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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上的贴心二棉袄——献给已婚的二女儿灿灿 序 思来想去，此篇文章，之所以命名为《心尖上的贴心二棉袄》，是因为:我首先想到了“舌尖上的中国”那句话，其次，又想到了“儿行千里母担忧，儿是娘的心头肉”一句俗语，再次，还想到了“女儿是娘的贴心小棉袄”那句。又因为灿灿在家里姊妹几个中排行第二，所以，综合以上几点，才以此命题。 正文 话说天下奇闻轶事，可谓多如皎洁夜空中的灿灿星辰，听说而已，我没有亲见，然则，吾家中发生的一件，至今遥想起来，令人记忆犹新，津津乐道。 吾与妻于农历一九八七年九月十四日喜结连理，次年的十一月十六日喜得长女，此乃人之长情，平常之事，算不得轶事。又二年，不觉不知之间，妻又孕矣！饱受十月怀胎之苦之后，一朝又将分娩。时值农历七月底，正值农村三秋大忙之时，既收高梁，又杀芝麻，既掰玉米，又割大豆。妻农活干尽，于七月十六日，隐隐觉得肚腹有疼痛之感，得知此消息之后，我第一时间告知母亲，母亲便找来了农村接生婆，静等了一天有余，妻的肚腹便又归于平静。 又半月，时至农历八月初二，二女儿才姗姗迟来人间。她出生时，脐带过长，并且斜挎于肩，接生医生用剪刀割时，无从下刀，便用力把脐带从头上迈过。站在一旁的二女儿之父亲，身为教师的我，打破沉默，笑着说:“这闺女是个有福之人，身披莽袍玉带而来。”一句话，逗得在场的母亲，接生医生都笑了。接生医生还说:“我接生了二十几年，从未见过脐带挎肩，并且这么长的，此乃天大的奇事！”接生医生把割下的胎盘交给我说:“埋掉吧，埋到堂屋窗户外的下面。”我接过胎盘，走出堂屋，找来一把铁铣。我想:大女儿出生时，胎盘埋在了西窗户下，那么二女儿的胎盘理所当然地埋在东窗户下。我拿着铁铣，来到东窗户下，先刨了一个坑，然后，把胎盘放进去，又小心翼翼地填土压实，这才长吁了一口气。不由自主地抬头看天，天上无月，繁星满天，又谛听着虫声啾啾，机声隆隆，不免泛泛沉思:该给二女儿起个什么样的名字呢？ 于是乎，余绞尽脑汁，为二女儿取名。当时琼瑶小说很是流行。我很喜欢读琼瑶小说。那语言，那情节，那激情，那仙人仙境，都令人浮想联篇。当时，吾便想让二女儿在以后的人生之路上也像琼瑶一样有文才，有人才。想取名为琼瑶，又思之不妥，不隐晦，太直白。 琼瑶，原名陈喆，恰巧余也姓陈，二女儿的名子便油然而取，叫她喆喆，学名陈喆，岂不快则？然而，起名半月有余，二女儿便有了一场伤风感冒之病，其实，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之理？爷爷却说:“你的大女儿叫路路，谁家不希望所走的路平坦笔直？而你却给第二个女儿取名为喆喆(折的谐音)，不生病才怪呢？”想想爷爷的话，也似有道理，况且，人都有一个通病，都喜欢听奉承话，听吉利话，讨厌不吉利的语言，就连给孩子取名，都是用吉详如意含义深刻的词汇。于是，吾便兹升了给二女儿改名之心。 时上高中的三弟智琦，恰巧回家，吾便以改名之事讨教于他，三弟智琦思索片刻，脱口而出:“大哥，你看，叫灿灿如何？”听到这个名字，我的眼前一亮，在我的脑海里，忽地闪出一副神异的图画:皎洁的夜空中，一轮圆月，高悬南天，众星环绕，灿灿光华，闪闪四射。多么富有诗情画意！对，二女儿取名为灿灿，是最精准恰切不过了。 灿灿的出生，惊动了四邻八舍。她长得白白胖胖，双眼叠皮，圆圆的脸盘，肥嘟嘟的脸蛋，一双骨碌碌乱转的眼睛，谁见谁爱。曾记得，灿灿尚不会说话之时，便己经懂得了众人喜怒哀乐的内涵。有一位邻居大嫂，用右手食指指着灿灿的脸说:“你长恁白也！长恁漂亮也！长得跟电影名星似的。”逗得灿灿咯咯发笑。又有一位邻居大娘听到灿灿那天真无邪的笑，便又故意用手指着灿灿的脸说:“你长得恁丑也！长得恁黑也！跟丑八怪似的！”这一次，灿灿没有笑，却噘起了小嘴，显示出生气的表情。