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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场所精神到文化现场的飞跃:帕男散文集《俚语湘南》印象

时间:2020-04-19 23:46来源:未知 作者:苗洪 点击:
序言:大约是在九十年代的中期,在中国的文化领域内,更确切的说是在中国的文学领域方面,中国曾经出现了一波看是非常前卫的又具有捍卫传统文化意味的文化寻根活动及潮流几乎持续到整个90年代结束。但是实际上他们关于这个文化寻根的探索是不成功的,因为他
        序言:大约是在九十年代的中期,在中国的文化领域内,更确切的说是在中国的文学领域方面,中国曾经出现了一波看是非常前卫的又具有捍卫传统文化意味的文化寻根活动及潮流几乎持续到整个90年代结束。但是实际上他们关于这个文化寻根的探索是不成功的,因为他们仅仅是将文化的传统的的领域,用崭新的现代语言及现代概念去表述,但是从来并没想到过去如何去再现当年的文化的文学的传统现场。很明显,在《俚语湘南》如何展示文化寻根方面的主题时,所采用的不仅仅是再现中国繁多的文化现场,并且还站立在自然主义的立场,用客观存在及客观事物来阐述自己的寻根立场。
        在这部著作中,我们收录了一组帕男关于野菜题材的作品。在帕男的笔下,这些野菜在逻辑上既被帕男形容为生存记忆,又被形容为文化记忆。这种双重记忆的建构,为《俚语湘南》的文化寻根主题增添了来自自然原野的证据及其岁月流动的记忆。这种记忆是深刻而肃穆的:在我们家乡就马齿苋这样一个名字,却在别处叫法就多了,也很有意思。举例说,有叫五行草的,或叫猪母菜的,还有的叫猪母乳、地马菜、马蛇子菜、长寿菜、老鼠耳、宝钏菜、蚂蚱菜的,林林总总加起来不下10个。马齿苋可清热解毒、凉血止血、散瘀消肿,这些功效我是后来才知道,那时候纯粹的就当菜吃。“苦苣针如刺,马齿叶亦繁。青青佳蔬色,埋没在中园”——杜甫《园官送菜》。由此可见,帕男通过这些关于日常生活中极其简单的野菜描绘,就顺利完成了由文化记忆到生存记忆的双重描述。当然,帕男的这种多层叙述并没有到此为止,并且还通过关于马齿苋的不同名称,又展示了各地不同的文化成份。因此,在我们分析研究《俚语湘南》时很明显可以得出的重要结论就是,帕男在关于文化寻根的探索过程中,更善于使用大众方针来证明文化寻根的合理性。

