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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童年

时间:2015-11-11 19:55来源: 作者:韩红月 点击:
快乐的童年 许多的记忆随着时光的流逝,都已经淡忘了。但在我成长道路上,总有那样难忘的一些事,虽不精彩,但在我心里却沉淀成永恒。 身处纷扰的红尘,我们已缺少谛听光阴的故事,缺少谛听自然的天籁,甚至缺少谛听来自心尖上最柔软的感动。 我出生在北方一个
快乐的童年
         
    许多的记忆随着时光的流逝,都已经淡忘了。但在我成长道路上,总有那样难忘的一些事,虽不精彩,但在我心里却沉淀成永恒。
 
    身处纷扰的红尘,我们已缺少谛听光阴的故事,缺少谛听自然的天籁,甚至缺少谛听来自心尖上最柔软的感动。

    我出生在北方一个叫韩码头村的小村子里,那里记载了我快乐的童年。

    我能记得的事隐隐约约应该是我七八岁的时候,那时我就像初见世面的小牛犊,特别调皮,整天宣泄着童年的天真与快乐。
 
    ■村东头有一片瓜地,是村里跛脚的王大爷家的。王大爷有个傻儿子,叫狗成,叫这名字说是为了好养活,大夏天里也戴着一顶不知道从哪儿捡来的破军帽,趿拉着一双黑布鞋,两个大脚指头直挺挺的把鞋尖顶了两个窟窿,虽然狗成比我们几个都大,但是他却成了我们戏弄的对象,狗成总是追在我们屁股后面,我们上树、上房掏鸟蛋,他就傻呵呵的在底下手舞足蹈,我们去河里摸鱼,他也挽起裤管在河里乱扑腾,有时我们看他不顺眼,总往他身上仍小石子,疼的他哇哇哭,要不就往他身上放一条青虫子,把他吓的脱光了衣服撒腿就跑,后来,以至于他见了我们这几个调皮的孩子就像惊弓之鸟,要么躲到树后,或者躲到大坑里,要不干脆往家跑,他一跑我们就在后面喊:追啊!狗成连头都不敢回,他还以为我们真追他呢。小伙伴们没人愿意和他玩儿,但是夏天例外,总有那么几天,我们几个人商量好了,看狗成过来了,前堵后截,把他团团围住,这时候,狗成瞪着惊恐的大眼睛,像个待宰的羔羊,我们几个不吓唬他,给他块糖,那时这种水果糖一毛钱能买七八块,看到糖,狗成嘿嘿的傻笑,用脏手背蹭了一把鼻涕,很快就把糖给吃掉了。“狗成,去摘几个瓜去!” 狗成吃了糖,自然就欢天喜地听我们使唤了。趁王大爷不在,我们把狗成“压”到瓜地,我们在地头等着,这狗成摘起瓜来,一点儿不傻,哪个大他摘哪个。一会儿,我们几个就跑到玉米地里摆起了瓜宴,吃的小肚子溜圆,瓜地里有个窝棚,晚上王大爷就住在这看瓜,有时候晚上嘴谗了,我们几个就趁着黑咕隆咚的夜色,溜进瓜地,往往都是选离窝棚远的地点下手,这样也便于逃,不敢恋战,扭几个就赶紧撤,也有遭殃的瓜,被脚踩的稀巴烂,偷回的瓜还有不少生瓜蛋子,咬一口苦的咽不下去,这些生瓜蛋子都被我们堵气扔进沟里。有一次,我们刚潜入瓜地,就被王大爷发现了,只是因为他的腿一瘸一拐,没追上我们,气的他只能骂娘,乡里乡亲的他倒从未找过我们的家长,在这点上王大爷绝对是个好人,相比之下,寡妇李大婶可就没那么仗义了。
李婶子家有一棵杏树,村里杏树一共也没几棵,物以稀为贵,因此对我们这几个嘴谗的家伙来说,这无疑就像王母娘娘的蟠桃树。这杏树长在李婶子家后院,一到五月,我们几个的小眼睛就开始死死盯上它,小青杏一点一点的长大,挂在树上,惹的我们恨不得不等它熟了就吃了它,终于,第一个杏黄了,那黄黄的杏子早就把我们的谗虫勾出来了,我们就开始实施计划,由于在后院,李婶子一般不经常过来,这为我们创造了得天独厚的条件,计划制定得比较周密,谁放哨,谁上树,谁在树下接着,都做了安排,因为我个子比较高,动作又灵活,上树非我莫属,那时候我也为此引以为豪。可能李婶子早就觉察到了我们对这杏子的窥视,正当我在树上起劲儿摘时,其他的人呼啦一下全跑了,我一着急从树上掉了下来,摔了个仰八叉。还好树不高,胳膊腿没受伤。我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一抬头正看到李婶子怒目圆睁,她拽起我的胳膊就往外拖,直拖到我家院子里,父亲又是生气又是赔不是,结果我免不了吃一顿棒子粥。
 
