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让所有人泪奔的情诗!转发吧!
这是一个跌宕起伏生离死别的爱情传奇! 这是一幕刻骨铭心感人肺腑的爱情诗剧! 这是诗人洛夫感动海峡两岸的爱情诗篇! 这是屈原后裔引爆情人心灵的策划经典! 这是中国诗歌春晚推出的精品力作! 这是情人节朗诵家演绎的催泪盛宴!
《寄鞋》
好友张拓芜与表妹沈莲子自小订婚,因战乱在家乡分别后,天涯海角,不相闻问已逾四十年;近透过海外友人,突接获表妹寄来亲手缝制的布鞋一双。拓芜捧着这双鞋,如捧一封无字而千言万语尽在其中的家书,不禁涕泪纵横,欷歔不已。现拓芜与表妹均已老去,但情之为物,却是生生世世难以熄灭。本诗仍假借沈莲子的语气写成,故用辞力求浅白。
洛夫
(此段原为后记,附诗后,为便于阅读,特调文前。)
间关千里
寄给你一双布鞋 一封无字的信 积了四十多年的话 想说无从说 只好一句句 密密缝在鞋底 这些话我偷偷藏了很久 有几句藏在井边 有几句藏在厨房 有几句藏在枕头下 有几句藏在午夜明灭不定的灯火里 有的风干了 有的生霉了 有的掉了牙齿 有的长出了青苔 现在一一收集起来 密密缝在鞋底 鞋子也许嫌小一些 我是以心裁量,以童年 以五更的梦裁量 合不合脚是另一回事 请千万别弃之 若敝屣 四十多年的思念 四十多年的孤寂 全都缝在鞋底
(说明:此诗网上版本很多。今据花城出版社,1990年出版洛夫著《诗魔之歌》,并征得洛夫本人确认。原文“透过”,洛夫称“通过”也可。)
洛夫个人简介
“洛夫鞋”牵“生死恋”
2017年元月14日,第三届中国诗歌春晚在北京国家图书馆隆重举行。当著名朗诵家胡静、张仁沛用颤抖的手捧着一双布鞋,充满深情地朗诵台湾著名诗人洛夫的名作《寄鞋》时,声音带着凝噎,眼睛含着泪水,台下的观众悄悄抹起了眼泪。 中国诗歌春晚形象大使刘雅阁悄悄地背过脸去......朗诵一结束,台下掌声四起。北京互补文化公司李霞女士手捧着她和丈夫亲手制作的鞋子跑上舞台,郑重交给朗诵家转赠给台湾的洛夫先生。鞋垫上赫然印着洛夫的《寄鞋》诗篇!——不知世上有几许如此地老天荒的爱情;不知世上有几首如此此入骨入髓的情诗;不知世上有几双如此浪漫感人的情鞋!——洛夫《寄鞋》铭刻的爱情传奇 刘知白 一双鞋,生死恋。 一首诗,两岸情。 《寄鞋》通过新华网直播瞬间感动了无数观众......“洛夫鞋”不胫而走,瞬间成为“网红”。——中国诗歌史上,首次出现“洛夫鞋!” 在中国诗歌春晚现场,中华海峡两岸书画艺术家协会副秘书长于洪英女士说,一双布鞋,两岸深情!生死相恋,感人肺腑! 虹云弟子、知名青年朗诵家、天津经济广播主播郝娟红着眼圈说,作为朗诵家,回头我们也要好好演绎这首诗! 本届中国诗歌形象大使刘雅阁说,读此诗, 文有限而意无穷,泪如雨下。 屈金星说,今年情人节诗会,力推此诗。 天津三尺余餐饮公司屈慧敏当即表示,举办诗意情人宴,朗诵此诗。 媒体纷纷跟进报道。远在海峡对岸的洛夫看到有关报道,专门致信中国诗歌春晚发起人、总策划屈金星盛赞此事,并称部分细节与事实有出入。 洛夫信中惊爆:张拓芜、沈莲子还活着! 诗后记中的“老去”一词意指人年老了,并非指故去,去世。 屈金星收信后文章与报道作者景仲宪联系后,专门复信洛夫先生:“报道者称, 网上资料纷繁芜杂,且说法不一,发稿在即,无法求证,特此致歉。” 景仲宪解释说:“关于后记中的“老去”一词,大陆相当部分地区指老人故去,逝去的婉辞。联系上下文,我们理解为张拓芜、沈莲子已经不在人世。” 张霞女士闻讯,喜出望外,他们都健在,洛夫、张拓芜、沈莲子每人都赠给一双“洛夫鞋”。屈金星表示,如果沈莲子还在安徽老家,中国诗歌春晚组委会可以考虑派人看望,并当面赠给她鞋。 很快,洛夫回复说:“沈莲子前几年故去!张拓芜还健在,年近90!张听说寄鞋很高兴。沈莲子的鞋就不用寄了。” “沈莲子的鞋就不用寄了。”淡淡的几个字,让屈金星悲泪如雨!——是啊,情意绵绵,生死茫茫。