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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骑木驴后凌迟处死的太平天国女犯

时间:2017-09-04 00:31来源:未知 作者:佚名 点击:
清代统治者对农民起义俘虏的处理,一般都是凌迟处死。如太平天国北伐军失败,将领林凤翔、李开芳等人被俘,都押解到北京凌迟示众。捻军首领张洛行、赖文光兵败被俘、太平天国忠王李秀成、英王陈玉成被俘都受到了凌迟之刑。 清代统治者对农民起义俘虏的处理
    清代统治者对农民起义俘虏的处理,一般都是凌迟处死。如太平天国北伐军失败,将领林凤翔、李开芳等人被俘,都押解到北京凌迟示众。捻军首领张洛行、赖文光兵败被俘、太平天国忠王李秀成、英王陈玉成被俘都受到了凌迟之刑。
 
    清代统治者对农民起义俘虏的处理,一般都是凌迟处死。如太平天国北伐军失败,将领林凤翔、李开芳等人被俘,都押解到北京凌迟示众。捻军首领张洛行、赖文光 兵败被俘、太平天国忠王李秀成、英王陈玉成被俘都受到了凌迟之刑。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在大渡河兵败,向四川总督骆秉章投诚,但还是没有受到宽大处理,清廷 传旨将石达开不必押送北京,在四川就地处以凌迟之刑。同治二年六月二十五日,清兵把石达开和宰辅曾仕和、中丞黄再忠等绑赴刑常石、曾二人分别被面对面缚在 两个十字木椿上。执行凌迟时,刽子手先对曾仕和割第一刀,曾仕和受疼不过,惨叫狂呼,石达开斥责他说:“为什么不忍受此须臾时间?”曾仕和这才紧咬牙关, 不再叫喊。石达开受刑时,被割一千多刀,他从始至终默然无声。石达开的凛然正气和坚强意志使清军官兵感到震惊,四川布政使刘蓉说他“枭桀坚强之气溢于颜 面,而词句不亢不卑,不作摇尾乞怜语。……临刑之际,神色怡然,实丑类之最悍者。”中国历史上死于非命的皇帝很多,但被凌迟处死的却只有一人,那就是太平 天国的幼天王洪天贵福。他是如何登上帝位,又是为何在16岁的豆蔻年华即被凌迟处死呢?
 

 

残忍!揭秘骑木驴后凌迟处死的太平天国女犯[组图]

残忍!揭秘骑木驴后凌迟处死的太平天国女犯[组图]


    洪天贵福是天王洪秀全长子,1849年生于广东花县,1851年1月金田起义后立为幼天王,从1860年起即以幼天王名义发布诏旨。1864年6月6日洪 秀全死后即位称幼天王,7月19日天京(今南京)陷落后突围至广德,由干王洪仁干等护卫,经皖南入江西,准备与侍王李世贤、康王汪海洋部会合,但行至江西 石城时一千余人的护卫部队被清军击溃幼天王只身逃脱藏身于一山洞内四日,后来实在饥饿难耐外出觅食。适值10月,正是秋收季,当地人有雇人割稻的习惯,称 香客。洪天贵福求人剃了头,化装成香客割稻,但生于深宫之内,长于妇人之手的幼天王哪吃得下这般苦,很快被搜寻的清军发现,10月25日幼天王被俘,11 月18日被凌迟处死于南昌。


    1864年天京被清军攻陷,清军随后对天京进行了灭绝人性的屠城,无数太平军被俘女兵遭受了骑木驴游街然后凌迟处死的酷刑。

    1860年6月13日《华北先驱报》上目睹清兵凌迟太平军俘虏的信件:

    “太仓被占领的次日,上午十一时光景,有一大批俘虏被押送到卫康新附近清军营地。这批太平军,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从刚出世的婴孩,到80岁蹒跚而行的老 翁,从怀孕的妇人,到10至18岁的姑娘,无所不有。清军把这些妇女和姑娘,交给一批流氓强奸,再拖回来把他们处死。有些少女,刽子手将她们翻转来面朝 天,撕去衣服,然后用刀直剖到胸口。这些刽子手做剖腹工作,能不伤五脏,并且伸手进胸膛,把一棵冒热气的心掏出来。被害的人,直瞪着眼,看他们干这样惨无 人道的事。还有很多吃奶的婴儿,也从母亲怀里夺去剖腹。很多太平军俘虏,不但被剖腹,而且还受凌迟酷刑,他们的衣服被剥光,每个人被绑在一根木桩上面,受 到了最精细的残忍酷刑。他们身体的各部分全被刺入了箭族,血流如注。这种酷刑还不能满足那些刑卒的魔鬼般的恶念,于是又换了别种方法。刽子手们割下他们一 块一块的肉,有时塞到他们的嘴里,有时则抛向喧哗的观众之中。令人不忍卒睹......这些可怜的人们在数小时内都一直痛苦地扭动着。大约在日落时分,他 们被一个兽性的清军刽子手押到刑场上,这家伙手里拿着刀,急欲把自己的双手染满鲜血,简直像个魔鬼的化身。他抓住这些不幸的牺牲者,威风凛凛地把他们拖到 前面,嘲笑他们,侮辱他们,然后把他们乱剁乱砍,用刀来回锯着,最后才把他们的头砍断一大部分,总算结束了他们的痛苦。”

