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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评论”京味小说的得意之作

时间:2017-04-04 19:05来源:未知 作者:周步 点击:
京味小说的得意之作 徐伟成长篇小说《校花》阅读笔记 周步 徐伟成的小说《校花》在人人文学网上刚一上线,朋友就给我发来了连接,推荐我阅读。说这是一部很不错的小说。说实在的,在这个快消费时代,阅读一部小说那是需要勇气的。因为谁也不会把有限的时间花
 京味小说的得意之作
                    
 ——徐伟成长篇小说《校花》阅读笔记

 周步
 
      徐伟成的小说《校花》在人人文学网上刚一上线,朋友就给我发来了连接,推荐我阅读。说这是一部很不错的小说。说实在的,在这个快消费时代,阅读一部小说那是需要勇气的。因为谁也不会把有限的时间花费到无用的阅读中去。更何况,那是一部长篇小说。——这也是我多年来一直不敢出版自己文学作品集的原因之一。

      但读完这部小说,我愿意把它推荐给大家。

      纯正的“京味”。这是这部小说的特色,也是《校花》的成功之处和可读之处。京味就是北京风味,当然,也是中国风味。因为京味小说在文学界早已有了很大的影响力和广泛的读者群。与人交流,我喜欢听普通话。但阅读小说或文化散文,我还是喜欢地域特色的作品。现在很多小说就像是一个模具制造出来的。方言听起来费劲,但具有地域特色的文学作品,叙述得当,却妙不可言。如沈从文的湘西风情,如张爱玲的上海特色,如路遥、陈忠实的来自黄土高原的悲悯、深刻和冷峻,等等。《校花》,就是用地地道道京腔京调、京韵京味的写作文本。

    文学的价值和高度在于它的精神内核,而不是几个场景的刻意描写。《校花》一书的作者对人物形象的刻画和内心世界的展露,可谓匠心独具,老道精准。比如他写“我”与罗娟英之间的一些感情纠缠和思想意识,读来让人有一种身临其境、设身处地的“入戏”的感觉:

     “霍国强听完我的话火了,他把我手里的馒头抢过去,扔进水塘里,说:“不是我们让你扛,是高老师不往下查了,是高老师让你扛,如果高老师乐意往下查,是我们大家扛。你怎么能说是你帮我们扛呢?”这时另一边孙有炳提醒着说:“我们在高老师那儿都给你解释了,说你喊的不是高老师,说你喊的是你同桌郭凤惠,我们大家都为你作证了。”我听了这帮比狗屎还脏的东西说完,又气又乐,我把榨菜汤喝了一口,倒在池塘里,深深地叹口气。罢了,我就是跟高老师说出真相,高老师也不会相信,她也不想相信。

    正像霍国强所说,当天晚上学校给了我一个口头警告处分,高老师找到我说:“现在在火线上。”按现在说法就是非常时期,处理就严。“不过好好干,表现好回学校就给你撤了。”其实撤不撤我倒不在乎,我在乎的是成了坏典型罗娟英不理我了。

    她越不理我,我就越关注她。”——摘自《校花》

    “我操”“丫挺的”“瞧那德行”“甭管”等等,这是老北京男男女女习惯性的一些日常用语,我曾经在一篇文章中把这些列入“北京人的垃圾语言”。是的,这些语言粗糙的,粗俗的,甚至是垃圾的,但作者并没有回避这些字眼,而是毫不修饰的呈现在读者面前。这不是作者的无意,恰恰是他的匠心独运。因为这是人最本真的东西。一个人物形象的塑造和刻画,必须切合它时代背景和生活认知,只有那些毫不修饰的人物形象展露,人物才能活灵活现,自然丰满。一个地域的语言文化表达形式,就是一个地域文化的根。

       “  我俩告别疲惫的老者和可怜的老牛,在路上东一榔头西一杠子瞎聊,但都回避着下午偷东西被陈大驴追的满世界跑的事。我说:“霍国强最看不起你了。”他说:“罗娟英更看不上你,你还不如罗娟英一小脚趾头。”我真想用更狠的话说他两句。可找不着合适的词儿。

      孙有炳说:“看你脸憋得通红,像是要拉屎。先说好,我可没有纸啊。”他说着凑近我说,“哎,你知道农村人拉屎用什么擦?”我看了他一眼想说用玉米秆刮,又一想,这么简单的问题我要回答不是弱智吗。我正想着他又说,“告诉你,用玉米秆刮,霍国强就会这一手,他在咱学校的茅房里给我们做过表演。”

      我鄙视地看他一眼,说:“喂,呆会儿我拉屎没纸,你给我刮喽怎么样?”说完哈哈大笑,笑的我口水流进气管咳嗽不止。他大骂着我,说:“你就是霍国强的一条狗,他让你咬谁你就咬谁。”

      我听了这话,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子,向前一跨步,一个进身,一扭胯骨轴子,一个背胯把他摔倒。我迅速地把他的脸摁到了被太阳晒了一天的铁轨上,大喝道:“你这个大眼贼,骂我狗,还是霍国强的一条狗,霍国强在我这儿鸡巴都不是。”——摘自《校花》

    一个好的故事,小说已经成功了一半。确实是这样。《校花》没有故弄虚玄的书名,但故事却新颖别致,没有落入俗套。小说甫一开始,就把我和罗娟英的事情设定到了一个让人十分期待之前如何和之后如何的境地。而我——作者用自己名字命名的主人翁,无疑为这部小说增添了神秘,也增添和故事。

      “我和罗娟英有染,没有染在床上,而是染在了86983部队的路沟里。

     那是个惠风和畅的下午,孙有炳骑着车,我坐在后面,哼着刚看完的电影《流浪者》主题歌《拉兹之歌》:“阿巴拉咕……”我正唱的来劲,孙有炳急切地告诉我:有七八个玩闹,在部队门口,拽着我班罗娟英和杨英的车把,问我管不管。我歪身看了一眼前方那帮玩闹,心里又怕又气。怕的是这伙人一看就比我玩的猖多了,他们当中有三个和我们班霍国强、王大力个头差不多,剩下的矮也矮不了哪儿去,他们身穿板绿,一人一个军挎,还有四人戴着墨镜。在那个年代这就是专业玩闹的打扮,我哪惹得起呀。气的是刚散电影我在门口和杨英开玩笑,说:“孙有炳的车坏了,顺路带我一段。”说完拉着她的后车架假装要上去。她和罗娟英推着车,回头恶狠狠地说:“谁跟你顺路!”并学着《流浪者》里扎克对拉兹说的一段话:“你只有一条路,去偷,去抢,去杀人,去放火——这是你父亲的愿望。”说完转身就是一脚。我一闪身,正好被踢在尾巴根上,这给我疼的。”——摘自《校花》

    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价值取向和行为特征。这个取向和特征就是作品的核心和灵魂。显然,作者把握住了这个要点。本书作者徐伟成是书法大家。之前,我和他有过一面之交。我只知道他的书法十分了得,看了他的小说《校花》之后,才知道他的文笔也是十分优秀。

    小说陈述的故事是发生在通州的。通州是京杭大运河最北的一端。徐伟成的京味小说《校花》是北京地域特色极其鲜明、时代印痕极其浓烈的一部小说。这部小说如若要是拍成电视剧的话,既好看,又有趣,同时对通州的宣传和发展建设,也将是一件有益的事情。
 
2017/4/3于海淀——大兴 。
 
(责任编辑:人人文学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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