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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洪:关于帕男诗歌里的时间元素及哲学思考

时间:2018-06-03 14:14来源:未知 作者:海南苗洪 点击:
序言:因为安于现状而拒绝新生的民族劣根意识。在帕男的诗歌里,我们既可以听见人民日常生活的声音,也可以听见觉悟的声音。正义遭遇权势,只能向权势低头。鲁迅先生的呐喊终于伴随着新文化的崛起,成为中国文化的旗手,帕男先生的呼唤终于伴随着一个新时代
苗洪:关于帕男诗歌里的时间元素及哲学思考
                    苗洪(海南)



   
 
         序言: 因为安于现状而拒绝新生的民族劣根意识。在帕男的诗歌里,我们既可以听见人民日常生活的声音,也可以听见觉悟的声音。正义遭遇权势,只能向权势低头。鲁迅先生的呐喊终于伴随着新文化的崛起,成为中国文化的旗手,帕男先生的呼唤终于伴随着一个新时代的来临,成为中国现代辩证唯物主义诗歌思考的先驱。实际上,如果没有对时间和空间的感知,就不会发展出更为抽象的,具有时空意义的文学秩序。


         一、帕男以语言缔造者的身份,在自己的诗歌中创造了许多崭新的语言,为现代中国诗歌创作提供了宝贵的经验及其经典文本。我们可以从他崭新的语言结构中感受到一个民族诗人既坚持文化思考又坚持人文精神民主精神思考的体现。帕男为我们缔造了一个崭新的语言场所。
         他让我们在其间流连忘返。帕男诗歌语言的首创性及其独创性,为我们制造了一个崭新诗歌审美及其诗歌思考的现代神话。他以极其智慧的创造力及其创造精神,为我们带来了“给时间一个合适的高度,看清所有真伪。”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那么在帕男的笔下,时间的流逝思考成为对“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有力补偿。在帕男的笔下,我们看见了时间的存在,看见了时间的流动。或者说,我们从帕男笔下的时间元素中看见了帕男诗歌里关于时间的哲学思考及其价值。因为历史被帕男赋予一个时间的概念而凸现出帕男辩证唯物主义思考的浓厚痕迹。据记载,荷兰科学家惠更斯创造了世界上第一个用摆的振动来计时的时钟。德国人彼得亨兰制造了第一只挂表。第一只手表是法国皇帝拿破仑为了博得妻子的欢喜,命令工匠给约瑟芬皇后制造的。可悲的是,我们发明了第一只钟表,却让古老的更夫掌控着中国的时间直到上世纪50年代!民族潜意识层面的闭关自守,又一次被现实无情的证明。至此,我们不仅回过头来再看下我们的诗歌创作,当我们公开化的大张旗鼓的将先锋意义的海子等诗人推向神坛时,一方面却又极力在诗歌中推崇着所谓的回归自然。这种谓的回归自然所追求的思考境界,在深层之中反映的其实民族的某种意义的安于现状的心理。他们在所谓的回归自然过程中,坚守的是一份固执的传统是对现代人文思想的严重挑战。他们以所谓的回归自然面目掩盖着逃避现实的真实心理。这种所谓的回归自然状态被赋予现代中国诗歌创作某一阶段的最高价值体现。
         而帕男在《只剩下时间这个鳏夫》之中,用一个最平常不过的更夫人物角色的出现,就描绘出中国某种传统宇宙观念的机械与守旧。他们只以为更夫的存在才能够将光明唤醒,击破黑暗。更夫的时代毕竟在时代的更替中已经完全消失的无影无踪,但是时间与宇宙并不会因为更夫的退出而消失而中止矛盾发展的进程。如果我们真的以为时空因为更夫的存在而存在,无异于自欺欺人。帕男在诗歌中的时空观念实际上也是属于一种辩证唯物主义的思考方针。表达出空间概念的多元次概念。帕男让时间的概念在自己的诗歌中被赋予着理性体系的物理的科学依据,使诗歌具有时间的同时并以此为坐标展示出对历史及其事物多维空间的全局意义的思考。帕男诗歌中所渗透的明确的时空概念,为我们掌控客观事物的区间性规律提供了参考的信息。

