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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多奇散文系列

时间:2017-01-12 15:25来源:未知 作者:崔多奇 点击:
崔多奇系列散文 芽豆子 我七八岁就离家到外村求学,假期准时回到家里。对生于斯长于斯的这片土地,始终具有深深的情结,不仅因为我是农民的儿子,还因我曾度过了艰难的日子。孩童时的影记造就了我的品质,眷恋土地、爱惜粮食、崇尚俭朴一直是我的追求。人民
崔多奇系列散文

芽豆子

        我七八岁就离家到外村求学,假期准时回到家里。对生于斯长于斯的这片土地,始终具有深深的情结,不仅因为我是农民的儿子,还因我曾度过了艰难的日子。孩童时的影记造就了我的品质,眷恋土地、爱惜粮食、崇尚俭朴一直是我的追求。人民公社时期土地由集体支配,由于科技落后,农民劳动效率低,粮食产量更低,家里分配的粮食远远填不饱肚子。一旦到了庄稼收割完的那阵儿,老人孩子们在地里拾麦穗子、豆子是必修课。人们带着形色各异的工具,想着奇怪的办法在大地里进行搜寻。这人群中时常有我,奔波在各种茬杆子地里。
        有趣的是秋雨连绵的时节,只要天空放晴,人们立刻不约而同地跑到莞豆地里。那里有遗漏的豆子经过雨水浸泡膨胀起来,大部分呶出了小白芽芽,家乡的人称其为芽豆子。芽豆子经阳光一照,黑豆子呈微红颜色,白豆子显鹅黄颜色。虽然数量不多,但却十分显眼,也非常好捡。这时候,所有的豆子地里,到处蹲着手拿小盆、小筐或磁碗磁缸的人。一些小脚老奶奶则跪在地中间,捡完眼前极少的芽豆子,然后再匍匐前行,四面张望,慢慢搜寻着新的目标。
        经过一个下午抑或一个晌午,或许是一个早晨的努力。当然,最终还是拾不了多少芽豆子。但是,手里捧着芽豆子的人们,尤如捧着珍珠一样,个个脸上堆满了笑容。我就是这样,回到家里立刻把战利品交给妈。妈往往会立即动手给我用砂锅炒,炒熟后略凉一下,我装在褡包里,无论干活还是在玩耍,都是边干边吃芽豆子,边玩边吃芽豆子。那个香甜啊,感觉当时几乎是我最幸福的时刻。那种幸福感,恐怕永远也尝试不到了。
       触景生情,我好怀念儿时的那种情景,我更怀念我的老妈。说起妈妈,我想起了孩子们讲的一个国外的视频,是一个关于亲情的测试。研究人员找了六个三到十岁的孩子,然后把他们的眼睛蒙上,让他们在一群人中找到自己的妈妈。妈妈们似乎都有些紧张,可孩子们却显得镇定自若。测试开始了,孩子们依次走上前,摸着面前站着的人的头发、面颊、手。摇头,接着来到下一个人面前。而最终,这些可爱的孩子们全部找到了自己的妈妈。而这会儿的我,只是站在爹妈的坟前,爹妈的影子只能在脑子里闪现。爹妈您们走得太早了。不自主的,我那并不遥远的家乡、远去的乡亲,浓浓的乡愁,一起涌上心头。
       如今多少年过去了,夏天还是那么炎热,冬天依然那样寒冷。当年的少年已步入老年,岁月也沧桑如磐。虽说时代变了,环境和人的思想也在改变,但是我对童年拾芽豆子和妈给我炒芽豆子的记忆永远挥之不去。
                                                                                                                                                                 抄山药

        小时候的冬天早晨,如果能在热被窝里吃上奶奶给的烧山药,那简直比什么都好。山药的叫法五花八门,什么洋芋、土豆、马铃薯各叫不同,也不知道是学名还是笔名。我行我素我还是叫它山药,我的爹和妈就是这样叫的。每年深秋,当我回到家里,父母亲总爱或煮或烧上山药让我吃个足。
过去的晚秋时节,队里的山药地犁完或挖掉后,立刻会招来抄山药的大军。山药地里可以说是人山人海,跟看大戏的一样。他们手拿铁锨、铁铲,躬身驼背在山药地里挖宝似的搞复查,把土地翻了一遍又一遍,寻找着那漏网的山药蛋。一旦发现目标,谁也不会放过。偶尔从土里翻出几个核桃般的小山药,或被犁铧划破的一片山药,就会喜之不尽,甚至有人还为这成果的归属发生争执。
人们还在不懈不倦地挖着、翻着、找着。只见整片山药地里东一个土堆,西一个土格棱,凹凸不平,不成样子了。队长站在地埂上高声叫骂:呔,日你们的妈的,把地弄成那个球样子明年咋浇水呢?……然而,骂归他骂,此时的抄山药的人们哪管这些?当然,最终谁也抄不上多少山药蛋。
        但是,每年的这个时节,人们还是照抄山药,一直持续到包产到户。
        时过景迁,那种情景不再复返,但它始终盘绕在我的脑海赶也赶不走。
        年生活条件好点了,迁居县城赋闲后每月还领取点生活费,尽管不到别人的一半,但买山药吃不是问题。问题是好怀念过去的幸福时光,好怀念那无私奉献的大地母亲。
2016.12.
 冬
 
