸这首作品时,很明显可以看出当时评论家的局限性。而这种局限实际上说明的重要问题在于,苗洪并没有将“你要去哪里”作出与远方对应的评论方针。实际上,帕男这首作品的深刻意境还远不止这些,从中可以看出,“老树也已经被节日消耗完了”所表达的意思就是一个末日之景。由末日之景演绎出对远方的憧憬与向往,是我们五年之后重新分析研究帕男诗歌所做出的重要结论。

         三、帕男是一个具有多层次故乡情感的诗人,而并不就因为他的大部分人生将在那个山花烂漫的彩云之南度过。他有他的追求,他又他的人生之旅。在云南,他创作了大量充满浪漫主义色彩的诗歌,不仅为云南增添了绚丽多姿的人文风景,也留下了关于云南神秘大地的自然主义思考。作为一个旅居云南的外地诗人,似乎是从流浪的那一刻起,就注定选择了云南作为自己生命的终极高地。他深深的热爱着这片神奇的土地,他用生命和诗歌丈量着从云南到远方的距离。他曾经用自己的照相机,为穷乡僻壤的留守女孩留下了感动所有的惊竦与希望的精彩瞬间。他用照相机揭示着当代弱势群体的灵魂分离及其希望的种子。《写给一个留守儿童 》: 溢出来的是惊悚 / 更是芒刺 / 孩子 / 你就是我的童年/    那个蝉嚣的童年 / 我的影写 / 你的惊悚 / 与我的惊悚多么相似 / 我能读懂/  我们不需要用眼神去涂鸦 / 你还看不够远 / 只能看镜头 / 看着我 / 我不是你心中的那堵墙 / 墙也不是我们的敌人 / 尝试用你的目光走路 / 尝试像我 / 尝试没有翅膀的情形下 / 眼睛就是我们御敌之器 / 惊悚是必要的 / 其中的畏惧 / 其中的怀疑 / 其中的希冀 / 其中还有未名的 / 这只是和陌生的镜头 / 不期而遇 / 但孩子 / 你要明白 / 这是我在读你 / 镜头只是在帮助我影写 / 你的惊悚 / 就该是芒刺 / 最好让阳光也局促不安。

         在他自己近十年的人生流浪经历中,他不仅学会了坚强,也学会了用诗歌铸造着一个神奇的世界。他也学会了怜悯及同情,博爱。如果有一天我们再次提起什么是远方,那么我们的答案或许怜悯及同情,博爱就是远方的一部分组件。很明显,我们从《写给一个留守儿童 》可以看出的是,因为他从这个留守儿童的身上明确看见了自己从前的影子而产生了强烈的共鸣。与此同时,我们还可以从中看见的诗人思想是,无论是什么社会原因制造了留守儿童的现状,但是,希望与远方仍然是这首作品中乐观主义元素的主要标示。


       四、实际上,当我们一再强调文学即是对记忆的唤醒时,就应该知道,因为许多事情在不经意间擦肩而过时就埋下了对于过去追溯或回忆的种子。尽管这种记忆是模糊的,甚至连明确的记忆对象都没有。记忆被迫成为一种抽象,记忆中的线条被迫成为不可描绘的梦癔。这种记忆的碎片或许是不可重组的,抑或是一个关于自然主义的颠覆与联想。而对于帕男的《我有我的纪念》来说,其实是一首比较抽象的印象主义作品。在这个诗歌缺乏明确标签的诗歌时代,能够寻找出这么一首规范化印象主义的诗歌其实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实际上,这首作品给我们提出了一个明确具有时间范围的空间思考。这就是说,因为我们擦肩而过了许多方面的事情包括岁月之后,才 会形成记忆的资格。并且,这首诗歌给我们提出的另一个问题就是,远方仅仅是相对于过去及近处才成立的概念。而当我们失去了原点的参照,远方就无从谈起。记忆不仅仅是精神的,也同时包括物质的区间:有时候 / 可以是文字的 / 也可以是语言 / 当然  /最好的纪念是行动 / 这是我 / 听一个正在纪念着其它物件的 / 女人说的 / 倒也是 / 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 / 那只蛤蟆的际遇 / 我也会无动于衷的 / 何况 / 有那么多需要纪念的物件 / 尤其是一旦达到不知所痛的高度的那些/ ——从以上的这些桥段明显可以得出的结论是,帕男的远方观其实是一个比较辩证的远方观。而在我们关于远方主题的所有讨论中,远方只是一个纯粹静止的孤立的概念而已。