         二、我们的视觉可能无法感觉时空的存在,但我们的心灵却能够感觉宇宙空间的流动与延伸。是宇宙的流动,造就了大爆炸,是帕男对现实性空间的解构促成了帕男思想的爆炸。在帕男的诗歌里,有史以来的所有诗歌技巧都变得的毫无意义,只剩下帕男的哲学思考在字行间重复着人类社会理性之光的光辉景象。我们从帕男的诗歌当中,感受的不仅仅是诗歌的美学特质,更感受到所有诗歌技巧之外的智慧的充满理性的思考。帕男拒绝了所有诗人带来的思想礼物,让自己的诗歌成为一种思考的工具。我们可以把帕男的诗歌理解为一种哲学思考的工具书,但是却又是一种启蒙愚昧无知的圣经。我们曾几何时渴望约稣的复活,给我们带来天国与上帝给予人类的福音,复活的约稣将神灵的信息及其祝愿带给人类的同时,可是人类社会却变得更加毫无理性。西方世界的文艺复兴让约稣成为哲学的代言人其实是寓意着哲学思考的某种失败。哲学最终被带进文学艺术的殿堂。当一篇篇充满哲学意味的诗歌呈现在我们的视野时,我们曾经以为是哲学拯救了诗歌,其实是诗歌拯救了哲学。哲学隐身于诗人的思考与创作之中构建起更加重要的价值。我们以诗歌掌控了哲学为荣,义无反顾的缔造了哲学艺术的概念。

         三、帕男在一个全新的语言结构里自由阐述着关于哲学世界的思考。我们不仅在帕男的诗歌中看见了时间,更看见了帕男给予时间的崭新划分及其崭新定义。帕男给予了时间一个高度,并且是一个合适的高度。我们在这一恰当的时间区域里,可以更加理性的将我们对于宇宙空间的思考具有了一个特别重要的时空意义。空间被帕男的思考无限的延伸,让诗人的思考有一个站在超越时间的状态下得以放宽。帕男以智慧的思考,颠覆了没有时间概念的传统诗歌思考。我们一直认为我们对于现实主义思考阵地的坚守就是反映了现实意义的价值思考或者说道德规范的思考,其实是一种形而上学的意志体现。我们可以把这种传统现实主义的概念理解成是一种静止的唯心主义观念。他们只看见纯粹的现实,只注重简单的封闭区间的现实意义的某种价值思考而无情割裂的是现实主义与时代发展的必然联系。所谓的传统的现实主义,我们既可以理解为对于历史的背叛,也可以理解为是对于未来的否定。
         帕男在其诗歌的创作过程中,以一名历史唯物主义的思想家的角度,给以时间更加丰富多彩的空间价值。他不仅让我们在潜意识心理认知过程中感觉到时间的存在,也赋予了时间概念的某种视觉元素。我们从更夫的职业中感觉到时间的某种意义的存在,更夫就是时间的化身,我们看见更夫就等于在意识当中或者说在视觉当中同时感觉到了时间的存在。帕男试图让更夫成为时间的主宰,在更夫那里获得时间及其空间科学的某种程度上的证明。可实际上是,当世界发明第一只钟表的荣耀依然属于我们中华民族。关于钟表的诞生,我们不妨在这里引用些这些方面的历史资料,或许他能向我们证明些什么。

         四、公元1300年以前,人类主要是利用天文现象和流动物质的连续运动来计时。东汉张衡制造漏水转浑天仪,用齿轮系统把浑象和计时漏壶联结起来,漏壶滴水推动浑象均匀地旋转,一天刚好转一周,这是最早出现的机械钟。北宋元祜三年(1088)苏颂和韩公廉等创制水运仪象台,已运用了擒纵机构。
         1350年,意大利的丹蒂制造出第一台结构简单的机械打点塔钟,日差为15~30分钟,指示机构只有时针;1500~1510年,德国的亨莱思首先用钢发条代替重锤,创造了用冕状轮擒纵机构的小型机械钟;1582年前后,意大利的伽利略发明了重力摆;1657年,荷兰的惠更斯把重力摆引入机械钟,创立了摆钟。1660年英国的胡克发明游丝,并用后退式擒纵机构代替了冕状轮擒纵机构;1673年,惠更斯又将摆轮游丝组成的调速器应用在可携带的钟表上;1675年,英国的克莱门特用叉瓦装置制成最简单的锚式擒纵机构,这种机构一直沿用在简便摆锤式挂钟中。
         1695年,英国的汤姆平发明工字轮擒纵机构;1715年,英国的格雷厄姆又发明了静止式擒纵机构,弥补了后退式擒纵机构的不足,为发展精密机械钟表打下了基础;1765年,英国的马奇发明自由锚式擒纵机构,即现代叉瓦式擒纵机构的前身;1728~1759年,英国的哈里森制造出高精度的标准航海钟;1775~1780年,英国的阿诺德创造出精密表用擒纵机构。18~19世纪,钟表制造业已逐步实现工业化生产,并达到相当高的水平。20世纪,随着电子工业的迅速发展,电池驱动钟、交流电钟、电机械表、指针式石英电子钟表、数字式石英电子钟表相继问世,钟表的日差已小于0.5秒,钟表进入了微电子技术与精密机械相结合的石英化新时期。