    ■在我的记忆中,母亲是最疼我的,他从没有大声对我们说过话,我们实在把她气急了,她就一个人偷偷的抹眼泪。但是有一次,母亲却打了我。

    那是一个夏天,酷暑难耐。我和几个小伙伴躲在大树阴下转陀螺,弹玻璃球。“冰棍儿!卖冰棍儿喽!”远远的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我们谁也没抬头,继续玩儿我们的游戏,因为我们兜里都没钱,只有望之兴叹咽了咽口水。又过了一会儿,一个老头骑个破自行车过来了一下子就停在了我的身边。他好像是故意挑逗我:“小子,吃冰棍儿不!五分钱一根”。我知道冰棍儿不会从天上掉下来,得要花钱买。“我没钱!”我看了一眼车后座上那个白木头箱子,嘴里嗫嚅着。“家有鸡蛋没有?一个鸡蛋给你两根冰棍儿!”我被说的心动了,那白箱子里冰凉晶莹之物诱惑着我,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转身把赢的玻璃球装进兜里就往家跑。“小子,快点儿嘞!”老头的声音在后面追着我,我气喘吁吁的跑进家,二弟和妹妹正在院子里挖蚯蚓,母亲这个时候是没在家,她一早就和父亲带着大姐下地干活了,我径直来到后屋,在红柜子里摸出个鸡蛋,转身刚要走,但一想,冰棍儿不能自己吃啊,于是又翘起脚拿了一个,不过这个鸡蛋是个大个的,我又重新换了个小一点儿的。弟弟妹妹听说要吃冰棍儿,蚯蚓也不挖了,那天我一口气吃了两根冰棍儿,小伙伴们羡慕的直咂舌。

    晚上母亲下地回来了,我蔫蔫的在院里给猪喂菜。我知道自己闯了祸,要知道这鸡蛋在当时是多么贵!一年当中只有我们姐弟几个谁过生日,才能吃上一个鸡蛋。在那艰苦的年月,那两只老母鸡着实为我们家立下了汗马功劳,这些鸡蛋都攒起来,到时候母亲拿到集市上换成家里用的油盐酱醋。“妈,大哥给我买冰棍儿了!”母亲一进院,弟弟就开始兴奋的嚷起来,母亲把锄头放在东墙根上,严厉的目光朝我射过来,我不敢抬头看,但是我感觉到母亲的眼睛凶狠地瞪着我。

    后来,母亲狠狠地踢了我几脚,母亲是真打。当时我的腿就火辣辣的疼,我扔下喂猪菜,拔腿就跑,那晚我没敢回家吃饭。哭哭啼啼的去了大龙家,大龙妈对我就像对大龙,她拿出一包饼干让我和大龙吃,我大口大口地吃,生怕他比我吃的多,我想大龙也是这么想的,他比我吃的还快。

    记忆中,那是母亲唯一打我的一次。那天晚上是母亲把我从大龙家找回家的,她在锅里给我留了俩馒头。
 
    ■转眼我就10岁,也能帮家里干点儿活了。

    放暑假,父亲不准我瞎跑,给我布置了任务,去后山看玉米。

    这是一大片玉米地,从地东头走到西头,要半个小时,我一个人害怕,便叫上了虎子和大龙,他俩都是我的铁哥们。这个季节,玉米棒子已经老大了,压的玉米杆都弯了,我们坐在地头,守了半天也没看见一个偷玉米的,虎子坐不住了,胡乱的拍一下屁股上的土,冲我抱怨着:早上还没吃饭呢,肚皮都饿扁了,说实话我也饿了,早上就喝了一碗大馇粥,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吃啥?大龙比我俩大两岁,平时做什么事都特有主意。被我们称做“小诸葛”。大龙指着我说:吃你家几个玉米行不!此时我要是不同意,他俩非说我小气不可,不就是几个玉米吗,“行,随便吃!”我一拍胸脯,先钻进了玉米地,一会儿我们就掰了五六个。

