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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苦乐少年 文/黄璜 国庆带女儿回家看爷爷，女儿问我：“爸爸，你们小时候就住这样的房子啊，怎么住啊？”我看看爷爷的房子，心里也是一阵心酸。这三间草房是我的家，小时候我们家有5口人就住在这里。女儿的话钩起我对小时候的回忆。 上世纪70年代，生产队很贫穷，可大人们每天都在乐呵呵的忙碌。春节打着红旗干活，夏夜唱着小调车水，我的印象是有苦有乐，每当大人夜间做农活，我们这些小孩也在旁边玩耍，同时也在等候大人车水结束后吃夜饭，那是的夜饭也只是米饭加咸菜。可我们孩子们却认为能吃上夜饭很幸福的。但往往还没吃上夜饭，就已经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时，总感觉失望。每当星期天，我们总要求队长给我们机会，为生产队做事情。盼啊盼，到12岁的时候，队里安排我们为生产队放牛、看鸡。一天给我计3分工。那时觉得能为家里分忧了，心里感到特高兴的。我做事情很认真的，队里要求看稻场是不准回家吃饭的，我便早早起来，很晚回家，午饭是爸爸送来吃的。可放牛就不同了，因为年龄太小，只能跟着一个老头去，有一次，因为牛跑，被甩下来，好长时间不能动，可我还是坚持了。回家也没有向爸爸妈妈说这件事情的。那时，我每个暑假能挣上150多分工的，价值在20元的样子的。可当是却感到特别高兴，因为我能家庭做贡献了！ 小时候，我最怕的是冬天，在冬天，我们缺衣挨饿是常有的事情。整天只穿空心的棉袄，往往冷的直打颤，夜晚睡在很薄的床上，很久没有热气，就这样还经常不吃晚饭的。有时侯，妈妈看着难受，找来山芋，切成片，分发一两片给我们充饥，我们当时也能理解。因为我们知道妈妈爸爸并没有吃。也正因为那时的苦难磨练，我早早地的成熟了，在我幼小的心里就有了生活的责任感。我在家尽力找机会帮助爸爸妈妈做事情；我在学校，就知道要好好读书，将来一定要做大事，要让爸爸妈妈过上好日子。 苦难的日子磨练了我的意志，记得15岁那年，我读初三了。住在学校，每星期只从家里带一小罐咸菜，每天都一样，重复着昨天的故事。有一次尽然晕倒在操场上，那是因为缺少营养的缘故，可我还是坚持了。虽然到中考时，我的腿都肿得多粗，可我也终于实现了我的人生目标，我考取了师范学校。那时考中专真正难，我们一个乡仅仅考取3个人。 那次中考改变了我的命运，也因此当上了一名教师。想到这，我笑着看女儿，对女儿说：“丫头，你们如今真正幸福呢！”我就把刚才想到的苦乐少年和女儿说了一遍。当时，女儿就像听天书一样的吃惊和不解。 面对女儿，上大学的女儿却让我有些担忧了？这些青年人今后的路应该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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