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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像鸟一样的人,却无法配得上一枚飞翔的羽毛

时间:2016-07-31 12:25来源:未知 作者:叶耳 点击:
一个人在大地之上行走,天空就成了永生的想象。 误读和误解还是不相同的。在楼梯间遇到一句话:我其实很早就来上班了,你以为我现在才来么?他的发声滑向何处,何处的耳朵来完成莫名其妙的注释?像你一样的忧伤,天使从来只途经人间。 骄傲。无畏。独立。退
一个人在大地之上行走,天空就成了永生的想象。

 

误读和误解还是不相同的。在楼梯间遇到一句话:我其实很早就来上班了,你以为我现在才来么?他的发声滑向何处,何处的耳朵来完成莫名其妙的注释?像你一样的忧伤,天使从来只途经人间。

 

骄傲。无畏。独立。退一步,就可见海,进一步,可触天空。

 

一件小事,放大它是什么效果?做实验的人在远处眺望。每天的穿着都是一次艺术。看着她们,你想到别人的爱情。那些旧邻的妹纸,在纸上谈的都是房子车子票子,很少能听到独自浅唱的情歌了。女孩嘛,笑起来确实很迷人。她们的手指在会议室的沙发上来回地捻弄着。

 

咳嗽使时间变得情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发表各自不同的看法。一个人再怎么好看,现实总是绕不过去的。说的人比唱得还好听,表演者需具天赋,一碗菜与一个人的口味很重要。默默消化体内的骄傲!冰箱里其实有啤酒,喝一瓶脸红也就理所当然了。

 

远了又近了,近了又远了。

 

混乱的思维与荒诞的现代剧。观察者和演说者都在那里,在场的又何止自我介绍的姓名呢?不明真相的背景和经历一定在修改着时间。时针指向的旅途还在远去。你和村庄在安静地倾听,不发一言。直到被点名关照,从一种叙述到另一种叙述,从一个父亲到另一个父亲,河流在工业的中心停下虚构。面对那个母亲的歌声,你的泪水打疼了角度的自己。

 

这又何苦呢?散去的人,你和她留在另一扇窗口,弯下腰去的稻田,关于田这个解释,我用尽了无数种可能。爱不仅是感觉,更是一种态度。你像一只鸟,在一道很弯的山路上召唤了我。只隔了一张椅子的沉寂,房间多么空荡。还需再说些什么呢?

 

司机的手稿小心翼翼。我们都在小心翼翼地去试着聆听、吟唱、想象。一无是处的生活,人都被动散步无聊。阅读对一个人多么的重要啊!热爱对一个人多么的重要啊!孤独对一个人多么的重要啊!

 

内心的温柔相遇一个人需要时间和机缘。

 

我穿过你的身体无以言说,梦想的力量时刻在失眠我的干粮和汗水。

 

我坐在你的对面,阳光是一匹马在奔跑。

 

还来得及吗?就在此刻;还来得及吗?假如明天。

 

一个女孩蹲在楼梯的拐角处,低着头,她在流泪吗?

 

对着一扇门,轻轻喊出:你好。

 

尘土中的毛草在乡村的想象里低头不语。沉默不语不代表无话可说。沧桑中的漂泊和漂泊中的沧桑又有什么不同呢?行走的工牌和编号停下来,像一株母亲身后的异乡,盛开细小的自己。普照万物的光,暗下来就有了伤。有些爱和人只能亲近你的伤害与孤独。

 

阳光那么美好,风抚摸你的影子,无法带走的痕迹。话题重叠。路径重叠。无趣重叠。重叠。重叠。重叠。出演的话剧,人物、脸谱、角色等等,她和她们应该去上舞蹈课。没有摘下的袜子闪滴着汗臭味。奔走。奔走。奔走。相告的行为与艺术为肩,肩膀上的花朵想减去指示牌。书生不读书还能做什么?发呆和假想成为一种虚构。虚构一无是处的美碎在水里。谁没有过困难呢?谁没有过归途的难言之言。你在车上,她们在车上,你在交谈的路途下落不明。

 

九点多钟一颗燃烧的烟,在接近中午时你才想起,它已变成了过期的烟蒂,无人再想。

 

跑步的空调,一个老外和他的女友在吸烟区。这年头能真正温暖人心的只有爱。那怕是模仿的爱情。其实很多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你靠得住内心的温柔和力量!嗯。你的话无中生有,不出声处带出思想的宽度。不说出来还是那个自己。改编过的曲子,用心听,还是蛮神奇。