 

    太平天国屈辱史:破灭时所有女兵沦为性奴

    天色渐渐转亮,三千甲兵冲向宫门,但伴随着大门冲开时的一声巨响,一群妇女,手持大刀长矛,呼喊着从天王府内杀出,与惊诧不已的三千士兵杀作一团。这是守卫天王府的广西妇女,洪秀全最早的女信徒,也是太平天国最早的一批女兵。

    太平天国自金田起义开始,就有了男女隔离的制度,洪秀全说:“男有男行,女有女行,不得混杂。”也正因此,太平天国建立了男女分营制度,实行严格的男女隔离的措施,即使是丈夫探看妻子,儿子探视母亲,也“只宜在门首问答,相隔数武(步)之地,声音务要响亮”。

    然而与此同时,太平天国的领袖们却广选嫔妃,妻妾成群。有些荒唐可笑的是,天王洪秀全还曾颁发了一纸《多妻诏》,宣称天国居民,海外番众,皆以多妻为荣。 并诏定:“东王西王各娶十一人,南王至豫王各娶六人,高级官三人,中级二人,低级一人。”洪秀全则“有妇八十八人。”

    这就是说从男女分营制度的建立,到天王洪秀全《多妻诏》的颁发,太平天国的女兵们无疑完成了一次从冲锋陷阵的军营战士到供各大王府“王爷”们任意宰割的床 上性奴的历史转身。那么,太平天国的女兵们为何出现如此天地落差的命运呢?一段时间以来,许多媒体纷纷披露了太平天国的女兵们那段鲜为人知的历史。

    1856年9月的一天,三千名披坚执锐的士兵包围了天王洪秀全的府邸,这支军队的指挥官是“北王”韦昌辉。

 

    天色渐渐转亮,三千甲兵冲向宫门,但伴随着大门冲开时的一声巨响,一群妇女,手持大刀长矛,呼喊着从天王府内杀出,与惊诧不已的三千士兵杀作一团。这是守卫天王府的广西妇女,洪秀全最早的女信徒,也是太平天国最早的一批女兵。

    在太平天国鼎盛时期,这个兼有政治、军事、宗教多重色彩的政权,曾拥有十余万女兵,是当时世界上最庞大的女性军事组织。

    太平天国女兵的诞生,始于1851年1月11日。这一天,洪秀全誓师起义,同时颁布了五条军纪,其中第二条是“别男行女行”,设立女营。这是天国女兵的最早记载。

    这是中国历史上有史可考的第一支女兵队伍。那么女兵何以产生在“贫困”、“蒙昧”的广西紫荆山下?在此时已多达四万余人的天国队伍中,她们又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呢?

    1844年,冯云山来到广西北部,他已“远离儒家教义和影响的中心,远离人烟稠密的城镇集市,远离最肥沃的农田及有权有势的地主。”生存在大山深处的万千烧炭佬、矿工、农民、村妇们成了洪秀全、冯云山拜上帝教的最早信徒。

    这些人群中,还包括了大批的女信徒。而1851年1月11日,伴随着洪秀全武装对抗清廷的开始,她们又有了中国历史上至今鲜闻的一种身份,那就是女兵。这 些大部分来自客家的女人,由于不缠足,她们在战斗中的勇猛一点也不比男人逊色。曾经镇压过太平天国起义的曾国藩,就尝过客家妇女的苦头,以至痛恨地称这些 英勇的客家女为“大脚蛮婆”。

 

    光绪三十二年,即公元1906,一本名为《祖国妇女界伟人传》的书出版问世,中间一篇《洪宣娇小传》,虽说演义的成分多于历史,但从中我们却可以窥测当年那群“大脚蛮婆”的英姿。文中说:

    “洪宣娇者,军中称萧王娘,天王姊,西王萧朝贵妻也。年不满三十,艳绝一世,骁勇异常,从女兵数百名,善战,所向有功。萧王娘及女兵皆广西产,深奉秀全 教,每战先拜天帝。淡妆出阵,挥双刀,锋凛凛落皓雪。乘绛马,鞍腰笼白氍毹,长身白皙,衣裙间青皓色。临风扬素腕,指挥女军,衫佩声杂沓,望之以为天人。 战酣,萧王娘解衣纵马,出入满清军。内服裹杏黄绸,刀术妙速,衣色隐幻,一军骇目。”