         五、同时在《时间之父》中,帕男的“18岁的大剧/将封坛的生活悉数地取出/并作为对已经逝去的一切的庄严奠礼/依此/将生死的决定权始终把握在自己手中”诗句中一一个过去时的18岁的大剧 展示出对岁月的挽留;这个已经逝去的一切可以是世界历史乃至于中国历史的所有阶段。帕男以自己智慧而庄严的思考,向历史致敬,向未来祈祷。帕男在此基础上的诗歌思考,展现的是一种极度积极向上的发愤元素。这种时空的概念因为超越了历史空间,超越了意识形态的空间,超越了宗教信仰的空间结构而获得普世的概念。
在帕男的诗歌当中,以时间的空间结构展示出世界人民乃至中国人民反对战争反思战争也是比较重要的创作元素。在诗歌《三千年后  去谛听我落地的那一声》以民族争取自由与和平的思考姿态,衬托出人民对本民族阶级压迫的呐喊及其全人类对自由和平向往的永久性思考。人们的觉悟是一个漫长的历史进程,在交错着各种不同类型的矛盾思考中获得思考的结论,实际上是一种历史唯物主义的逻辑思维。
    这早已过了傩祭流行的
那个年代  还不如试着
将自己撂远  等到冷静的收案  那就再也撂不出去了
就只能将整个身子  沉浸在
一堆旧的日子底下

         要等三千年后翻身过来  才能去谛听我落地的那一声——寥寥无几的几个句子,就将中华民族上下五千年的历史进程,宗教进程,意识形态的进程跃然纸上,体现出一个民族生存发展的历史轨迹,展示出一个民族渴望自由渴望和平的悠久愿望。我们尽管不知道我们的民族在三千年之后会是一个怎样的历史状态,但我们民族的觉悟程度绝对不是比今天更浑浊,而是更清澈。

         结束语:在帕男诗歌创作中关于时间元素的思考,是帕男对于宇宙空间思考进行的探索。但是,由于作品与作品之间没有形成系列状态,并且在某些作品中时间元素所占的比例也很小,致使我们无法从一个更加广泛性的领域去分析研究帕男诗歌的空间艺术价值。除了这些明显标记为时间元素的诗歌之外,他还有大量的诗歌隐藏了许多时间元素的存在。例如,《沙漠就是这样营造出的》《怀念一块瓦当》《每个时间段都要想起一些事物》《以沉默表达对时间的尊重》《流年 》《 黄昏》《五月过后 可能有一只乌鸦就要回来》《空的病学分析》《生长变奏》《十月》等。
在《沙漠就是这样营造出的》里,我们可以感受到遥远时代沙漠形成的历史原因及其气候或者说是地理因素。实际上,沙漠的出现也是某种地理形态爆炸的结果。在帕男笔下的沙漠里,沙漠掩盖了季节,也记载了一个民族曾经的辉煌与耻辱。展现的是一个诗人民主主义的深度思考。土壤因为某种意义的爆炸而演变成沙漠,是一种时间的元素体现,因为他需要一个复杂的过程。当一个民族进程的步伐伴随了沙漠的形成,见证了一个地球物理的运行过程时,足以证明的是这个民族古老而沉重的历史。于某种意义上而言,沙漠具有一种地质上不可逆转的属性,因此,当黄色文明诞生的那时起,就浇铸了这个文明的坚固与牢不可破——或许是一种来自民族潜意识心理世界的刚性。

       
       
苗洪简介
 

         苗洪,男,祖籍江苏,现居海南省海口市。上世纪70年代出生于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南海舰队高级政工干部家庭,其父魏昌海系海军政治部树立的政工干部标兵,曾于六十年代奔赴越南参加抗美援越并获得时任越南总理范文同签名赠送的“团结战胜美帝徽章”。苗洪在部队长期从事党和国家的政策宣传工作及其各类文学作品的评论工作,并同时长期受聘于海南人民广播电台社教节目主持人。2013年为支持云南诗歌的发展辞去工作,专门研究云南诗歌,不到五年时间共发表文艺评论200余篇总计100万字。著有长篇评论著作《致命的失语与觉悟·帕男诗歌专论》《中国诗歌的通古斯大爆炸与告别韬光养晦的帕男》《一个瑶人的圣经·帕男诗传》等。
 