        写这段文字时,是2016年12月7日,立冬整一月。感觉今年冬天有点怪,就是热,连日来白天温度八九度,今天竟达十度。本来热了好,可是我老是害病,这儿未愈那里又不行了,讨厌的肺痨可能要叫我至死方休。
       乘各器管全衰尚未全竭,回顾一下过去的冬。
      上世纪的1974年12月,我正在李桥信用社当会计。当时平田整地如火如荼,营业所信用社的主任早被抽调去驻队,就剩下两个会计。山丹人行李桥营业所的会计是个老肺病,冬天基本不能工作,可又不得不在单位上待着。不能工作,日复一日所有的活都由我干。实行机关干部半天上班半天劳动,每天五更天我就跟着机关上的人去五里外的吴宁西山坡上整地,十二点多回来上班。
大概是十号左右,公社小煤窑的领导在县招待所给公社打电话,要求信用社的人去给工人发工资。公社驻家的人赶紧在广播上给头头报告,可转告到“战区”时两三天过去了。头头不问青红皂白,只是发号施令叫快快送钱去。这可难坏人了,和营业所会计商量等于白搭。想叫驻队的人来,却没有人做主。
        晚饭后,我冒着寒风,乘着夜色一路小跑到下寨大队。在一户社员家里找到了公社副主任叶云文,我向他说明往百里外送票子的事情,请示他叫信用社主任回来一下。叶主任通情达理,当即派机干民兵去上寨战区叫主任。我这才释然,在寒冷的夜幕下,又匆匆回到信用社里。
        煤窑工人发工资需4万多元票子,这里的正常周转金不超过万元。我连夜办理了向县人行提款的手续,填好报单,办了信汇自带,这才在土炕上困了一会儿。天不亮就起来把社员贷款账本装了一大包搁下等着。等他刚进门,两人提着大包去河湾路旁等车。坐头趟班车到运输队十点了,二人快快进东门忙忙到人行提了现金。又是一大提包。一人提一个大提包,掉头再往东门外跑来,十一点多到运输队门前。二人气喘吁吁满头冒着热汽,浑身是汗。将两个提包放在一起一人看着,一人去问车。到煤窑没班车只能找便车,可是上下两个车站问了几遍,没有一辆去煤窑的车。这才叫人着急呐,肚子早饿了只能强忍着。好在我才21岁,主任29岁,各方面都还忍得住,可能这就叫抵抗力。
        太阳白兮兮地吊在半空里,冷风飕飕,却又飘起了银丝样的清雪。浑身的汗渐渐干了,脊背上冰凉,寒风吹来直打冷战。这时,一辆解放牌军车停在不远处,车上下来一个约三十岁左右的兵,他边朝这边走边问:“老乡,你们知道拉煤的地方吗?”我们说知道。“那你给我们说一下路。”主任忙不迭地说,“我们就是到窑上去的,你让我们坐上给你带路。”那兵听说有求于他,脸上的一丝笑容消失了,口气也变了:“我们的车不能随便带人。”
        那就没办法了。双方无语,僵持下来。过了一会,那兵耐不住了。望着我们说,“好吧,上车!”说完他进了驾驶室。
        二人把两个提包顺高车帮子举进去,再分别爬进了车厢里。那兵从驾驶室探出半身,要我们站在驾驶室后边指路。我冷得吃不住,蹲了下来。汽车一直朝山丹城东南方向走,走出十几公里后,路左出现了一个岔路,那兵又探身问走哪边?主任顺手指了左边。汽车朝左走了约有四五十分钟,我站起身一看,不对!这是走到哪里去了?主任赶紧拍打驾驶室。车停下来,那兵问,咋回事?他回答路走错了。那兵听后勃然大怒,跳下车来就骂:“你们这是干什么嘛,要是战争年代,你们把我们带去当俘虏了……”口音不同,加之天太冷,好多话听不清楚,反正他一直在骂。主任则连声给他道歉。
        司机将车调头回到岔路向右边再走。这次走对了,到石湾子三点钟。车停在山谷的煤场上,那兵下车呼唤着要装煤,我们往下拿提包。这时,窑把头来了。主任给他说把那车给装上煤。窑把头说,“没有煤,几个厂子都等着要煤呢。”那兵才感到有了难处,满脸堆笑,香烟拿出来给把头递,把头理都没理。
这时,雪下大了,天更冷了。那兵没招了,向一直不说话的我投来求援的眼光。我说,“走,先到办公室里去!”我们提起包前面走,他跟着迈上山坡来到小煤窑办公室里。
        小煤窑的会计出纳时常和我打交道,业务上的关系,他们对我另眼相看。会计出纳把钱包先接过去锁起来,然后要我们坐下喝茶。我说,“你们先把这个解放军的车给装上,今天不是他们的车,我们还来不了。”二人说:“本来煤很紧张,可是没办法,就给他挪上一车吧!”说完,出纳带他去装车,我也跟在后面一直走到煤堆前。看着工人动手装车了,那兵脸上堆满了笑,主动走过来和我握手,和煤窑出纳握手。哎,这就是世事如常哪,瞬息间经历了一个人逐多的面容。好在军民一家嘛。肚子早就饿得受不了啦,掉回头赶紧回到办公室里。
吃过饭,四个人把办公室门反锁上,窗口取了一块玻璃,办公桌靠窗子支好,立马开始给工人们发钱。窑毛子早已等不及了。
        我翻贷款账本,计算利息,写贷款收据、存款传票及存折。煤窑会计抱着工人花名册盖章,主任和煤窑出纳点票子发工资。一时间,满屋响起了纸张哗哗声,算盘噼吧声,加上窗外工人们的吵吵声……
        天马上黑了,明天还得一整天!
2016.12.