    就这样,当太平天国的妇女着实让外界感到了一股新鲜的气息。当时,一些外国人看见她们或骑马,或步行,大大方方地走在道路上,他们称“这是前所未见的新现 象,使我们想起 了国内的生活情景。如果此次革命可以打破迄今一直遵行的妇女不出闺门的制度,那将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这种“新现象”的出现,与太平天国提倡的“男女平等”教义不无关系。洪秀全宣称:“一切人都是上帝的子女,都是平等的。”“天下多男人,尽是兄弟之辈;天下多女子,尽是姊妹之群。何得存此疆彼界之私。”

    正因为如此,在天国崭新的社会图景里,一切都显示着与旧生活的决裂,之前被家庭、男人奴役的妇女,成了与男子一般可以行军打仗的女兵,还不止如此,连之前曾奴役着女子的家庭制度,也被天国的律令击得粉碎。

    所以,自金田开始,在太平天国中就有了男女隔离的制度,洪秀全说:“男有男行,女有女行,不得混杂。”也正因此,在永安城,洪秀全颁行了模仿摩西“十诫”的天条,他说,“凡男人女人奸淫者,名为变怪,最大犯天条。”他说,“邪淫尽是恶之魁,变怪成妖甚可哀。”

 

    然而,洪秀全努力创造的新天国社会,军法维系下的种种清规戒律,却与天国领袖的荒淫无耻生活并行不悖地存在着。史料记载,离开金田时,洪秀全就有妃子十五人;仅一年后,离开永安时,他的嫔妃达到了三十六人之多。

    清教徒般的禁欲制度、男女分营政策,乃至洪秀全为“天国”设计的每一项规则,不仅存在于这个面貌混沌而又矛盾的团体中,还存在于太平军途经的城市。

    1852年5月,他们跨过漓江,通过古运河抵达全州,由此进入了长江流域;这一年6月12日,在经历蓑衣渡大败后,他们走出广西、占领了湖南道州。在湘 南,他们先后招募了大约五万名新兵,他们无一例外地遵循着男女分营制度,这也仅仅是金田、永安的延续。1853年1月12日,他们占领了长江重镇武昌。

    太平军到达武昌时,清廷的衙门被打倒,咸丰的年号也代之以太平天国的名字。与国号的变化相比,社会制度的改变则更加剧烈。

    正是在武昌,分营、禁欲乃至拆散家庭,不仅作为一种战时政策存在着,还作为一种社会制度实施着。其实又何止这些,社会生活中的财产、家庭、职官、宗教、礼 仪等一系列社会制度的改变,乃至日常的生活中的禁缠足、禁蓄婢、禁蓄妾、禁鸦片的种种律令,无不表现出与旧世界决裂的色彩。

    洪秀全改变的不仅是武昌,太平天国的妇女制度也发生了变化。在这里,前期的女营变成了女馆。天国的女兵,不仅包括信仰上的追随者,还包括武力下的被征服 者。据史料记载,当时,武汉三镇一片混乱,太平军进城后设立女馆,规定城中妇女全部迁往武昌火巷“归馆”,“迟延者鞭棰促之”。

 

    同时,男女隔离的制度也被严格地执行着,即使是丈夫探看妻子,儿子探视母亲,也“只宜在门首问答,相隔数武(步)之地,声音务要响亮”。就这样,原有的财 产制度、旧的家庭制度、并连着温情脉脉的人伦情愫,这些旧的社会制度的支撑,都在冷铁般的军事统治之下统统瓦解破裂了。

    但是又何止是武昌如此呢?当年的3月20日,当太平军攻占南京城后,更大规模的女馆出现了:一路随行的几千广西妇女、几千湖南妇女,被裹挟而至三万湖北妇 女,又加之新被征服的十万南京妇女,形成了一个个女馆。从金田到武汉,“大脚蛮婆”构成为天国女兵的主体,而从武汉到南京,这个群体则不断地驳杂、混沌, 等级差异在女馆中出现了。

    那些来自广西的“大脚蛮婆”,由于资格最老,被视作忠诚的“老兄弟”,成了女馆中的女官,在她们之下,是还算自愿的、还可相信的湖南妇女;又之下,则是那些大批被征服的来自湖北和江南诸省的妇女。

    后来洪秀全的一项规定,则显示了天国官方对这种等级制度的默认。1854年夏收时节,洪秀全、杨秀清派往湖北、湖南、安徽各地征粮的大军悻悻而归,回来的 人禀报说:“太平军所到之处米谷俱无。”无奈之下,洪、杨规定:在女馆中,两广、湖南女子每人各发米六两,湖北和其他省的女子发米三两,“均以稻代,悉令 食粥,否则杀。”

    为什么在天国里一方面高悬着“人人平等”、天下女子“尽是姊妹之群”的教义,另一方面,又不能对各地女子一视同仁呢?早在占领全州期间,因为冯云山的战 死,他们几乎屠戮了全州全城,几万男女被屠杀殆尽;而攻占武昌、南京后,他们也几乎杀尽了城内的全部满人。在这些惨绝人寰的杀戮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性格 悲剧呢?