 
    
 
         帕男简介  
 

         帕男,男,本名吴玉华,又名楚天行、楚歌、潇湘孤客、一勺,瑶族,湖南省永州市江华县人。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少数民族学会会员。历任湖北十堰电台记者、编辑,云南《楚雄日报》副刊部副主任、主任(主编)、楚雄同图传媒公司总经理、楚雄文学院院长,主任记者、楚雄州中青年学术技术带头人、楚雄州宣传文化系统“四个一批”人才;武定万德乡副乡长(兼任)、楚雄州文化局副局长、楚雄州文体局副局长、派驻武定县新农村建设工作总队副总队长,连续两年受省委、省政府表彰为先进;政协楚雄州九届委员、常委、提案审查委员会委员;现任楚雄州文联专职副主席、楚雄州作协副主席、省文联委员。有作品在《中国作家》《诗刊》《海外文摘》《人民日报》《诗选刊》《星星诗刊》《扬子江诗刊》《中国诗歌》《新加坡诗刊》《云南日报》《当代文学》等刊物发表。50多件作品获奖。
 

         作品年谱:
诗集《男性高原》(1995年,云南民族出版社)
报告文学集《高原潮》(1996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报告文学集《阳光地带》(1999年,北京燕山出版社出版)
诗集《落叶与鸟》(2001年,作家出版社出版)
散文集《多情的火把花》(2003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长篇报告文学文学《裂地惊天》(2003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报告文学《穿过神话之门》(2004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长卷散文《天地之孕》(2004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长卷散文《魂牵五台》(合著)(2004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散文集《一抹秋红》(2010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诗集《帕男诗选》(2010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长卷散文《一个皇帝出家的地方》(2011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长卷散文《滇,我的那个云南》(2016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长篇报告文学《芳泽无加》(2016年出版)
长篇报告文学《大江歌罢》(2017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长卷散文《火之韵》(合著)(2017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散文集《俚语湘南》(2017年,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即将出版作品
诗集《落花,正是一个旧时代的禅让 》
诗集《只有水不需要剃度》
诗集《在云南在》
诗集《等我驾到》
诗集《三十七只兽的阵亡》
长篇报告文学《苍洱笑》
长篇报告文学《大冲刺》
 

         诗歌影响:
云南楚雄的诗歌创作和诗歌活动十分活跃,现已形成了上规模而且相对固定的诗会有“我与春天有个约会·楚雄诗会”、《37°C诗刊》诗会、双柏“查姆诗会”。也被云南诗坛称之为“滇中三大诗会”。“我与春天有个约会·楚雄诗会”是每年一届,全国性的诗会,迄今为止,已经成功地举办了12届;《37°C诗刊》2015年创立,迄今已成功举办了10次全省性诗会;双柏“查姆诗会”亦为一年一届,也已经地举办了6届。

         以帕男为领航者的楚雄诗坛,号召和团结了一批活跃在当下楚雄诗坛乃至州外的诗人们,正以团队的力量,迈着坚实的步伐走出楚雄、走向云南,走向全国,成为了中国诗歌队伍中一支不可忽视的生力军。
一批诗歌作品登上了《人民文学》、《中国作家》《新华文摘》《人民日报》《诗刊》、《诗歌月刊》、《星星诗刊》、《诗选刊》、《扬子江诗刊》《诗林》《诗潮》《中国诗歌》《火星》、《海外文摘》、《新加坡诗刊》《边疆文学》、《滇池》、《云南日报》等大报大刊。

         近几年来,帕男创作了500多首诗作,被著名文学评论家苗洪跟踪研究5年,特地撰写了《一个瑶人的圣经·帕男诗传》、《中国诗歌的通古斯大爆炸与告别韬光养晦的帕男》和《致命的失语与觉悟·帕男论》三部专著;中南大学聂茂博士为其撰写了《文学场域中的民族书写·帕男论》;20多位评论家集体撰写了《帕男的N个面》(评论集),这一现象在中国诗坛较为鲜见。
 



(责任编辑:韩昕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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