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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川汇海·作家大讲堂”第四期在京开讲著名作家陆天明“开学第

时间:2017-09-11 11:58来源:原创 作者:曾金胜 点击:
百川汇海致敬经典:著名作家陆天明开学第一课诠释文学与灵魂 百川汇海作家大讲堂第四期在京开讲 百川汇海万物生姿,返本开新致敬经典。一年一度的教师节来临之际,一场别开生面的作家开学第一课在京开讲。昔日曾为教师的著名作家陆天明走上讲台,为300多位不
百川汇海致敬经典:著名作家陆天明“开学第一课”诠释“文学与灵魂”

——“百川汇海·作家大讲堂”第四期在京开讲

 
    百川汇海万物生姿,返本开新致敬经典。一年一度的教师节来临之际,一场别开生面的作家“开学第一课”在京开讲。昔日曾为教师的著名作家陆天明走上讲台,为300多位不同年龄阶段的“学子”上了一堂触动灵魂的文学课。2017年9月9日下午,由北京海淀区委宣传部、海淀区文联、海淀区文化委主办,海淀区作协、海淀区文化馆承办,中国作家网、《中华英才》杂志社、北京丝路文化发展协会、国人书院协办的公益主题大讲堂“百川汇海.作家大讲堂”系列讲座第四期在海淀区文化馆开讲。著名作家陆天明以“如何做一个文学人”为题,用自己的亲身经历与感受诠释“文学与灵魂”的深层连接,如何写出复数的“大我”。在京的著名作家,中关村海归文学社团,海淀小作家协会,海淀高校文学社团联盟,社会文学爱好者300余人在现场聆听讲座。


    著名作家陆天明作客“百川汇海.作家大讲堂”开讲“开学第一课”

    陆天明,1943年生于昆明,长在上海,祖籍江苏南通。中共党员。曾在安徽农村插队当过农民、山村小学教师,又到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支边当过农工、武装连代理指导员、师军务科参谋、农场机关干部。后奉调北京,长期供职于中央电视台中国电视剧制作中心。国家一级编剧。享受政府特殊津贴。1958年开始发表作品。1984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历任中国作家协会第五届全国委员会委员、第六、七、八届主席团委员。中国电视剧编剧工作委员会名誉会长。著有长篇小说《桑那高地的太阳》《泥日》《木凸》《苍天在上》《大雪无痕》《省委书记》《黑雀群》《高纬度战栗》《命运》,中篇小说集《啊,野麻花》,电影剧本《走出地平线》,话剧剧本《扬帆万里》《第十七棵黑杨》,电视剧剧本《华罗庚》《上将许世友》《阎宝航》《冻土带》等。与小说同期创作的同名电视连续剧《苍天在上》《大雪无痕》《省委书记》《高纬度战栗》《命运》播出后,均引起强烈反响,并多次荣获国家级“飞天”一等奖、金鹰一等奖和“五个一工程”奖。长篇小说《大雪无痕》获国家图书奖。曾获中国百佳电视艺术工作者、全国最佳编剧称号。2003年获中国电视艺术家协会颁发的金鹰突出成就奖。2009年获中国电视艺术委员会颁发的中国电视剧“飞天奖”突出贡献编剧称号。2013年获北京市颁发的“辉煌三十年优秀电视剧工作者”称号。在他的作品当中,一个人扮演着所有的角色,他试图用静静地文字,来描摹出一个壮丽的历史图卷。一个时代的变迁,以及一个真善美的史诗般的品格,他的作品《苍天在上》、《大雪无痕》、《省委书记》、《高纬度战栗》被人们称为“反腐四部曲”。

下午三点的讲座现场,座无虚席,观众“爆棚”,有40多位观众甚至“席地而坐“。当年愈七旬的陆天明出现在现场,观众报以热烈的掌声。在开场白中,陆天明不忘自己身为教师,“在山村当小学教师”,甚至“做过复式班老师”。但就讲座现场而言,“从小学生到大学生到成年人”都在一起来上课,“今天这个课比那个课还要难讲”,因为讲的是“如何做一个文学人。”生动而风趣的开场白引发了现场观众的笑声和一片掌声。不愧是曾经为师者,导入生动而娴熟,瞬间抓住了现场观众的心。

话锋一转,他郑重而严肃地说:“做好一个文学人是一辈子的事情”。就自己而言,“一直到闭上眼睛,都不能说我已经做好了一个文学人。”“一个好的作家一生都在追求这么一个答案,怎么做好一个文学人、做一个好的作家。做一个被人民所称道的作家;被时代、历史所称道的作家。”

在主题讲座中,陆天明以自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五味杂陈的生活和创作经历,向现场观众开讲“怎样做个文学人”,诠释“文学与灵魂”密不可分的肌理和本质,呼吁当代作家的责任与担当。