    洪秀全设计新的社会图景的同时,似乎是抱定了誓与旧的世界一刀两断的决心。太平天国中,男女分馆的制度、“圣库”制度、《中国田亩制度》,乃至禁缠足、禁 蓄婢、禁蓄妾、禁鸦片的种种规定,无一不具有改天换地的色彩。与此同时,一种“非我即敌”的人际关系,也悄然产生。

 

    在太平天国,世界被截然地分作信徒与“妖孽”两个部分,而没有中间分子。但凡不肯跟着他们走、依旧遵循过往生活方式的,都是儒教的遗民;在他们的眼里,这 些人都是“妖”。正如革命者内部是“兄弟”、是“姐妹”那样,“妖”是可以漠视、可以杀戮的。正因此,在武汉,几千童子持刀勒逼几十万武汉男子上船,而几 千名“大脚蛮婆”也以焚屋烧人为逼迫,裹挟了几万武汉女性。他们的裹挟,不同于黄巢、李自成,他们有着鲜明的意识形态支撑。正因此,他们同样挥舞着刀枪器 械,杀进了南京。

    毫无疑问,包括男女分馆在内的种种手笔,都面向着一个前所未有的新世界。问题在于,它行得通吗?早进军天京之前,有人便问东王杨秀清何时才能 家室团圆,杨秀清说:“必须等到天京奠定,政权在握,才能破此禁令。”但当太平军来到金陵的地界上,杨秀清似乎忘记了先前的承诺。于是,女馆设立的命令刚 刚下达,就在广西起义的旧部中引起了不满,议论沸沸扬扬。

    不满的又岂只是广西的旧部,女馆中地位卑微的湖北、江南妇女又何尝不是?在不断的枷责与不公的遭遇后,“天国”成了她们急切逃脱的梦魇。“城中被掳男女无时不思逃。”

    当时即使洪秀全的儿子幼天王,都不准与母亲和姐妹见面,他只有趁洪秀全上朝时才能偷偷地溜出去,与自己的母亲姐妹见上一面。天王的孩子尚且如此,那么在整个天京,似乎再难找一个地方还存有家庭的幸福与温情。

    然而与此同时,“天国”的领袖们却广选嫔妃,妻妾成群。有些荒唐可笑的是,洪秀全还曾颁发了一纸《多妻诏》,宣称天国居民,海外番众,皆以多妻为荣。并诏 定:“东王西王各娶十一人,南王至豫王各娶六人,高级官三人,中级二人,低级一人。”洪秀全则“有妇八十八人。”

    就这样,男女分离的制度,在天国的事业鼎盛时,却走向了无比尴尬的地步。于是,1855年,在进驻天京一年半后,洪秀全终于下达了解散女馆的命令。一并而 来的,还有准许男女配偶的诏命,专门设立媒官负责。这与其说是解散女馆,还不如说是将妇女赏赐给太平天国大大小小的官员们。出于担心卫队与后宫有染的顾 虑,千余名来自广西的女兵,成了天王府的守卫者。

    这时,洪秀全的宅院极尽奢华。罗尔纲《太平天国史》这样描述中国宫殿:“中国宫殿,……四面黄墙,高二丈多,厚四尺,内外两重,外重称为太阳城,内重称为 金龙城。太阳城向南开门,称为真神荣光门。门内左右有鼓吹亭,高出墙外,盖以琉璃瓦,四柱盘五色龙,昂首曳尾,有攫拿之势……”。而1956年9月,南京 的暑气渐已散尽之时,韦昌辉层层围住了华丽恢宏的天王府。

    女兵们的疯狂守卫,表明她们的信仰没有消退。但女馆制度消失了,这些最后的天国女兵,就成了无源之水。在后来的年月,她们孤独地守卫着天王府。在经历征 服、屠杀、自相残杀之后,她们依旧没有出走天国梦。由此成了历史最无情的牺牲。直到1864年天京城破、大队清兵杀向天王府时,这些女兵还以宗教徒特有的 狂热,自焚而死。

(责任编辑:梅花映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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