 

沉得住气的人才能撑得住一望无限的风景。

 

难听,难过,难懂又有什么?吃饭。睡觉。干活。越简单地去活越是多么的难。这种难需要保持一颗珍贵的心。小心翼翼的忍,朴素大方的忍,忍痛割爱地忍,这种忍就是修为,就是学问,就是能量。当一些人和物背对你活着时,你其实可以转过身来,面对她们。

 

面对的是一个人的真与诚,是一个人的尺与度。

 

静寂的时针在走动,我想起了一个人的良心。

 

女人坐在时光里,像她们的母亲。

 

我此刻很想与你谈两句,就像说给母亲的安慰。

 

我不曾想过一个人的向度。那尖锐和平面的草木,藏于工业的河流,低处的月光有几次可以碰到你的孤独?独立的独,重复过多的赞美不如感同身受的伤感。站在窗前,雨落了一地的村庄。回不去的故乡连个说话的也没有。寂寞成为茶杯里不出声的热气,一缕一缕荡成卷絮的山茶花。

 

没有立场和原则,没有反思和考量,没有胸怀和气节,这样的人就会被现实左右。

 

过份热情的开始总是一种作秀的排练。上山之后,你能看到很多鸟儿扑闪翅膀,模仿鸟叫的声音一般不是鸟。

 

那些像鸟一样的人,却无法配得上一枚飞翔的羽毛。

 

难以理解现实和生活的关系。你和她,距离一个人的高度,却活在没有度数的身体里。足不出户的工资条,每一条都在默写风雪这个词。看得见的度数和电脑的键盘极具弹性,新面孔和接二连三的事件把无中生有的道具做得真到位。该怎么去赞美这剩下的鸟语,没有花香的城郊,想起一粒谷子都很困难。

 

特别的人总是特别有意思。为何变得如此之快?情绪波动的引领,将是一场空虚的指向。指向那更加空洞的虚无和徒劳。没有力量的内心是最容易背叛生活,背叛友谊和爱。她在一棵树的情人里弹奏,请静听。无数的灯盏在喧嚣的黑夜里擦亮你的世界。需要一条江湖的勇气,需要一座大山的气度,需要一个人俯下身来的热爱。

 

父亲走了,你成了父亲。孩子在你每天的归途,成为最终的热泪盈眶……

 

你在时差里准备了风尘。

 

一路仆仆的跟班,像出土的草尾花,小兽的心跳和田间的作物多么苛刻。凡事要求的美总难美妙。需要修补的山河如同岁月,她们和一枚怡宝亲密接触。

 

开宝马的人在谈论关于宝马的传说,我并不感动此刻,她像个病句让我无以言说。你说你很开心,我说我很郁闷;你说你很厉害,我说我很无力。包括一些传说的生活和秘密,那么热衷,我很奇怪,也蛮难受。

 

派发的秋日我难以一一描述。

 

你漫无目地走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很多事无需再去想了,想有时比去做更让人痛。一首歌交给了内心,内心就生长了经历。醒着的人自有他醒着的原因,失败的人自有他失败的懂得。我从一粒谷子里苏醒,被月光打湿。你说你懂的。我真的不太明白。有一点说的真没错,我就是一个失败的男人。对于失败这个词,我比你想得更多。也好,忘却也好,人生苦短,过去了就成了过去,活着还是要去爱的。热身的事物,换一种角度,你会发现那些擅长表演的情节也没什么不好。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走了很多人没有走的路,经历了少数人才可能经历过的,你才能懂得无助这个词,你才迷恋温暖,你才配去享受爱的眼泪。

 

我却成了别处的风景,成了无法抹去的一粒疼痛。你说,你的伤只有我才能救治。而我知道,我并不是一个优秀的大夫。可即使如此,我仍然站在原处,我等待风浪最后的涨潮,我等待这最后的一次淹没和吞并。我知道自己羞愧有加,我明白碎了的伤再也难以疗好。可是一个原本没有故事的人现在却成主角,独自一人出演了这部作品。还要等多久?你能否告诉我。

 

现在我们坐在一起。石头和一只蚂蚁相遇,归途。

 

手写的中药与怀念的中年聊了会,天色并不晚,你充满倦意的乡愁靠在椅背。在想什么呢?她们看着你,当然也包括他们。他们的他,他说,我很想听听你的意见。很多的观点和思想其实不见得要说,可是不说就根本无人可知无人可懂。没有远见的风吹进近处的人群,懂得中医的人有几个懂得看人呢?有病的生活遍地都是,病态的人生在匿名的作坊里做着别人。文章与作秀,表演与手艺,偌大的江湖,却无法碰见动情的敌人。那些不值一提的姓名,不配与你的孤独与舞。不屑于去恨的人,爱又有何用?