        著名作家陆天明先生与现场观众热烈互动

    回顾自己的文学创作之路,陆天明回忆说,自己从三年级开始就立志要当一个作家。尽管面对“一生没有做成文学梦”的父亲,他回答不出“为什么”,但是想成为作家的种子已经在内心埋下。转而,他对现场的小朋友说,“也许今天来的小学生中间,是不是也有这样一个小的陆天明。也许也愿意用自己一生的时间奉献给文学。”就此,他也为之兴奋激动,因为我们有“一批文学未来的接班人,中国太需要你们这样的年轻人。”

     “文学是什么?”是一个有着无数答案的话题。就此,陆天明说:“文学之所以在社会被需要,它和我们的灵魂有关系。”“我们人之所以和所有的动物不同,是因为我们有灵魂。”

    陆天明进一步指出,”文学是对一个民族、对一个国家、对一个时代进行精神建设,树立一个高尚的灵魂所必不可少的。”随后,他针对当前社会流行的“文艺纯娱乐化”的现象提出,“消遣消遣的要求是合理的,但是仅仅是娱乐,仅仅是消遣”,就需要“小心”了。因为“娱乐从来都不是纯粹的,消遣也从来没有纯消遣的东西,它总归是在一种形式、一种内容下进行的。”

     陆天明随后动情地指出:中国有句古话“文以载道”。文学总归有一种显性的或隐性的功能在里面,那就是“如何塑造民族灵魂;如何支撑起每一个人的精神殿堂;如何把我们变成一个真正的大写的人”,”而不是猥琐的、卑劣的、地下的、庸俗的人”。这关系到“每个人的一生,将怎么走完一生,怎么活下去,怎么活得好”;也关系到“这个社会、国家、民族,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什么样的民族,完成什么样的历史使命。”

    随后,陆天明讲述了自己的创作和生活经历,从14岁高一时到安徽农村当农民,“两次上山下乡,当过小学教师”,到“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当过农工、武装连代理指导员、师军务科参谋、农场机关干部”,后奉调北京。正是有了这多么经历,在1958年正式发表了第一篇文学作品后,就在不断地思考文学的精神境界、价值倾向和理想信念——这些原本非自觉的、非逻辑性的信息,如何传递给社会,熏陶并感染、启迪广大读者,一直是他在创作过程中寻求的答案,也是一生的追求。

    结合自己的经历,陆天明指出,正是自己“到生活中间去”了,知道“中国是什么样的,农村是什么样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才有话可讲。” 就此,陆天明从两个方面讲述了 “如何做一个文学人”的体会:
首先,“有话可讲是当一个作家最起码的条件。”要有甚至要培养“把心里的东西要讲给别人听”的强烈愿望。陆天明进而说:不要以为作家有着受人尊敬的光环,其实“作家是非常非常艰辛的一条路。支撑一个作家能够走完自己的一生,一定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总是觉得要说话,要把自己知道的、想到的,觉得对国家、对民族、对时代有用的,告诉别人,要发声。”就像唱歌的人一样按捺不住的要唱歌一样” ,是一种本能。

    其次,作家“要替别人说话”,即“为百姓说话,为人民说话,为他人说话,为大家说话,为民族说话,为国家说话。”要有这样一种强烈的愿望,一种文学的使命感。这样,即使”有很多坎坷,很多磨难”,也能坚持下来。

    陆天明从文学创作的时代差异说开去,讲述了农村生活对他的深刻影响,比如,“十天不下雨我就会替农民担心。郊区的农民怎么办,或者当时插过队的农场怎么办。”这也基于他“在农场待了十二年,和种地的人打交道十二年。”

    他表示:“几十年来中国文学有很大的变化”,自己走上文学道路和现在开始要走上文学道路的人们,所处的时代是完全天翻地覆的。“当时,国家、民族、集体的观念,在心中深深扎根。”但是他也指出,“没有我、没有自己是对文学创作的一个致命伤”。因为文学作品必须是个性的,必须要从自己心里面流露出来的真情实感,它才是真文学。他客观地指出了创作中“没有自己”的后果:“因为没有自己,所以往往写一些很假大空的东西,不真实,没有真情。即使有情也不是从自己心里流出来的。”

    陆天明坦陈:“后来,有十年时间为了找回自我很痛苦”。自己创作《泥日》、《桑那高地的太阳》两部长篇小说,就是为了要找到自我,从心灵出发来写作。“写《泥日》用了三年的时间。一麻袋一麻袋的稿纸往下卖,翻来覆去地写,找到什么是我陆天明,什么是我要说的话。”

    从文学史的层面,陆天明指出,“有了自我就有了中国的真文学。”中国也因此开始了一个黄金时期。从1985年到1995年中国产生了一大批优秀的中青年作家。现在活跃在文坛上五六十岁的这一代人,就是当年的青年作家。