  雪
 
        雪是冬至前一天下的。下得不大,地面和房顶上没有积雪;更没有“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壮美景观。入冬后的第一场雪时间下得时间不长,早上九点多,天空飘起了像小小的白羽毛般零零落落的雪花,时稀时密,不到十二点就停了。好在气温下降,小城的空气净化了许多,似乎也给人们带来了希望。人们总是希望冬要白,夏要绿。这样就显得四季分明,各种疾病也会少一些。
        无雪的冬天是寂寞的。尤其是一些深陷于往事的老人们,往往蜷缩在记忆的困倦中,偶尔抬起头看看近处和远处,又很快收回目光,似乎除了镜子里自己的白发或光顶,这个冬天没有别的白色,唤起的是对往昔的纯洁回忆。我就是这样,总爱回顾一些有点无聊的记忆。
        可是,我记忆中的冬天不是这样。总觉得那时候的天太冷,冷到了极限,尤其是下雪天。
        上世纪八十年代,我在农行霍城营业所时,妈常提起一件雪天的往事,促使我加深了记忆。
        “北风那个吹啊,雪花那个飘啊……年来到…….”想起这首歌,便想起妈讲过的往事:1959年冬,元旦来临之时。我刚6岁多,大妹4岁,二妹1岁。奶奶和我们共五口人睡在东屋的大炕上,那天晚上奶奶给我妈说:家里快没面了,食堂的两顿汤娃娃们咋挨住呢?明天你去霍城试当一下找得上点面。只听我妈嗯了一声,我就睡迷糊了。
那天早上我起来出门一看,不知从啥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雪,地上一片银白。只见一片片雪花轻盈地在空中舞,不时扑打着牛肋巴窗户,像玉蝴蝶一样美丽。雪花静静地飘到房顶上,飘到树梢上,落在地面上。雪不停地落着,渐渐履盖了小巷和路面。
        我原回到热炕上焐着。等雪停了,喝了奶奶做的拌面汤已经是中午。妈说要带我去霍城,我高兴得跳了起来。爹在霍城公社工作,我们要去找爹想办法弄些面。
妈用手拉着我,走出小庄门前走出了“城门洞子”(寨子门,对峙着两个土墩),踏着凹凸的大车路上的积雪往南走去。雪盖着的路连一点车辙都没有,只能一步一滑地趟着往前走!
妈一直牵拉着我,我蹦蹦跳跳,东张西望,觉得一切都很新鲜。因为今天能够见到我爹,心情格外激动。过了芨芨槽子也就六七里路,我的两条小腿有点不听使唤了。妈看我的调皮劲一扫而光,就一面哄我快到了,快到了,一面更用力的拉着我继续朝前走。
        我的小脸被冻的有些发痛,还有一点痒。虽然很冷,可是这种寒冷也被我那快乐的心情覆盖了。再往前走,渐渐来到上西山路旁的金林寺下。妈说下了坡就是蓝桥,过了蓝桥就是双湖,到那里缓一缓再走一会就到了。妈是在鼓励我,我强撑着硬走。
        过蓝桥后一直是上坡路,路面上的沙石被雪复盖着更难走,我不时打趔趄,妈只能更用力地拉着我的手。迈上坡路到甘家庄子,至少走了半小时。再朝前走一阵,终于到了双湖公社大门前。公社大门面南,左侧是霍城供销社双湖分社,妈拉着我走进门市部想跺脚暖和一下,那个卖货的却说:快出去,我关门呐!妈似乎才意识到天快黑了。
出了分销店门,妈拽着我加快脚步继续朝南走,我只能拼命似地挣着、撑着走。