 

如同睡眠里的邮票,在归途的路上展开身体的天空。大地上的一些大师和奇葩,我真的很佩服他们的淡定。我请教了老师和心里的狂奔,他说像我这种真性情的人很少了。他的话像个医生,暗讽了我体内的病素。在职场还是要讲究一点,智巧一点,成熟一点。我直言不讳地告诉了生活,我相信偏于高处的风景终将会归于低谷,而我正从低处的生活出发。

 

一个地方到一个地方,一种身份到一种身份,一个人到一个人。我的姓名无人问津,他们却喊着另一个名字。我在她们的生活里回到少年,可是我并不是九零后。我的落后和失败一并表达了喧嚣工业里的寂静。她们佩戴胸前的厂牌真的很好看,像过马路的自行车,在路上散发铃声。跨度的岁月和人事,尽在不言中。时光催生了些许美好,也同样催生了许多痛苦。义无反顾的向前,勇气却在消退。经不起折腾了,放下自己,去活一个新的自己。

 

故乡像一枚果实,让你获得了尊严和对爱的勇气。

 

我该怎么说呢?你像我心里的一个理想,一种梦境。城市与你,像一个禅,而现在的这个城郊更像是某种寓言的生活。 经历的马和一棵草穿越了过去,我熟悉的马路却再也看不到那匹马了。瘦了的记忆比一枚薄薄的痛苦还薄,我的身体被往事割除了害怕和胆怯,只剩下了勇敢的生活。勇敢的疼与爱。

 

美好还没来得及展开,而她们却已提前抵达远方。

 

针扎的想,现实的象,世事如棋,可你不属于任何一枚。文化。设计。图片。经过的早晨与上午,一杯茶在那里,在那里,像一个人的世界,也像一个人的思考。学会倾听,学会被取笑,学会别人的眼光把你聚拢。职场的序幕才开始,你为何急着趟河而奔?莫非椿树的经过已有了后来的答案?笑你傻,自然就有了兴趣,孩子奔跑和表达的呼吸,像极了办公桌上一个猜谜。谜一样的情景让人想得伤感。

 

世界并不大。你和我。一个人的字迹和数字构成了一些项目。赎罪的生活,感恩从来默不作声。苍茫的背景遇见一种方案,我有些走神,活在卑微的傍晚,等待下班后的失眠错爱。身体里的花喜鹊,去年之前就已回到了乡下。你错过了一秒,却用了一生的承担。

 

第一杯茶:打开自己,第二杯茶:认识自己;第三杯茶:改变自己。

 

关于田字的解读,其实有很多种。田就是有饭吃,有地种。有活干。田字是口含十字。意思有两个,一个是心里有诚意,不用开口也可心领意会。田需要懂得之人,需要知音。另外一层意思是,开口说话,就是正能量,因为十字也是加字,多的意思,也是十全十美的意思。你的名字里也带着田,你现在就站在这个田字上,你的去向和命运也与这一块田紧密相连。

 

音乐剥开你的心,每一瓣都令人流泪。剩下空阔的忧郁,翅膀已是雪地上最后的稻草人。很想问问那只远去的鸟,来路可有鸟人的情书?

 

悲伤,像莫名的热爱那样。

 

你坐在那里,坐在一座孤岛上,海水涨潮又退潮。能忍则忍吧,你已不是孩子。

 

你的孩子正在你念想的故乡。山坡的阳光和屋檐下的雨滴,树木与田野的晨雾,存放于念想的人,走动在一句错话里。出口成章的人很多,表达的准确又能怎样?幽默风趣又能怎样呢?沉默吧。内向吧。沉稳吧。还要尽量温和一点。一些话说出口了就无法回去了,一个人离开故乡后就无法再回到故乡了。红薯只有种在地里才配得上红薯的重量,亲爱的风景,亲爱的令人激动的足迹,亲爱的炊烟与味道。亲爱的。一个人。

 