就这样，灿灿尚未学会说活，就己经获得了两个外号，一个叫“电影名星”，另一个叫“丑八怪”。 余有二女，农家小院内时常荡漾着欢声笑语。 我经常单掌托起灿灿。她在我的掌上直立着，两条腿也知道用力使劲，丝毫不觉得害怕，反而咯咯大笑，引得年龄稍大一点的路路大叫:“爸爸托我！爸爸托我！”我便放下灿灿，去托举路路。可是路路胆小，站在我的单掌之上，满目惶恐，两腿抖颤，不能直立。余只得把她放在地上，用两手卡住她的腰，往空中猛地扔去，足足高过头顶尺余，吓得路路“啊”的一声大叫，随之紧闭双眼。然而在路路下落之时，余便不失时机地稳稳接住，如是多次。只累得我气喘吁吁，只得住手。两个女儿余兴未尽，歇息一会儿，便再次让我单掌托举二女儿，空中扔接大女儿。此景此情，让我尽享天伦之乐。 灿灿会说话较晚，会走路也较晚。记得当她迈开人生第一步的时候，我蹲在她前面三尺有余，手拿鲜花，口中呼叫:“灿灿来呀！来拿鲜花呀！”她的妈妈双手扶着灿灿的腰，唯恐稍不留神，让灿灿摔倒，灿灿的奶奶手拿切莱刀，站在灿灿身旁，单等灿灿迈开人生第一步之时，在其脚下的土地上快砍一刀。据说，这是斩去其投生之后的阴间绊脚索，只有如此，灿灿才能够在人世间，摒去一切束缚，健步走稳人生。由于受三尺开外那束鲜花的召唤，灿灿很快学会了走路。 时至冬季，两个女儿身体弱小，无有火力，临睡前手脚冰凉，我和妻子只得一人搂抱一个女儿，任凭女儿的凉似冰块一般的手脚在其身躯上取暖。 一日夜深，余梦中醒来，只觉身后有一团热气，下意识地用手一抓，顿感不妙，原来是二女儿梦中拉屎一团，被我五指抓起。急忙唤醒妻子，点灯拾掇，忙活半天，才拾掇干净。找块屎布垫住，吾睡其上，一切才又归于平静。 长女路路来到人间，迎接她的是亲朋好友的祝福，二女儿灿灿来到人间，迎接她的虽然也有张张笑脸，但是在我的感觉中，笑脸中却隐藏有丝丝假意。因为当时的计划生肓形势相当紧。一胎上环，二胎解扎。重点针对双女户。从双女户头上开刀，以此打开乡计划生育的新局面。灿灿的爷爷又是行政村文书，自己是一位光荣的人民教师，美其名曰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之所以如此，终生有两个女儿已成定局，想再要个男孩比登天还难。不过，在我的心目中，男孩女孩一个样，与只有一个孩子的人家相比，自己已经多要了一个孩子，用他人的话说，你好有福气哟！ 但是，在农村，谁无有男孩，在人们的心目中，无形之中就被开除了村籍，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然而，有两个女儿，于义就已经很满足了。慈禧太后不是有一句名言吗？叫做“生男勿喜女勿悲，女子也能壮门楣”。 古代替父行军的花木兰也曾说过，“谁说女子不如男？”就连秋谨女士也曾高呼，“莫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龙泉壁上鸣。”那时那地，虽然，我从世俗的目光中，读懂了无有男孩的内涵，但是，我却抱定了有成才的女儿比有未成才的男孩强上百倍。所以，余便坚定了培养两个女儿成才的信心。 身为教师的我，很注重早教。闲暇之余，全身心地投入到对于两个女儿的教肓。教古诗，讲故事，学数数，百样生法，开发其智力。曾记得，我教的第一首诗是郭沫若的“翩翩少年郎，骑马上学堂。先生嫌我小，肚里有文章。”曾记得，我常在两个女儿面前所唱的一首戏词是“谁说女子不如男。”曾记得，我教两个女儿识字，所采用的教法是“整体认读，兴趣识字”法。即她们经常接触的语言，无论文字多稠，只要用毛笔写出来，贴在墙上整体认读，就能达到一眼认读迅速记忆之目的。曾记得，我给两个女儿讲的第一个故事是“狼来啦”，讲过之后，让她们丫丫学讲，从而教会她俩学会说话，学会做人。曾记得，我教的第一首儿歌是“东边来了一只羊”，就这样。在当时农村尚且没有幼儿园的时候，我对两个女儿进行了有效的学前教肓，开发了智力，增强了学习兴趣，培养了能力。 我在尽享天伦之乐的同时，又有时内心不免阵阵作疼。