    烤玉米棒子,以前我们就偷过别人家的玉米烤过。烤实际上就是放在火里烧,虎子和我从地头的小树林里拾掇了一堆乱树枝,又从旁边的麦地里拣了一大抱干麦秸,大龙身上竟带着一包火柴,他说是早上帮***烧火做饭,大龙是个特别能干的人,担水,喂猪,在家就不闲着,大龙把火烧旺了,把玉米棒子上的青皮扯下些来,从玉米屁股后,插根小木棍儿,埋在火堆里,一人手里拿根木棍儿,不时的翻动一下,烤的我们几个的小脸汗涔涔的,一会儿香味儿就飘出来了,黄黄的玉米粒烧的发黑了,拿着就啃起来,没几口,我们的小嘴周围就黑黑的一圈,好像突然间长出来的胡子,吃着香香的熟玉米,火苗渐渐的变微弱,我们不忘充分利用这堆火的资源,玉米地旁边就是花生,这时候花生已经长得鼓鼓的了,有的人家已经收家里去了,大龙跑到地里,看看四周无人,三下五除二就镐了起来,抖抖秧子上的土,把花生拽下来往火堆了一埋,过一会儿,就能吃上烧熟的花生了,看一天玉米地,我们往往能混个饱回家,只是父亲几次纳闷:这玉米地怎么越看玉米越丢!几次问我,是不是又瞎跑着疯玩去了?我没敢告诉父亲是我们几个监守自盗,我相信即使我说了,父亲也不会怪我们的,谁让他生了我这么个贪吃的儿子呢?
 
    ■我在家里的男孩中排行老大,下面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小时候,我是他们的领导。他俩是我的小跟班,我说上树打枣,他俩就给我搬梯子,我说去河里摸鱼,他俩就去找小桶,我家房檐里经常有麻雀钻进钻出,我就噔噔爬上梯子,去掏蛋,有时还能掏出几只小麻雀,有的连毛都没长呢。正因为院子里常有麻雀出没,我让父亲给我用铁丝围了一个铁网子,专门套麻雀,往地上一放,周围撒上几颗小米粒,总有傻麻雀来,抓到后把麻雀脚栓住,牵着玩。那时候我也经常带他俩去挖野菜,春天蒲公英长出来了,路边,水沟旁,田野里,到处都是。我们便提着篮子,拿着小铲子去挖,挖回来洗干净,用水泡一会儿,捞出来,蘸酱吃。傍晚又到田间捉蚂蚱,一晚上能逮一塑料瓶,看着它们在罐头瓶里上窜下跳的挣扎,折腾够了,再把它们喂猫吃。

    有一次,我带弟妹俩去苜蓿地里找鹌鹑蛋,路过一片芦苇地,不知道是谁家挖了一个大坑,里面蓄了半池水,二弟一个愣头青,一脚踩空掉了下去,小胳膊小腿在水里一个劲儿乱扑腾,我一看这种情况想都没有想后果,一个箭步过去,扑通一声蹦了下去。还好水不深,刚好到我的肩膀,我把二弟抱起来往上推,妹妹在上面拉,我们俩费了很大的气力把他拖了上来,二弟惊魂未定,我也真有些后怕,我根本不会游泳,如果水深的话,我就不敢想了。那年,我才12岁。

    后来我就发誓要学游泳,没事我就偷偷的往河边跑,跳到河里学起了鸭子,父亲知道后,三番五次的警告我不准去河里洗澡,扬言要打断我的腿,为了阻止我去河里,父亲发明了一个绝招,早上起来他会在我的大腿和胳膊上都画上标记,这标记有时是一道扛,有时是个圆圈,他有一支红圆珠笔,是专门为我准备的,我只好暂时收敛起了学游泳的欲望。

    直到第二年夏天,父亲半个月没在家,好像去了外地姑姑家。我开始学游泳,要赶在父亲回来以前学会,虽然母亲也限制我,但是我总有办法哄骗她,那时候我几乎每天都泡在河水里,在水里瞎拨拉,没少喝脏水。记得有一次滹沱河里发大水,我从桥上翻跟头往水里跳,没料到头被水流冲到了桥敦上,当时恍惚晕了一下,只是一瞬间又清醒了过来,真玄,想来现在心有余悸,就这样在我天不怕地不怕精神的感召下,竟莫名其妙地学会了游泳,无师自通。
 
    ■我小学的那所小学校,是一所很破旧的学校,没有围墙,房子不但夏天漏雨,冬天透风,就连桌子也是残垣断壁,而且凳子都是自己家带的,尽管这样还是周围四个村子里唯一的一所小学。

    教我们的老师,是个头发都有些白的老头,我们管他叫刘校长。校长格外喜欢我,因为我在班里学习最好,当课代表,收发作业,去办公室取粉笔这样的事他都让我去做,我也乐意跑前跑后。那时买不起写字本,一个本子正面用完了就接着用反面,我总是先用铅笔写,用完了再擦掉,接着再用,最后再用圆珠笔写,这样一个本子的利用价值提高了好多倍。那时家里穷,学习本买的很少,我都是靠自己拣破烂,卖废铜、废铁换点零花钱来用。那时家里孩子多,一年也添不了一件新衣服,经常是大的穿后小的穿,我就经常穿姐姐的花衣服去上学,裤子不是绿的就是红的,那时因为我是老师的得意门生,同学们没人敢取笑我,我自己也就觉得很得意。