张拓芜漂泊海峡彼岸,沈莲子沉睡于安徽故里的一抔黄土!这鞋如何寄?黄泉有邮局吗? 短短的几个小时,剧情两次骤变!骤变的速度超过川剧的变脸!这个真实的爱情传奇让人淬不及防,血泪迸流! 随后,洛夫发来了张拓芜的电话和地址,然而,屈金星反复联系无人接听。洛夫说,他年龄大耳背,只有多打。 整整一个春节,人们都在转发这首诗!胡静、张仁沛说,回头我们再认真朗诵这首诗!张仁沛的妻子看完诗感动哭了! 整整一个月后的2月14日,是情人节。 天津屈慧敏打来电话说,在天津三尺余酒店举办“花好月圆夜,诗意情人宴”,由虹云弟子刘涛、郝娟联袂深情演绎洛夫《寄鞋》。 消息传开,报名的听众云集。 看来,今夜将是一个感人肺腑的情人节的夜晚!洛夫的《寄鞋》怎样感动津门的情侣热泪长流,海河春潮水涨! 哪双定情的布鞋怎样拨动爱情的琴弦! 海峡彼岸的张拓芜和九泉之下的沈莲子, 您们听到了这爱的回响吗? 附:洛夫先生给屈金星先生的信: “洛夫鞋”情牵海峡两岸的视频已看到,林帅先生等编写之解说,文笔极为生动,十分感人,对这一诗歌春晚事件定然会起到极大的宣传效果,这得感谢你这位总策划人,王霞总经理,以及林帅,景中宪二位先生。但这篇解说辞也有不少误区,现列举如下: (1)我的创作生涯是70年,而非四十年。 (2)张拓芜与沈莲子二人俱未辞世,张现年88岁,仍住台北,曾在台湾结婚,生有一子,妻已去世。沈也已年迈,迄未结婚。 (3)张收到鞋子后,曾于1989年回安徽老家探亲,并与莲子在南京某旅馆相会,有何亲密事件发生不得而知,但据张云,沈曾为他洗脚。 (4)鞋子不是沈邮寄给张的,而是我于1987年由大陆探亲返台途经香港时,一位陌生大陆客托我把这双布鞋带回台北,再面交张先生的,后据张说,当他捧起布鞋,不禁泣不成声。 (5)至于解说中提及沈六、七岁时奉父母之命送到张家做童养媳,沈30岁那年,张父逼迫她离开张家另外改嫁等情节,不知出于何种资料?张从未和我提及。 希望以上错误能在适当机会予以修正。鞋子是王总经理送给你的,我不能要,谢谢你的好意,祝春节快乐,拜年!
洛夫
附:《寄鞋》男主角张拓芜先生的《读鞋》
2017.1.23
《读鞋》
晨起读报,迎眼便是洛夫兄的《寄鞋》,稍早,洛夫诗成付邮前会在电话中念给我听,不待放下话筒便已老泪纵横,今天再详读全诗及后记,则更禁不住涕泗滂沱起来,一以悲恸(tòng),一以感恩,心中波涛起伏不能自己!读诗竟读成这个样子,记忆中从未有过;大概是这首诗与我有切肤之痛,大概洛夫下笔之时也是鼻子酸酸的,因他是我的好友,因他是位至性的有情人。 这双鞋我穿不下,我并未量脚给她。正如诗中所说:“鞋子也许嫌小一些/我是以心裁量,以童年/以五更的梦裁量”的,我别她时双方均是十二岁的少年,虽然近半个世纪的漫漫岁月,但她记得的仍旧是分别时才十二岁的表兄(那是一九四0年的春天)。 莲子是大舅舅的长女,母亲怀着我时回南陵县娘家,舅母则刚好怀着她,姑嫂们谈着谈着就谈到肚子里的小生命,舅母提议指腹为婚,不管谁生女娃儿,一定嫁给对方的男囝子,当然,若是生的全是小壮丁或全是“赔钱货”那就不算。 在半个世纪以前,表兄妹结婚是理所当然的,是最亲密的亲上加亲。 以前的人重信约、重然诺,说了就算,绝不反悔。上一代的一句话往往决定了下一代的一整生,对女人尤然。 听说她到了三十岁才被我父亲强迫出嫁,舅舅去世得早,舅母早已认定她女儿是张家的人,所以她出嫁我父亲便做了证婚人。 父亲只在一九四八年和我通过一封信,知道我那时在高雄当兵(他以为我当官,其实我只是个上等兵,但不好意思说实话,含含糊糊在让父亲去猜)。三十余年生死茫茫,了无音讯,父亲想他这个不成材的儿子多年不在人世了,兵荒马乱,烽火硝烟的,一个随时要调上火线打仗的军人,生命犹如疯汉手中的玻璃灯——哪有不随时随地砸碎完蛋的!同时看到莲子年华老大,觉得我们张家对她大有亏疚,就强迫性地逼她嫁了出去。 前年夏天,一位同乡长辈寄来一张照片,一见这照片始而悲恸莫名,号啕大哭,继而全身发冷,心头茫然!