在中国的土地上，有一位圣人孔子曾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有一个汉字叫“好”，其意为子女双全。然而在当时农村，计划生育猛于老虎，自己己经有了两个女儿，再要一个孩子可谓难于上青天。当时的父亲又是行政村文书，自己又是一位光荣的人民教师，带头违犯计划生育，岂不是以卵击石？但是在国策巨石面前，自己尽管是一枚鸡蛋，拼却公职不要，也要博击一番。天从人愿，几番努力之后，三子中正顺利出生，不能名正言顺，就让妻子仿效黄宏宋丹丹所演的小品《起生游击队》的情节，躲出家乡，来到邻省安徽一亲戚家中，高兴之余，在家中教书的我，也不免带上两个女儿，前去一家团聚。 曾记得，有一次，我骑自行车带着灿灿，路遇坟院。灿灿看到坟前石碑问:“爸爸，那地里咋有长屋也？”我笑着解释。来到亲戚家中，灿灿看到长长的荧光棒问:“爸爸，那屋里咋挂着夜棍儿哩？”(当时自己家中尚未用上电)由此可见，二女儿的想象力是何其丰富？亲戚家门前是一条省道，穿梭往来的车辆较多，灿灿站在路边，指着川流不息的车辆说:“爸爸，我长大后，也要买一辆这样的车，让你和妈妈都坐在车里，我开着车，也在这大路上飞跑！”由此可见，二女儿灿灿从小就有远大志向。 入学的年龄到了，灿灿先是在纪庄小学跟读一年级。当时的我在秋渠三中教书，为了让两个女儿有一个较好的学习环境，我想调往秋渠一中(在集镇上，乡政府所在地)，自然两个女儿也就能随之前往集镇上读书。然而自己在秋渠三中教书，多少也小有一点名气，本来和秋渠一中的校长主任都己经谈妥，调往秋渠一中教书己成定局，但是三中的校长死活不放，在万般无奈之余，本来十分忠厚老实的自己，却故意和三中的校长闹起别扭来，闹分裂，意气用事，目的是让其把自己赶出三中，好名正言顺的到一中任教。就这样，为了两个女儿的学习，自己不得不采用和三中校长闹分裂的方法才得以被调住秋渠一中。 即将被调动工作之时，恰巧灿灿所在的纪庄小学收学费，两个女儿都回家要学费。路路很听话，在其妈妈的劝说下，暂时不要学费了。然而生性很别的灿灿听不进其妈妈的劝说，不拿学费就是不上学，躺在大门外小沟的半坎上，头朝下脚朝上，不停地哭闹，气得她的妈妈连哄带打骂，也跟着陪了不少眼泪，由此可见，二女儿灿灿从小就生性执拗，不太好管理。 但是，在学习方面，她也是呈现了一种偏执的性格。自从我到秋渠一中任教后，两个女儿跟着也到了乡镇所在地秋渠小学上学。两个女儿在学习上都非常主动刻苦努力，特别是灿灿，小小年纪就知道上学好，成绩好，可以考上大学，上完大学后就可以吃好穿好，住上高楼，当上大官，所以，她晚上作业完不成不睡觉，有时，作着作业就趴在书桌上睡着了，为父看在眼里，疼在心上，不得不叫醒灿灿，让她到床上睡，生性倔强的她，揉着惺忪的睡眼，继续做作业，直到完成老师布置的学习任务，才上床睡觉。 星期天，秋渠小学办珠心算补习班，她为了不迟到，干脆周六下午不回家，(因为集镇离家有五里多，当时还都是泥巴路，回家一趟很不方便。)小小年纪却独自一人在学校的住室内休息。有一次，竞然敞门一夜。可见小小年纪竞然胆大到忘却一切的地步。后来，中正渐渐的到了入学的年龄，自己便领着子女三人在秋渠一中教书，在教学之余，从不忘记对于三个孩子的培养和教肓。我很值得欣慰，三个孩子的成绩都很优秀，获得了全校教职工的啧啧称赞。曾记得三个孩子在班内都是班干部，每年都被评为三好学生，都在学校作文朗读等竞赛中多次获奖。灿灿升高中的那一年，她以全校的唯一被县重点一高破格提前参加五科竞赛录取。提起那次灿灿被县一高破格提前录取的那个令人辛酸的故事，自己的心就情不自禁的颤栗，因为县一高是全县的重点，谁如果考上县一高，就等于钻进了大学的保险箱。所以，能够考上县一高，是每一位初三考生的理想和努力方向，也是众多家长的心愿。每年，县一高都要进行五科(语数外理化)竞赛，预录新生，到了今年，不知道是哪位县一高的领导发了慈悲之心，却破天荒只考了语数外三科，而不考理化，而语数外恰巧是灿灿的强项，理化是其弱项。