    一到春天,家里的农活就开始忙起来,母亲早早就下地了,来不及给我做饭吃,我从上小学五年级起,就每天早早起来做饭,经常是炒玉米饼,把玉米饼子切成方丁,用白菜炒一下,工序虽然简单,但吃起来津津有味,吃完了还要带一盒中午吃,因为学校离家有七八里地,中午不回家。冬天,教室锅炉房的炉子上放个蒸屉,有一个师傅专门给我们热饭,记得同桌马福辉家境条件好,常带一些好吃的,我也常沾点光 。
记得那时我们班上有一个漂亮女生叫李秀云,长的眉清目秀,一头黑亮的长发,我很爱看她。有一次,邻班的一个男同学欺负她,我火冒三丈,决定当一回英雄教训教训他,在放学路上,我埋伏在枣树地里,看他过来,拦住他并警告他以后不要打她主意,不然就不客气。没想到那家伙不服气,我们就打了起来,我摔跤厉害,但他不和我恋战,顺手在地上摸起一个拳头大的石头蛋子就朝我脸上砸了过来,给我砸流血了,那小子一看事不好撒丫子就蹽了,到现在我的脸上还有一个伤疤,就是那次当英雄给我留下的印记。

    放了学或者周末,我们几个孩子就挎着篮子就去给猪打青草,在这枯燥的劳动中我们有着无尽的快乐,每逢这时,我们都会在草地上画上一条线,然后在离线五米远的位置再画个圈,这圈里能站一个人,轮流站到圈里往线上扔镰刀,看谁的镰刀正好压上线,谁就可以坐享其成了,直到他的篮子装满猪草。在这个游戏中,大家都铆足了劲儿,看谁的技法准确,并且乐此不疲。
 
    ■在我的纪念册子里,珍藏着一张照片,这张黑白照片已经泛黄,照片上是一个漂亮的小男孩儿,大大的眼睛,黑黑的头发。美中不足的是这男孩儿紧闭着嘴,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这个不会笑的小男孩儿就是我,那年我12岁。

    记得那是一个冬天,准确的说应该是十一月份吧。我穿上了母亲过年要穿的棉袄,套个蓝外套,因为要照相,所以母亲才舍得让我穿一次。

    那是我第一次照相,长这么大脸没对着过照相机。父亲骑着那辆“铁驴”,把我一直驮到乡里的照相馆,为啥要给我一个人照相,我记得好像是远在东北的大伯这么多年没回来过,也就自然没见过我,他想看看我长成了什么模样,因为弟弟妹妹他们小时候都照过相,唯独我没有,直到今天我才有了这次的优待。

    进了照相馆,有两个人排在我前面,还要等会才会轮到我,于是我就站在父亲的旁边,手拽着他的衣角,看着照相的人忙里忙外,一会儿让人头抬高点儿,一会儿让人身子向左或者向右靠靠。我听说照相会把人身上的血抽走一点儿,想到这我不仅有些害怕。拽着父亲衣角的手攥的更紧了,很快就轮到我了,照相的师傅是个男的,四十来岁,胖胖的,很和善,他让我站在那架机器前,我站在那儿,身子僵直,两只手使劲儿贴在裤子上,师傅微笑了一下,摇摇头,变戏法似的从柜子里拿出一挺“机关枪”,眯缝起眼睛对着那个小孔,让我笑一个,说了好几回,可惜我一次也没笑出来,也许是害怕,也许是怕抽血。

    后来照片取回来了,看过的人都夸我英俊,大家遗憾的说,要是再笑一个就更好了!

    许多年过去了,我已经学会了太多展现笑容的方法。每逢照相再也不用照相师傅一遍一遍的喊了,只是我却失去了童年的那一份纯真。

    那次照完相父亲又顺便带我去澡堂子洗澡。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大世面,又是照相又是洗澡,让我小小的心里充满了兴奋。这间澡堂不大,据说全镇就这一家,因此生意兴隆。进了换衣间,父亲麻利的脱掉了衣裤,竟脱的一丝不挂,父亲一边往柜子里放衣服,一边催我赶紧脱,我旁边还有几个人,有的是刚洗完正穿衣服,有的和我们一样也是刚进来,我愣愣的看着他们都像父亲那样,连个裤衩也没剩,我羞红了脸,下意识的往门口退,说什么也不脱衣服,父亲把我拉过去,一下子就把我脱个精光。我不知道是委屈还是害臊,竟哇哇的哭了,周围的人把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我更窘的想钻进地缝,父亲拽着我的胳膊进了澡堂。一会儿洗澡水就把我的泪水淹没了,里面都是光屁股的人,我也不再害羞,在澡堂里还挺好玩的。

    用诗和画形容童年是干涩的,只有记录下童年的点滴才能表达我对童年时光的怀念。

    许多的记忆随着时光的流逝,都已经淡忘了,但在我成长道路上,总有那样的一些事,虽不精彩,但在我心里却沉淀成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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