        一、尽管在《俚语湘南》里出现的一系列传统文化现场是恢弘的,但是帕男的着笔却是极其细腻而平缓中见惊心。在《生若只如初见》里,帕男充满深情的这样描绘纳兰性德:纳兰性德是我最喜欢的词人之一。我尤赞成有人这样对他一生寥寥而入木三分的总结——清初词人纳兰容若温文儒雅,才华横溢,为江南名士;谢梦芙,纤尘不染;卢婉君,美慧多情;三人间相知相惜…… 透过“纳兰词”的凄怨哀婉,解得“古之伤心人”的断肠平生…… 纳兰性德的“人生若只如初见”是原以为两情相悦,可以朝朝暮暮,却得来背情弃义,冷月无声,倒不如留得“初见”,时隐时现,时近时远的美好。我的“人生若只如初见”则是一种初来乍到、不期而遇的感觉;是一种没有现在只有未来的风景。纳兰性德于康熙二十四年英年早逝。纳兰性德的离世,对张见阳的打击尤重,其“见阳每画兰,必书容若词”的描述,说明了张见阳对纳兰性德的萦怀不拔。 而在《人民大理》中帕男从容写道“  人民路,应该是由东起自于洱海门,一路缓缓上行到南城门到北城门这条复兴街的拦腰处。客观是这样,但我可愿意把它算从洱海之畔开始一直到苍山脚下,人民路就像一根线,把苍山和洱海穿成一对情人,一位伟岸,一位婉约。                   
        在帕男看来,祖先留给我们的文化遗产并非是废墟意义的,残缺不全的文化记忆,而是依旧灿烂辉煌的文化记忆,因此,我们在如何定义帕男文化寻根动机的时候,尤其需要注意的是,帕男最大的突破也是最大的成就就是,他成功逆转了余秋雨关于传统文化等于废墟的定义及深刻影响。帕男的成功逆转,不仅标志着中华传统文化的永恒,也标志着传统文化价值的再次被确立。而长期以来我们的困惑就是,对于传统文化我们如何去理解去其糟粕,取其精华的态度及方针。而同样的困惑也始终体现在我们对于现代文化的形式及价值的内在判断方面。在现代文化领域里如何构建与评估现代文化的模式及其空间价值,其实也是一个非常复杂非常严峻的问题。并且始终是一个具有特别重要解构意义的哲学页面的问题。因为文化比较不是简单的非此即彼的武断推导。而实际上令我们非常焦虑的是,是不是我们能够在文化的寻根行为中去释放我们对传统文化的恐惧。这种恐惧其实就是主要表现在,我们如何通过现代书写去避免传统文化与现代文化之间所固有价值的抵消与平衡。
        在帕男这部著作当中,我们很明显的可以感觉到一个让我们感到非常震撼的因子存在着。除了这种极其强烈的民族文化之外,还致力于从文化现场这个概念出发去寻找远古传统文化的痕迹几代言者及实践者。无疑这个传统文化的现场那是波澜壮阔的。综观帕男的这部关于文化现场发掘的著作,不仅仅是从他故乡出发,还从远古传统文化的发源地出发,让记忆先行,让文字先行让文化先行,让传统先行,是综观这部作品所揭示的重要主题。大约是历史进程进入到在21世纪的十年左右,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不仅十分关注中国当代现代文化的建设,同时也更加注重传统文化的发掘与展示,让传统文化在今天依然为我们今天的文明进程插上飞翔的翅膀。而帕男的这部著作,正是在这种大背景之下探索与实践的产物。而这种写作无疑是成功的,也是极其深刻的,也是极其立体的,甚至说是动态的。关于这部作品,有很多需要我们去发现去发掘的地方。但是如果有一个评论家在这个过程当中,能够发现这部作品真正闪光的地方,其实这一种欣慰。就是说如果这种肯定成功的话,就说明帕男致力于发掘文化现场的艰苦探索成功了。帕男的这一探索,或许为中国新时期寻找现代文化与传统文化的接轨,找到了一条崭新的途径。而这种途径甚至是具有倡导意义。

        二、关于帕男的这部作品,我们还可以从哲学,社会道德,人文及其伦理等其他方面发掘它的价值,包括写作本身所蕴涵的自然主义,印象主义意识流,甚至是关于现实主义批判的元素。我们在这里随处都能找到帕男艰辛探索的痕迹,这种立足于新时期文化环境大文化背景的写作,让帕男的写作呈现出一个极其显著的顶峰,甚至是对他个人30年创作生涯的自我归纳,飞跃与自我蜕变。而这种提升它不是偶然的,其实早在二十一世纪刚开始的时候,帕男就尝试着开始于场所精神的探索,从场所精神到文化现场,这是一个质的飞跃,是一个从理性到感性,再回到理性的多层次飞跃。
        当然,关于《俚语湘南》所涉及的文化主题,更多的还是体现在如何还原中国的传统文化场景方面乃至包括从五四运动以来中国文化的前行轨迹方面。我们在阅读:《俚语湘南》时,会发现有这么一篇关于中国文化从传统到近代再到现代的进化史之类的文章《凡树有魂》:两棵核桃树的见识也会一般树所能见识,来过多少名家大家,而且来自大江南北。每一个名字都是如雷贯耳,巴金、夏衍、茅盾、丁玲、冰心、艾青、沫若、刘白羽、曹禺、王蒙、铁凝、莫言、蒋子龙、邓友梅、玛拉沁夫,太多的你耳熟能详的名字,不一一赘表。不能说是核桃树与这些作家有缘,而是作家们为寻缘到此,不是邂逅,而是修来。人与人之间还要修来五百年换得擦肩而过,可见有缘不易,且必须珍惜。再说核桃树,它们岂敢说每一次聆听的不是醍醐灌顶?每有闲适,人家都要三五成群地聚在核桃树下,大谈到经国大事,小谈到街头花边。
        而与此同时,帕男在形容传统文化的形态时,巧妙的使用秦始皇一生共巡游过五次,最后死在了第五次东巡途中的经历完成了文化形态的刻画。公元前221年,始皇即位26年,秦灭六国,并天下,海内一统。从此后,秦始皇即开始了他的巡游之路——第一次巡游:27年,即统一的次年,“始皇巡陇西,北地,出鸡头山,过回中。”第五次巡游:37年十月,“癸丑,始皇出游。十一月,行至云梦,望祀虞舜于九疑山。浮江下,观籍柯。渡海渚。过丹阳,至钱唐。临浙江,水波恶,乃西百二十里从狭中渡。上会稽,祭大禹,望于南海,而立石刻,颂秦德。而正是由于秦始皇的第五次巡游,既揭示中国乃至世界意义的文化流动性及迁徙性。并且,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前后开始,中国的诸家文化的分界线也愈加明显。特别是为后来的神秘文化奠定了基础。尽管秦始皇执迷不悟于荒诞的炼丹术,但距离系统意义的神秘主义文化文学思考还具有一定的距离。实际上无论是《镜花缘》抑或是《封神演义》《西游记》,甚至是出自秦始皇之前的《山海经》等也是后来文学家不断整理更新的结果。《山海经》的内河非常复杂也非常深刻。记载了中国古代神话、地理、植物、动物、矿物、物产、巫术、宗教、医药、民俗、民族等,反映的文化现象地负海涵、包罗万汇。除了保存着丰富的神话资料之外,还涉及到多种学术领域,例如:哲学、美学、宗教、历史、地理、天文、气象、医药、动物、植物、矿物、民俗学、民族学、地质学、海洋学、心理学、人类学……等等,可谓汪洋宏肆,有如海日。在古代文化、科技和交通不发达的情况下,《山海经》是中国记载神话最多的一部奇书,也是一部地理知识方面的百科全书。因此从这个页面来说,帕男的《俚语湘南》其实也就是一部现代意义的《山海经》。