就这样，全县考生只收一百人，考上的人数也只是凤毛鳞角，屈指可数。为保险其见，作为父亲的我自然想走捷径，电话联系正在县里同样为了学校的声誉而在县一高托人情关系的当时的秋渠一中校长。他说想走捷径上一高，得给直接管理的领导好处费，但是直接给现金不行，得买购物卡，送与红包，人家才肯收，才好办理。我问得多少，他说八百元，我说我不会买购物卡，他教我买购物卡的方法。最后，我调了课直奔县城，按其指点，一切办妥。后来听说，这是秋渠一中校长和那位所谓的县一高领导共同给我下的一个套。其实，送礼上一高，那简直是异想天开，后来，每每想到这件事，我和妻子都倍感辛酸。 八百元哪！当时，我的工资是二百多元。我领着三个孩子在秋渠一中上学，妻子在家既干农活又干家务活外，还给人家上砖机干活。夫妻二人得奋斗多少天，才能挣得那八百元，一年的莱钱也花不了那么多。况且，当时的农村中小学，对学生除了收学费外，还收名目繁多的杂费。诸如学杂费，书本费，桌凳费，电脑上机费等。三个子女上学，其艰辛程度可想而知。但是，我不后悔，为了灿灿的光明前途，为了灿灿能够顺利考上县一高，多加一把保险锁，作为父母，割舍几个钱，那又算得了什么。记得送出八百元购物卡的当晚，我从集上回到家中，一是向妻子汇报灿灿考上县一高的喜迅，二是告诉她送八百元购物卡的事实。妻子听到灿灿己经考上县一高，高兴得多大会儿没有合拢嘴，满脸都是笑。当听说为此付出了八百元，她的脸由晴转阴，又由阴转雨，辛酸的泪水忍不住夺眶溢出，哽咽得说不出一句话，受到妻子的感染，我也泪流满面。是啊！说不心疼八百元钱，那是自我安慰之语，其实，想想当时送出八百元购物卡前后之场境，隐隐约约有一种被骗之感，每想到此，我的心都会针扎一般，疼得厉害。最后，我哽咽着劝灿灿她妈，我那既干农活又上砖机的妻子。“你应该高兴才是，你没有想一想，八百元固然金贵，那万一因为没有给人家送这八百元，而让灿灿上不了县一高，那时你才真正的后悔，真正的哭哩！” (说句题外话 结合如今的反腐，我认为:反腐应从教育开始，应从基层开始，因为这些身边人，身边事都和老白姓的切身利益息息相关。) 灿灿上了县一高后，暂时被分在了重点班，她在学习上更加刻苦，积极主动，但是，高手云集呀！全县的精英集中在一个班，你聪明人家也聪明，你努力人家也努力。那真是:个个奋勇，人人争先。我的二女儿更是鹤立鸡群，出类拔萃。她整日徜徉在学习知识的海洋里，勤为小径，攀书山何愁无路？苦作大舟，渡学海岂怕无边？终于有一天，通过一番拼博努力，灿灿终于闯过了山穷水尽的险途，饱览了柳暗花明的春色！ 灿灿于二00七年考入了西南民族大学，四年的大学生活犹如白驹过隙，一晃而过。正准备考研时，中国农业银行破天荒招收应庙大学生。命运使然，胡乱中被中国农行录用，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被分到了成都南一百余里的邛崃市某下属农行。 灿灿上班的第一天，由于业务不熟，应发给客户八百元钱，却错发成八千元。给人家索要，不给。其农行主任出面，只给三千，让当地派出所介入，他也阵阵有词:“我那钱又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灿灿打电话告知我这一消息后，我首先安慰她:“认亏吃亏吧，以后注意点就是了。”然后我毫不犹豫地给自己的女儿寄去了三千元，这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哪！后来，灿灿在其同事男友律师的帮助下，又要回了一部分，剩下五百元，好呆不给了。不给就不给吧，五百元买来了一个教训。 灿灿被分到邛崃某银行不久，便通过他人介绍，认识了在邛崃某建行工作的刘昊。二人一见如故，相识半年有余，便各自告知双方父母。我和灿灿她妈，于农历二O一四年暑假，前住邛崃，双方父母见面后，便订下了二女儿灿灿与刘昊的婚姻大事。 