    “有了自我,开始发声、创作、向世界、向人类说话;向自我的心灵去走。” 这样就够了吗?陆天明认为,这样还不够。“作为作家的我,即便这样也是不够的,也不能成为一个有光彩的人,或者完整的一个大写的人。”作为作家的“我”,是要向人类、向社会、向国家民族呈现精神产品的一个人,如果只有小我是不够的。只想表达自己个位数的一个“我”是不够的,起码应该是一个复数。

    陆天明深刻地分析指出:“如果你写的作品并不能代表大部分人的心声,并不能呼应大部分人生存的愿望、诉求,那么有个问题,人们为什么要看你的小说?为什么要看你写的电影?为什么要看你写的电视剧?为什么要读你的诗歌?怎么可能被你的诗歌打动,拨动他的心弦?”所以,当前,年轻的“文学人”在自我的角度上进入文学殿堂,开始向文学殿堂迈进。要实现转向,有一个回归的问题:即“从没有我到回到我”的第一次回归,还要实现“要回到一个大我”的第二次回归。“ 作家的“我”一定要包含人民、民族、国家、时代和历史。


    陆天明认为:“为人民发声,为人民说话,才是真正的文学”。

    陆天明说,自己经历了两次上山下乡,尤其是去新疆那次。“当时父母跪到我们面前让我们别到新疆去种地。”当时很多女孩子被父母剪了“阴阳头”都义无反顾去。亲身的生活经历也让他坚定了“要为大众写作”的想法。这个观念之所以坚定下来,主要得益于在中央电视台电视剧制作中心的工作、创作经历,接到写一个电视剧的任务。因此有了《泥日》。后来写了《苍天在上》。陆天明表示:自己开始是非常不愿意写这个电视剧的,但是有一个心愿支撑了他。当时是20世纪80年代末,中国开始出现了腐败,改革开放以后中国形势非常好,中国的春天来了,全国上下一条心,一个劲奔向未来。忽然发现有腐败了,大家都想不通,为什么这么好的形势,这么好的局面,为什么会出现腐败呢?因此“我就要喊一声,老天爷,中国这么好,咱们别腐败行不行?”有这样一种冲动,写了这个剧。

    陆天明回忆《苍天在上》播出的情景依然记忆犹新:当年《苍天在上》最高收视率39%。每天播一集,从8点05分播到8点50分结束,家里的电话一直响到12点钟。陆天明还诙谐地用一个例子说明当时《苍天在上》的火热程度:“当时家里电话坏了整整一个礼拜没人来修,但因为拿了一本《苍天在上》到电话局去,5分钟后,回家电话就通了。”

    陆天明表示,所有的中国人,无论是生活在什么状态,最后心底里总归有一个疑问,怎么活才活得好,需要一个答案,需要有人和他去商量,需要有人和他去说话,希望有人和他一起建立一个高尚的精神王国,让他真正的变成一个高尚的人,活得更像一个人。“每个人都有一片净土,要开发,要扶持,要成长,就看能不能成长,能不能壮大。而文学的责任就是把每个人心里的净土扩大,扩张,排斥肮脏的,低俗的,让每一个人都成为高尚的、伟岸的、真正的人。”

    陆天明说:《苍天在上》之所以“火”,根本一条是“为老百姓说话,为人民说话,替老百姓写作,替人民写作”,这一条是文学的根本之路,根本的活路。

    就“怎么才能为人民发声”,陆天明深刻地提出,“要关注窗户、大门以外的世界。”要密切关注,非常兴趣的关注,他人的生命,他人的前程,他人的安慰,他人的欢乐和痛苦,要像关心自己一样去关心,这是非常重要的基本素质。养成这种素质,才能将来成为一个出色的作家,才能为人民呼唤,才能说出别人的疾苦,才能写出别人的欢乐,这才是大爱。

    陆天明表示,不主张“年轻人”特别着急的去写,“年轻人现在要做一个重要的工作—生活。”他认为:对于20岁的人成为出名的作家是一个大的悲剧。因为“出名以后就和生活隔绝了,到处受欢迎、受关注,自认是一个大作家,不再过普通人的生活。”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获取生活,因为当作家是一辈子的事情。趁年轻,还吃得起苦。”陆天明鼓励年轻的文学爱好者,要“积累生活,拥抱生活,投身于生活”,切身体验“老百姓怎么活”。陆天明还谈到,很多大学生、中学生还困惑于写什么。“生活如此丰富多彩,你们感觉没有东西可写,这就是一个灾难性的征兆。”