        我有我的纪念 / 一枚硬币/ 和一只头痛不已的蛤蟆 / 那年不是我亲眼所见 / 一头水牛 / 怎么可能和一枚硬币挂起钩来 / 年老的水牛踩到了/ 一只过路的蛤蟆 / 蛤蟆 / 的无辜 / 虽然不比水牛的老无辜 / 但我有我的纪念 / 主要的蛤蟆的忍受 / 一切山寨的后来  /也很难可比/  都是因为 / 硬币被卡在了时间的缝隙里 / 单是一枚硬币 / 不可能成为我的纪念 / 而那头水牛 / 是心甘情愿的老了 / 只有老了才可能像一个可以纪念的物体/  纪念 / 在有时候 / 是一个很宽泛的词语 / 有时候 / 可以是文字的 / 也可以是语言 / 当然  /最好的纪念是行动 / 这是我/  听一个正在纪念着其它物件的  /女人说的 / 倒也是 / 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 / 那只蛤蟆的际遇 / 我也会无动于衷的 / 何况 / 有那么多需要纪念的物件 / 尤其是一旦达到不知所痛的高度的那些/  像蛤蟆 / 它就可以 / 从众人鄙夷的目光里起跳 / 不管它还是不是一只蛤蟆 / 还是不是老了的那头水牛 / 老和丑 / 都是光明正大的 / 至少我心知肚明 / 我有我的纪念。


       五、通过我们对帕男一些早期诗歌的再分析结果来看,关于末日之象到远方的联想,实际上是一个关于原点及近处毁灭之下的远方联想机制。没有近处的毁灭,就无法产生向往远方的愿望。远方实际上在帕男的某些作品中被赋予着再生的意义。
这种关于远方的崭新认知在某种程度上打开了关于远方主题的更多思考的启蒙及启发。在我们这次关于帕男诗歌的重新评论过程当中,很明显挖掘了在此之前许多诗歌评论家没有发现的方面。为远方,我们曾擦肩而过是帕男诗歌的一个明确特征。这种结论,为我们提升帕男诗歌的文学价值及诗歌地位奠定了极其重要的基础。而在他的《不定向 》当中,很明显比较集中的讨论了远方及灵魂的关系:尽管有很多骂娘的人 / 尽管那些在山头上 / 鸡飞狗跳的现行 / 我有什么 / 一副水墨般的骨架 / 我一生下来 / 就开始寻找 / 我的灵魂 /  我的灵魂在哪里 /  你说 / 在山梁山上 / 不可能 / 那些都是高傲的 / 像最初的/  不多的几个文字 / 像甲骨文 / 只掌握在 / 个别祭司手里 / 连天子 / 也是祭司的 / 我的灵魂 / 肯定不愿做我躯体的奴才 / 肯定不会 / 肯定周游着 / 周游的乐趣 / 在于把事物一分为二 / 痛 / 转过身 / 就是快 / 痛快的结合 / 影响不了 / 躯体和灵魂的结合 / 躯体的作用  / 就好比当下的 / 廉租房 / 实际上就这样一个道理。
在这首作品当中,帕男似乎是开拓性的将躯体和灵魂的关系比喻为房间与行者的关系。躯体在这里仅仅只是灵魂暂住的居所而并不具有永恒的意义。因此,从这个角度来说,帕男似乎是想解释的一个问题是,灵魂才是真正走向远方的使者而不是肉体。在帕男的诗歌当中,肉体的局限性与灵魂的永恒被迫成为一个矛盾的局面是出乎我们意料的结果。但是,这个问题又非常的不理性。如果按照帕男的远方观,灵魂与躯体的关系也仅仅只不过是一个擦肩而过的关系。所以当我们的研究进行到这里的时候明确出现了一个问题,灵魂到底是因为被躯体而孕育还是灵魂孕育躯体的问题。因此,帕男诗歌的经典价值也由此而产生。
 
