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风雪开,林殊在战沙场 没心没肺无情无义的梁帝,长子祈王被他毒死了,誉王被他逼死了,废太子被圈禁了。他在欢天喜地的过生日。什么样的心理,成全了这样的一个人。 金殿上热热闹闹,皇上兴高采烈,大臣们各怀心事,在等那个那要的时刻 。 长公主出场了,一身黑夜,本来以她新寡的身份,这种场合,梁帝不希望她来。所以看见她,有些惊讶有些不喜。面子 还要给,公主跪了下来,一定要先不被梁帝的气势震住,才能开的了口,念谢玉的请罪书。 在梁帝的震惊与暴怒中,长公主一次次喊出了其罪一其罪二,惹得群臣一个个站出来,请求重审,人跪了一地。纪王也站了出来,这个一直安闲不理政事的皇弟,也站了出来。连你也,梁帝大大的惊讶了。他终于明白,他有多不得人心。 霓凰以林家儿媳妇的身份请求重审,这是她最看重的身份,是她与小殊的关联。只是今生只是一个名份了。 梁帝的演员也演的极传神,开始的志得意满,后来的惊讶,震动到震怒,一系列表情过渡完,就是近乎疯狂的仪态尽失。 那是他心中不可碰触的隐私,是他午夜不敢梦回的旧疾。他未必不清楚祈王之冤,他的长子呀。他未必全然不信林帅的忠义,那是他的竹马呀。只是当皇权高于一切的时候,他宁可借夏江和谢玉的手,赶尽杀绝,梅岭的血流成河,只是安抚他脆弱的自信力。祈王的毒酒只是平息他卑微的恐惧。 今天一切再要揭开,他如何肯。 “臣也附议,”言侯冷冷地插言道,“长公主当众首告,所言之过往脉络分明,事实清楚,并无荒诞之处,依情依理依法,都该准其所告,立案重审。臣实在不明,陛下为何犹豫不决?”好刚口,字字如刀,为什么,你为什么呀! 他这句话如同刀子一样扎进梁帝的心中,令他急怒之下,竟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一直冷眼旁观,默默不语的皇太子殿下,终于在众人地目光中站了起来,滚龙绣袍裹着的身躯微微向老皇倾斜了一下,在那份衰弱与苍老面前显示出一种令人眩目地威仪与力度。原著这段精彩。 梁帝已经老了,日暮西山,而新生的朝气的代表是太子。 “儿臣附议。”只此一句,梁帝懂了,这是太子的意愿。 能搬动长公主,能让一个金殿的人附议,只有太子。 皇上目光浏览过整个大殿,他看见了梅长苏,他现在应该是确信了长苏的身份,他才是太子身后的推手,那个阳光少年林殊回来了。 他偏偏要和长苏对话,只不过是让长苏讲解了一番当年与林帅的情份,他的竹马是如何一步步扶持他登上皇位,是如何被他害死在梅岭,如何的含冤多年。 像打开了时光机,梁帝的心震憾了。他恼怒的出了宫殿。 与长苏对话,重审是挡不住的。成长起来的景琰是比任何一个皇子都执著都硬气的孩子。他不计个人得失,只心存的他孤恨。是谁也挡不住的。 梁帝只是要保留最后点颜面,不得恢复长苏是林殊的身份。他是面对林殊的。面对不了。 终于得到了 重审的旨意。 皇上过了一个很有意义的生日。 还是静妃的话说的坦荡。 真相。真相原本就是如此。”静妃的目光如同有形一般,直直地刺入梁帝的内心,“陛下是天子之尊,只要您不想承认今天所披露出来的这些事实,当然谁也强迫不了您。可即使是天子,总也有些做不到的事,比如您影响不了天下人良心的定论,改变不了后世的评说,也阻拦不住在梦中向您走来的那些旧人……”真相是谁也挡不住的,谁也不能。 尘埃落定,长苏的心愿达成了。 也许林殊最想要的结局 就是战场。 只有战场上才是当年那个阳光少年,才是林殊。他要的是林殊的岁月。“北境,是我最熟悉的战场,大渝,是我最熟悉的对手。”良久后,梅长苏缓缓回头,薄薄的笑意中充满了如霜的傲气,“也许因为骨子里还是一个军人,即使是在这漫漫十三年的雪冤路上,我也随时关注着大渝军方地动向,没有丝毫的放松。说句不怕你恼的话,就算是你,也未必比我更有致胜地把握,更遑论他人。择适者而用,是君主的首责,而你我之间,不过私情而已。景琰,大梁地生死存亡,难道不比我一人安危更加重要?” 从来就没有顾过个人的安然,长苏是如此,林殊是如此,如今合二为一的,还是如此。 景琰提笔写长林军的时候,我的感叹是长苏在前林殊在后。长林,长苏与林殊。终于合二为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