    就“为什么关注当代生活”这个话题,陆天明以历史、时代的宏大视野提出,我们正处于一个什么时代?正如“2亿年前一次地球的大的地壳变动突起,7000万年前喜马拉雅山拱起,和南亚分开,我们才生活在现在地貌基本稳定的这样一个中国”,陆天明深刻地指出:中国现在的社会处于地壳大变动的年代。“这些年,尤其是这三十年来所发生的事情,决定今后三百年、四百年、五百年中国人将怎么活。”这是大时代的变化。这三十多年,应该说中国找到了一条好的道路,正在沿着这条道路把中国发展得更好。当然也出了一些前进中的问题,也正在努力解决中。我们有幸参与这个变革,让我们国家变得更强大。这个大变革和每个人都有关系,这个大变革是从来没有过的宏伟的史诗。

    陆天明还以“港珠澳大桥年轻的建设者突破世界性的技术难关”,“被荷兰公司全体列队欢迎,奏我们的国歌”的例子,说明国人的骄傲,中国正在发生的变化、自豪。同时以身边人出国没参与祖国几十年巨变而惭愧为例,说明个人要与时代、国家联结在一起。

    陆天明语重心长地说,要深刻认识到文学之艰难,除了多读书,还要有毅力。哪一条路最适合自己走,只有自己摸索。写《泥日》的时候,收旧货的老头知道楼上住了一个作家。我刚写完的小说,我的卷首语是,“我要写出我们的一生,我们的一生要找到我继续活下去的理由。”这是我写这部小说的目的。最后,陆天明寄语大家: 既然今天选择了热爱文学,要当作家就要有这个准备,不受任何压力,去勇敢、自豪、自信、不惜付出一切代价找到自己应该要走的、可以走的,一定能走好这条文学道路。

    主题讲座后,清华大学附中的三位同学现场演绎陆天明的话剧剧本《第十七棵黑杨》。剧情感染了观众,表演得到了陆天明的赞赏。陆天明点评说,“让我回到难忘的岁月”。
 

        清华大学附中的学子深情演绎陆天明作品《第十七棵黑杨》

    在随后的互动环节,现场观众纷纷举手提问,陆天明热情耐心作答。当一位观众问到:“很多艺术工作者往往都会面临一种纠结,是自己要发声,还是对受众去发声。为什么在您的作品当中看不到这种纠结,作品既大众又不媚俗。”“站着把钱挣了”。台下顿时响起了热烈掌声,掌声里饱含着对作家“为人民发声”的敬意。对此,陆天明风趣地说:“你没看到我哭的时候。”他感慨地说:“我们这代人是九死一生,所以创作了一部小说的名字叫《幸存者》。”在创作过程中怎么把两者融合好,不仅是大众需要、自己想写,还要“二老”满意,即老百姓满意、老同志满意;又是自己由衷地说出来的心里话。关键是看把握驾驭题材与生活的能力,这也是他花两年零九个月的时间创作这部小说、写300万字提炼出31万字来的原因。所以,绝对不是“站着就把钱挣了”。

    针对一位观众关于当前影视创作的问题,陆天明结合前几天国务院五部委《关于支持电视剧繁荣发展若干政策的通知》,提出“让电视剧,电影回到生活中间来”。
 
    
    “百川汇海•作家大讲堂”现场座无虚席,观众认真聆听


现场观众踊跃提问


    针对人大附中一位同学“年轻人阅历不多、除了真心以外,应以什么如何的心态去对待文学创作”的提问,陆天明表示,所有文学青年都面临这个问题。要获取生活,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要观察、分析、研究、去粗存精,去伪存真,要加上你的结论,最后形成自己的思想之源。此外,还要多读书,提高分析生活、研究生活的能力,获取营养。

    一位来自西北贫困地区的基层作家在现场提问中表达了自己的感动:感谢陆天明带给自己的精神力量。互动环节气氛热烈,宛如一堂“教学相长“的文学课堂。讲座持续到傍晚6时许,观众才依依不舍散去。


         著名作家陆天明先生与“百川汇海.作家大讲堂”主创团队、嘉宾合影

    “百川汇海•作家大讲堂”由北京海淀区委宣传部、海淀区文联、海淀区文化委主办,海淀区作协、海淀区文化馆承办,中国作家网、《中华英才》杂志社、北京丝路文化发展协会、国人书院协办,由北京大学中文系主任陈晓明、著名文艺理论评论家、首都师范大学张志忠、著名作家、海淀区作协主席石钟山担任文学顾问;由中央电视台新闻主播崔志刚担任艺术顾问。讲座每月一期,邀请活跃在当代文坛上的著名作家、文艺理论家、港台作家以“师说”的名义走上讲台,追求内容与形式的创新,强调“师者”与受众者的互动。自2017年6月创办以来,至此已成功举办了四期,谢冕、刘庆邦、肖复兴、陆天明等陆续在大讲堂担任主讲,反响热烈,深受社会各界喜爱。(曾金胜)
(责任编辑:王文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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