        三、我们印象中帕男是一个非常认真的作家,正如同我们对于这部《俚语湘南》的印象。他的这种认真既体现在对现代文化,对传统文化的细微观察,也体现在传统文化中积极发现与现代文化接轨的因素和交汇点。而这部作品的另一个成功之处就是,帕男采用比较文学的方针及其客观主义的方式,采用交叉的方式,完成了现代文化与传统文化的成功对比,我们在此希望有更多的文学评论家及文化评论家包括文化先行者,参与到积极分析研究判断这一作品的的活动中来,因为面对新文化,面对符号文化,面对网络文化,面对二次元文化的冲击,甚至是印象文化的冲击,我们必须在夹缝中寻找传统文化的,闪光之处及存在的意义。我们不能让传统文化在我们这一代中流失,也不能让传统文化在现代文化的现场当中任意去变异去改良,甚至失去原来的本质,所以说无论是作为文化方面,亦或是文学创作方面,帕男的这部作品都为我们找到了新的探索之路,也展示了一种传统文化由感性向理性回归的探索之路。
        在上一节当中,我们曾经将帕男的《俚语湘南》形容为现代意义的《山海经》,完全是因为帕男在这部著作中所一贯坚持的浪漫主义与现实主义的创作与书写方针所决定。在《俚语湘南》中,帕男以形形色色的泉元首作为参照,议论了包括哲学、美学、宗教、历史、民俗、民族等广泛性的议题。我们可以把“我们不能让传统文化在我们这一代中流失,也不能让传统文化在现代文化的现场当中任意去变异去改良,甚至失去原来的本质”这一归纳看作是帕男在这部作品当中提出的一个非常鲜明的文化口号,而这种文化口号它不是虚构的,具有相当强烈的社会背景意义文化背景意义,哲学背景意义。因此我们可以说,汉南的这部作品,他缔造了一个口号,缔造了一个潮流,做了一个文化的方针,在这个方针面前,文能够坦然的面对文化中的传统成分与现代成分的碰撞。因为这种碰撞是客观存在的,因此不管这种碰撞如何强烈,他最终都是为了解决传统文化与现代文化的矛盾,当然这种矛盾它不是表现在文化本身方面,是表现在传统与现代的外在形式的方面。
        而关于这部《俚语湘南》的阅读原则,帕男明确表示当然是说我出生的故乡,有四分之一篇什是写家乡的人和事,家乡是相对生活的他乡,我甚至写过一些事,对家乡的概念定义为在故乡,别处是他乡;而在他乡故乡就成了他乡。所以才有“心安处即吾乡”。其它篇什较多,多对工作、生活的感悟,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如果实在觉得不忍卒读,我也不会感到沮丧,因为这些文字与你无关。帕男在《俚语湘南》中将自己的创作方针完成了根本而系统的改变,这就是为人民创作,为哲学创作,为弘扬我们的民族文化而创作。

(责任编辑:韩昕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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