刘昊这孩子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他和小品演员周炜有一点神似，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浓眉大眼，且有光泽。那种光，不圆滑，却透出一股精明之情;那种光，不世故，却现出一种睿智之神。他诚实，待人接物有礼貌，有分寸。个头中等，胖瘦适中。唇不染而呈自然之红，眉不描而呈自然浓墨之色。这应了一句俗语: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到了农历二O一四年十一月廿八日，女儿灿灿和女婿刘昊举行了隆重的结婚仪式。得知这一喜讯后，我便与灿灿的妈妈再次商量，尽管家中经济非常拮据(工资低加上以前计划生育罚款)，尽管灿灿有姊妹三人，但是，我与灿灿的妈妈也要尽一尽作为父母的责任与义务，最起码，要亲手缝制两床带有家乡棉花的厚棉被，还要从为数不多的存款中，取出两万二千元，作为女儿灿灿结婚的贺礼和女婿刘昊的改口费。说句实在话，一个孩子从出生到结婚，作为父母得操多少心哪！从出生到上学，一直到参加工作，耗费的时间与精力，不可估量，耗费的金钱更是不可算计。从出生到入小学，计五年。小学六年，初中三年，高中四年(包括蹲级一年)，大学四年，有谁能够算得清，孩子共花费了父母的几多金钱呢？孩子共耗费了父母的几多心血呢？“当家方知柴米贵，养子才知父母恩。”但愿天下儿女不要冷寒了父母之心。我与灿灿的妈妈，于农历廿四日开始从家里动身，不远几千里，前去参加女儿灿灿的婚礼。一路上，受尽了晕车之苦，途经两天两夜，才到达成都南一百余里的文君故里——邛崃市。 结婚那天，前来祝贺的亲朋好友，四邻八舍的人真多，塞满了邛崃宾馆的楼上楼下，成都市电视台的记者也应邀担当婚礼仪式的主持。灿灿身穿结婚的新娘礼服，右臂挽着老爸的左臂，老爸的左臂弯曲在胸，父女二人在主持人的邀请下，在轻音乐的伴奏下，在众多亲朋好友的注目下，迈着轻盈的脚步，徐徐走进婚姻的殿堂。穿过一个自动让开的人行夹道，与迎面走来手拿鲜花的女婿刘昊，中途相遇，女儿灿灿接过鲜花，女婿刘昊便单腿跪地，我把灿灿的手交到了刘昊手上后，语重心长地说:“刘昊，今天，我把灿灿交给了你，希望你俩在以后的人生之路上，要互相尊重，互相爱护，恩恩爱爱，白头偕老！”之后，我退到贵宾席上落座，女婿刘昊和女儿灿灿迎着众人的目光，踏着青春的节拍，走上台去。接下来的节目有新郎新娘互换戒指，抛撒爱情鲜花和双方父亲发言，还有刘昊所在的建行主任发言以及刘昊及她人的倾情演唱，仪式结束后，宴会宾客。众宾客吃酒夹莱，个个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宴会结束后，送走了众位亲朋，走出邛崃宾馆的大门，我尽力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气，顿感心旷神怡，神清气爽，抬头看天，和熙难遇的冬日阳光，令人顿感天高地阔，温暖如春。 看着宾馆门前穿梭往来的车辆，不由得从心底，从魂的纵深处，打了一个饱咯，顿时一种酒足饭饱之意袭上心头。走在身边的妻子，也和我一样，心满意足的笑了。 写到这里，《心尖上的贴心二棉袄》这篇文章结构框架，大致内容，基本成型，所要表达的思想感情，基本上表达至尽。在这里，不妨先让作为父亲的我来一个假设:如果不是灿灿的三叔在成都工作，灿灿就不会报考成都方圆的大学，如果不是灿灿的三叔的参考意见，灿灿就不会到银行上班，如果灿灿不到邛崃上班，就不会遇到同样在某银行上班的刘昊，二人的姻缘也正应了一句俗语:有缘千里来相会，此乃天赐良缘，天作之合也。 综上所述，我认为，发生在二女儿灿灿身上的一切，那都是命啊！从她出生，到其结婚，一切一切，顺水顺风，真乃奇闻轶事啊！ 二O一五年二月十日于家中完成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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