我正在烧开水泡茶,那一壶刚滚的开水竟然大半浇在下腿及脚背,因是大理石地板,积满了水之后我寸步不敢离,滑一跤我便整个完蛋。伤到的部位,热辣辣作痛,我知道若不及早作处理治疗,这条腿会溃烂、发炎,而这条腿正是我赖以行动的惟一的一条健康的腿! 照片是父亲的坟墓,其实只是一黄土,别说碑、石,连小草也没有一根,是真正的一黄土! 自从接到这张照片,心情丕(pī)变,在此之前从未想到要与海峡那边的家人联络,从此之后就积极地寻找管道,要问清楚:父亲是哪年哪月哪日过世的?享年多少?同时我要设法托人寄一点钱去,为父亲修个稍微像样的水泥坟,立块碑,碑的左下方刻上我们诸兄弟姊妹的名字以及我们的下一代以及莲子的姓名。 她在父亲膝下算不得媳妇,也算不得女儿,那就老老实实地称姨侄女或表侄女吧。 三位弟弟我都不认识,连名字也不知;他们不是我的同胞弟,是我在一九四0年离家后,继母陆续生的。 看到照片,我知道他们实在没有力量为父亲筑一座稍微像样的水泥坟,这个担子应由我这个不肖的长子来挑。诸弟虽然穷困,但都在父亲膝前尽了菽(shū)水之欢,而我这个当长子的,不但未能在膝前承欢,甚或数十年不通音讯,生死茫茫……这样的人子真正不肖不孝至极,真乃牲畜不如也! 然则,我能尽的儿子的责任,也只有这些了。 莲子早就知道我已残废,离了婚,目前与惟一儿子相依为命,便一再表示要来我这里,照顾我父子。我想她没有这责任,而且分别处于大陆与台湾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她如何能来?又怎样不得了! 她不但是个大字不识半个的“睁眼瞎子”,并且是个十足的没见过世面的乡下老妪(yù),别说来台湾,离家才二十五华里的县城有没有到过都成问题!她不会说国语,广东话、闽南话更是闻所未闻,不会看路标路牌,不会游水(如果从深圳偷渡的话),她怎能出得来,又怎能入得了境! 莲子六七岁时即来我家,一直职司婢(bì)女使唤工作,母亲在世时只担任洒扫庭除,尚无人轻视她的地位(她是母亲的亲侄女),但母亲去世,继母进门之后,她的地位就一落千丈,砍柴挑水照顾弟妹、种田烧饭洗衣等等粗重分内工作之外,尚得忍受父亲和继母的责骂叱责及掐、打! 我离家出走,逃到孙家埠(bù)油坊当学徒之后,姑母和姊姊和父亲和继母决裂。在我未成年成亲之前,她们决不回娘家,莲子挨了挨、受了气,连个哭诉吐冤的对象都没有了。舅舅曾想接她回去,等我们长大了再送过来,但舅母认为她已是张家的人,不必接回家,而继母是因为憎恨我而祸延及她,我不在家中碍继母的眼,久而久之她的处境会好转些。如此,她只得认命了。 她受到这些罪,我全然不知,我也不怎么关心她,因为我在店里当学徒的苦日子并不亚于她,我是泥菩萨过河啊! 这些,都是姊姊亲自踅着小脚走了三天来孙家埠探望月姊夫和我时,亲口对我说的。但我也只听听而已,那年是我当学徒的第三年(一九四三年春天)。老实说,那光景我还不把她当回事,我根本没想到将来要和她拜堂成亲,因为我自己还养不活自己,我只是对舅父舅母有一点点抱歉而已,对她还不曾想到! 《联副》三月二十七日洛夫的《寄鞋》刊出后,接到好几通友人的电话,对我表示慰问之意。洛夫诗的魔力真大矣哉! 我和莲子表妹都已是花甲之人,还能活几天?见面的机会,此生恐怕是没有了。唉!我比莲子幸运,至少我还能捧着一双布鞋仔细研读,她呢,她有什么! 后记:谢谢好友洛夫的好诗,谢谢杨子先生的专栏,谢谢各位挚友来电话慰问,我已拥有一双千言万语的鞋,能够经常捧着仔细地读,理该感恩、知足,这比以往四十余年的空洞的思念,要实质得多了。 屈金星,中国诗歌春晚总策划,屈原后裔,北京资深媒体人、文化策划人、诗人、辞赋家、中华新辞赋运动发起人之一。中国记协中国产业报协会新闻中心总策划、中华文化财富联盟执行主席、中央电视台书画频道特约观察员、经济日报社《中国书画》杂志特邀策划。曾评为中华辞赋界十大新闻人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