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字路囗的路西和路北半面的路面上,伸排出了粗细的枝条影子里,夹嵌着块块斑斑的阳光。渐渐地越来越暖和地亮晃了起来,
抓掐着一捆蒜黄,不断地吊掉着到了地面的几根蒜黄。拉着斜长长的身影,慢慢快块地伸递到了台称上。心里不悦又不能显现地说这把蒜黄九块钱。
还不到九块呢?八抉九我看着称呢!
八块九毛七,你掉地下的三四根蒜黄,都给踩烂啦!哪几根蒜黄也值三毛钱。这是头茬蒜黄四块五一斤!
掉地下还叫俺过称呀!不行不要啦,多抠!
生气的心想还不能不愿地说,行行,发八块八红包行啦,再少要一毛钱。
发你八块五,再拿把蒜台,多少钱!
五块七,三块五一斤。
你刚才给二婶按三块八一斤称的!
她不要成捆的,光挑好的要,剩的长短不齐的得三块钱处理,进价还三块一呢!谁还给她按三块五过称呀 !
我刚才哪蒜黄没给按贵价过称不!
沒有,哪能呀!贵了你又不要啦,是不二嫂!走慢点二嫂。
哪个蒜黄太贵我不要它啦,刚才二嫂要的四块五一斤。
你要边哪袋里二茬蒜黄二块八一斤。二嫂要是知道这个二块八,敢嫌这个蒜黄孬,哪个头茬价高,敢都不要啦,白白地踩烂几根蒜黄,让我赔几毛钱。
刘龙涛1704仅供赏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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