表演者的时代,天才遍地皆是。口是心非的城市,舞台多么宽阔,她们擅长的功底与学识让你大开眼界。除了佩服,你还能给什么呢?亲爱的,这个一无是处的时代,我孤独的眼泪忍辱负重。背负嘲讽和演奏的手艺,口琴或长或短。她们一定在某个时光把你聊起,直到你与一棵树寂寞地被风抚摸。滴水穿石,滴水也能穿越锈迹斑斑的铁。经历是一种解释也是一种回答。做错事的人很多,走错路的人也很多,做错了就去改,走错了就走回来。这真的跟做人和品质有等同吗?真的那么严重吗?夸大的修辞被汉语重叠,它们流落她们的想念里,也流落于她们的忧伤里,她们与他们,他最后只剩下一粒理想的种子,种在城郊的甜聊村。

 

如果我不慎滚于山崖,落于翻腾的江湖,我还那颗被打击的石头。

 

吃草的羊在我的书桌上看着我,我屏住呼吸倾听自己。相信善良和纯粹是与生俱来的,哪怕你经历再大的错误。好人终归于是独特的那个人。习惯赞美自己的人赞美别人都一定埋下伏笔,一人的煎药和痛苦是必须的,那么,就让风吹雨打吧,让日历在你的电脑上默写:回家种红薯,种下一个人苍茫的尊贵。

 

你存在。鸟雀绕枝飞过。

 

无限的伤感。伴随的也会是无限的快乐。对着电脑,低着头去,手指和心事在敲打别处。一个不开心的人再好的选择也是痛苦,一个痛苦的人再好的环境也不会开心。做快乐的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只要开心就好。去吧,我的孩子。再美的花也会凋零,再好的梦也会破灭,再晴朗的天空也会风雨来临。其实这没什么啊,你只要有点耐心,你只要有点时间,你只要有点等待……你。转过身来看世界,你看到的坎坷就是平坦。你看到的黑夜就是黎明。你看到的荒芜就是绿洲。没有花开何来的果实?没有梦想何来的力量?没有风雨何来的阳光?

 

关卡卡在城郊,小镇的故事多,工业园的信号如此之弱,你怎么解释白领的白?

 

一个人停在原处,一群人就围拢而来打开仅存的信号。喂,你好。

 

水深静流。一个人的月亮住在了郊外的田野。

 

身体里的私语,一口一口咬伤异乡。

 

她们合伙在黑玫瑰的丛林,独自唱歌的秋天,只那么一下子,九月就被水花割伤。

 

精疲力尽的汗水和一只梦把我累倒。

 

醒来,时光瘦了整个旅途。路上的姐妹,再没有一个可以叫上名字。不能忍受的是一个玩笑的人,在模仿几种生活。有几种写法的羽毛,大都充满惆怅,没来得及展开的美好必会在来不及的痛苦里像个不幸的病句。她们期待的也必是你所期待的,她们谈论的也必是你所谈论的,她们欢欣的也必是你欢饮的!

 

生活里总有一只鸟,像个人;或者说一个人,像只鸟。

 

她们自恋的可爱,使你想起表演的繁体字,她们和你目前的生活一样,无话可说。

 

除了恨自己,你还能去恨谁?

 

 

没有比台风更让你想得复杂,往心里走,每一步都让你简单。

 

简陋的单房,空虚的墙壁,触摸的黑夜……为何要在白天展开?办公的人为何要拦住想象,乘虚而入的想象停在一个姓名的屋檐下。这世界有天才也有奇葩,明明可以讲普通话却故意用了细密的家乡语气。晨露中的美丽花瓣,你站在小时代的身后,看几个小孩嬉笑童年。

 

真的不能去对比,生活的对比,工作的对比,理想与命运没有对比可言。

 

一个人的好与坏也是如此,对比只会更深刻,更复杂,更难以确定。一只苹果,被生活削去了皮,又被你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口。微笑的生活,职场依次彩排。你的棱角已磨了三十多年,为何还是那般结实?纯粹,绝不妥协的泥土会被风雨翻阅得千伧百孔,不留痕迹。孤岛上的意义在很大程度上已属于虚构的羽毛,回到大地,一种可能才得以呈现。

 

这个没有英雄和理想的时代,你的纯粹只能属于想象。

 

流血不流泪的人,此刻只能承受眼泪的嘲讽。有无数的方向通往故乡,而我找不到一条可以回去的道路。纯净的水装在瓶子里,她们用性感的唇齿说出,而我已经对自己感到失望。

 

 

我失望的又何止是旅途?


(责任编辑:齐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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