 
 

作者简介 
         苗洪,男,汉族,祖籍江苏徐州,转业军人,现居海南省海口市。上世纪70年代出生于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南海舰队高级政工干部家庭,其父魏昌海系海军政治部树立的政工干部标兵,曾于六十年代奔赴越南参加抗美援越并获得时任越南总理范文同签名赠送的“团结战胜美帝徽章”。
 
         苗洪在部队长期从事党和国家的政策宣传工作及其各类文学作品的评论工作,并同时长期受聘于海南人们广播电台社教节目主持人。
2013年为支持云南诗歌的发展辞去工作,专门研究云南诗歌,不到五年时间共发表《周明全:一位改写了中国文学批评格局的评者》《周啸天获奖:还给雷平阳一个夙愿,帕男一个肯定》《雷平阳,刘年,帕男:是谁触动了生命的信仰?》《马尔克斯和云南诗人创作的不谋而合》《关于云南诗人创作中云南元素的消解体验》《云南诗歌国度——从未拒绝过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诗人》《中国诗歌:在全国崛起的云南诗人》《著名云南诗人帕男谈文化身份的认同关系》《李长平诗歌鉴赏:云中的伤口是一个不得已的美丽》《杨荣昌:文学批评的温度来自文学批评的人文态度的把握》《从刘年到帕男 :中国缺乏一呼百应的领袖诗人》《解构云南文学批评中关于文学、人学、神学三者之间的价值转》等关于云南作家作品的评论文章不下100篇。
苗洪的批判目光实际上是世界性的,他并没有把云南和世界割裂开来,也没有把云南作家置于世界文学之外,为此他写过许多云南之外作家和作品的评论,比如:《以一个觉悟者身份启蒙世界的民族诗人:吉狄马加》《一个并不悲观的灵魂:关于刘年诗集<为何生命苍凉如水>》《盲鱼的舞蹈——从毕飞宇小说《推拿》到帕男诗歌中盲鱼原型的解体》《骆一禾:一个在灿烂中平息的诗歌灵魂》《中国诗歌1989:为什么海子没有继承者 》《欧阳江河<傍晚穿过广场>:在有限的生命里完成觉悟的提升》《别让中国的文学创作毁于逻辑混乱的定义》《勒克莱奇奥文学殖民论只是西方文学的维护论》《先锋文学的秘密仅在于关于现实主义的控诉吗?》《商震:诗歌应该是通往理性之路的启蒙工具》《关于日本白桦派文学对于自然主义文学的反叛与解构》《关于全能悖论与文学书写规范化的全景式讨论》《诗人德里克日志:来自加勒比地区的缅怀》《关于中国当今诗歌与美国重农派的百年呼应》《文学的艰难与重塑:关于中国主流文学与非主流文学概念的评判失误与悖论》《漫谈意识流小说对当今诗歌的跨界影响》等重要评论文章。
苗洪还为很多的诗人、作家写过序,林林总总,各类文章加起来不下200篇,100万字左右。苗洪还著有长篇评论著作《致命的失语与觉悟·帕男诗歌专论》《中国诗歌的通古斯大爆炸与告别韬光养晦的帕男》《一个瑶人的圣经·帕男诗传》等多部。
 
          