       终于到了霍城的西城墙前,顺路从豁口进去,路左边的供销社早已关门,斜对面路南是公社大院。大门墩子很显眼,不用问,母子径直走进院子。
        爹住着西排中间的一间房子,睡着土炉连小炕。妈先给我脱了鞋,拉开爹的被子,叫我赶紧上去焐着。天完全黑了,下午饭是怎么吃的我始终没有想起来。
       第二天早上爹对妈说,他还有20斤粮票,到大队食堂打上20斤面你们先带回去。
        外面天空阴沉沉的,随时可能下雪。我们跟着爹出门朝东走了一段路来到有口井的地方,那里是东关食堂。爹找到食堂管理员,用20斤粮票3块多钱买了20斤面。
爹用一个蓝色提包盛了面拉好拉链,他提着提包领着我们折回头向西走来。这时,天下雪了,并且越下越大。爹说怎么办?妈说没相干,我们走吧!爹一直把我们送出西城墙豁口,妈上前接过提包叫爹给她放在右肩上。妈说,你回去吧!掉头就向北走。妈扛着提包前面走,我紧跟在后面,雪越下越大,爹还在西门外的路旁站着,朝我们走的方向望着……
        北风呼啸,雪片飞舞,我被风雪噎得上不来气。雪片疯狂地落着,好像是老天爷也在渲泄自己情绪似的。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妈肩负20斤面还要不时招呼我。走过高家庄子,向左拐是弯曲的马车路,妈惊喜地发现有刚走过的大车轱辘印,她立马拉着我加快脚步奔跑。转过一个弯,看到前面有两辆大车缓缓而行。母子拼命前跑,终于赶上了大车。
        说来也巧,正好是我们大队给食堂拉碴子的车,陈居德和陈立德各驶着一辆。他们停下车,叫我们坐上去。母子二人坐在一个车的碴子上,刚才紧张奔跑我出了汗,前走不久浑身就冻得直打哆嗦。走在路上脚也不冻,这会儿坐在车上双脚却冻得发麻发木,两个大拇脚趾生疼,我竟清流鼻涕地拉起了哭腔。妈当即脱了我冻得叮铛响的鸡窝窝,拦起自己的大兜襟把我的双脚塞进她的怀里,并用双手紧紧抱着、焐着……
       漫天大雪依然疯下着,西北风不停地狂吼着,马车大木轱辘的榆木辐条上结满了冰,铁瓦片轧在弯曲的车辙里,发出嘎吱、嘎吱吱的怪音,车身无节奏地左右缓缓摇晃着。
坚持忍着吧,到家至少还需两三个小时,这两三个小时就得硬撑着熬。
2017.1.
 
 
简历
        崔多奇 男 汉族 甘肃山丹人,高中文化,一九五三年出生。一九七二年参加工作。二0 一三年退休。中国金融作协会员。张掖市作协会员。有千余篇通讯、消息、简讯、报告文学在省内外报刊、电台、网站发表;百余篇散文、小说、杂文见诸报刊。有十二篇小说、散文分别获得国家级和省部级的二等奖和三等奖。多次被县委宣传部、省、地、县金融部门评为先进宣传工作者,曾获得农发行总行全国“宣传岗位优秀宣传员”称号。二00六年出版《多奇散文集》、与别人合资出版《天涯三人行》和《春雨》等。二0一二年出版31万余字长篇纪实文学《记忆》。二0一四年出版24万字的散文集《抒怀集》。
(责任编辑:周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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