  作者简介
  帕男,原名吴玉华,又名楚天行、楚歌、潇湘孤客、一勺,男,瑶族,出生于湖南省永州市江华瑶族自治县。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学会会员、云南省作家协会会员。
  历任湖北省十堰人民广播电台记者、编辑,云南省《楚雄日报》编辑、记者、副刊部副主任、晚刊部主任、《楚雄晚刊》主编、楚雄文学院院长、楚雄同图传媒有限公司总经理、新闻高级职称。楚雄州中青年学术技术带头人、楚雄州宣传文化系统“四个一批”人才、楚雄州武定县万德乡副乡长(兼)、楚雄州文化局副局长、楚雄州文体局副局长、州委派驻武定县新农村建设工作总队副总队长,连续两年受云南省委、省政府表彰为先进。现任楚雄州文联专职副主席、楚雄州作协副主席。政协楚雄州第九届、第十届委员、常委、提案审查委员会委员。七届云南省文联委员、《37度诗刊》总编辑。
  出版著作
  1995年由云南德宏出版社出版了诗集《男性高原》
  1996年由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了报告文学集《高原潮》
  1999年由北京燕山出版社出版了报告文学集《阳光地带》
  2001年由作家出版社出版了诗集《落叶与鸟》
  2003年由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了散文集《多情的火把花》,长篇报告文学文学《裂地惊天》
  2004年由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了报告文学《穿过神话之门》、长卷散文《天地之孕》、长卷散文《魂牵五台》(与杨爱萍合著)
  2010年由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了散文集《一抹秋红》、诗集《帕男诗选》
  2011年由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了长卷散文《一个皇帝出家的地方》。
  2016年创作出版了长篇报告文学《芳泽无加》
  2016年由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了《滇,我的那个云南》(长卷文化散文)
  2017年由云南人民出版社出版了长篇报告文学《大江歌罢》
  2017年由云南人民出版社出版了散文集《火之韵》(与周文艺合著)
  2017年由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了《俚语湘南》(散文集)
 
  2018年——2020
  《威楚雄彝》(长篇报告文学)
  《只有水不需要剃度》(诗集)
  《在云南在》(诗集)
  《等我驾到》(诗集)
  《落花,正是一个旧时代的禅让 》(诗集)
  《第三十七只兽的阵亡》(选集)
  《大冲刺》(长篇报告文学)
  《东河·历史倒影中的江华文明》(长卷散文)
  《西河·历史倒影中的江华文明》(长卷散文)
  《携云还湘》(散文集)
  《请来滇狂》(长卷文化散文·滇我的那个云南姊妹篇)
  《石榴湾,我永远的图腾地》(文化散文)
  作品发表
  作品发表于《诗刊》《中国作家》《诗选刊》《星星诗刊》《扬子江诗刊》《中国诗歌》《海外文摘》《当代文学》《人民日报》《云南日报》等大报大刊。
  诗歌影响
  云南楚雄的诗歌创作和诗歌活动十分活跃,现已形成了上规模而且相对固定的诗会有“我与春天有个约会·楚雄诗会”、《37°C诗刊》诗会、双柏“查姆诗会”、姚安“荷花诗会”,也被云南诗坛称之为“滇中四大诗会”。“我与春天有个约会·楚雄诗会”是每年一届,全国性的诗会,迄今为止,已经成功地举办了11届;《37°C诗刊》今年创立,年内已成功举办了10次全省性诗会。
  以帕男为领航者的楚雄诗坛,号召和团结了一批活跃在当下楚雄诗坛乃至州外的诗人们,正以团队的力量,迈着坚实的步伐走出楚雄、走向云南,走向全国,成为了中国诗歌队伍中一支不可忽视的生力军。
  一批诗歌作品登上了《人民文学》、《人民日报》《诗刊》、《诗歌月刊》、《星星诗刊》、《诗选刊》、《火星》、《海外文摘》、《边疆文学》、《滇池》、《云南日报》等大报大刊。
  2012年以来,帕男创作了五百多首诗作,被著名文学评论家苗洪跟踪研究五年,特地撰写了《一个瑶人的圣经·帕男诗传》、《中国诗歌的通古斯大爆炸与告别韬光养晦的帕男》和《致命的失语与觉悟·帕男论》三部专著;中南大学聂茂博士为其撰写了《文学场域中的民族书写·帕男论》;20多位评论家集体撰写了《帕男的N个面》(评论集),这一现象在中国诗坛较为鲜见。 

(责任编辑:韩昕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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