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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子究竟算几流诗人?

时间:2016-05-18 00:18来源:诗人鹰之博客 作者:鹰之 点击:
今年是海子辞世25周年,与以往不同的是,除了专家教授们继续背着对海子的歌德文章赶场子、采风、泡妹妹,除了名家、准名家们继续汇聚一堂以海子的名誉颁奖、领奖、抢帽子外,又多了一个殉葬者。而且这个追随而去的诗人,并不是愤青阶段的毛头小子,也不是穷

  今年是海子辞世25周年,与以往不同的是,除了专家教授们继续背着对海子的歌德文章赶场子、采风、泡妹妹,除了名家、准名家们继续汇聚一堂以海子的名誉颁奖、领奖、抢帽子外,又多了一个殉葬者。而且这个追随而去的诗人,并不是愤青阶段的毛头小子,也不是穷困潦倒的无业游民,而是一个有自己事业和经济实力的企业家诗人,是一个在业内有一定影响力、知名度的诗歌活动家(还是海子墓重建者),并且还是无数次接济诗人、诗歌的慈善家,同时又巧合在还是与我有过交流喝过酒的诗友。因此,在痛心之余,笔者感觉有责任重新客观论证一下海子及海子事件了,因为我不希望海子的死再次被无限放大,再次被罩上一层神秘的光环,更不希望这种行为艺术化的死亡再次发生在诗人身上,因为这种无厘头的献祭,实在太疯狂、太残忍、太盲目、太无价值了。
  首先,海子的死并不是一种什么对诗歌的宗教化献身,并未有什么政治、宗教力量来干涉他的写作,无论怎么美化,也与“功利化写作”脱不开干系,不就是写了几年诗歌不被主流话语权机构重视认可吗?不被当代民众所趋之若鹜吗?如果这也算什么诗歌精神,那像佩索阿那样,生前写了一万多首诗全都锁在箱子里,死后才被人发现发表的“无名诗人”又算什么精神呢?一生都在居无定所颠沛流离中写作的里尔克中又算什么精神呢?更不用说跟长期在流放中写作的曼德尔施塔姆,连洗碗工也做不成的茨维塔耶娃相比了。因此,对海子之死的过分宣扬,不但不是对诗歌精神的弘扬,反而是对诗歌精神反面的一种恶意炒作罢了。其次,海子的文本,大都是青春期的感性作品,以抒发小感伤、小愁绪为主,跟西方那些追问终极价值为永恒真理写作的大家自是不可同日而语。至于其少数有一定格局和体量的神性长诗,因为其本身生存体验稀薄,也属于浪漫主义大而无当的初级阶段,基本都是主观化意识流,根本无法细读,更谈不上入典入史推而广之了。至于有人把其奉为“中国农耕文明的最后代言人”,更是无稽之谈。首先,中国古老的农耕生活并未结束,仍然有一亿多生活在偏远山区、丘陵地带的村民延续着古老的耕种模式,因为那些山坡梯田无论什么现代化的工业机械都上不去,甚至诸如拖拉机、播种机连那些七拐八拐的村庄也可能开不进去,只得靠人、牛、驴、马合力耕种,难道海子死了就不允许诗人讴歌他们的生活了吗。其次,中国少说也有几百万农民诗人,尽管在《诗刊》、《人民文学》等国刊上很少看到他们的身影,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们兢兢业业的写作,每年都有千万首麦子诗、玉米诗、大豆诗、高粱诗出来,若海子成了“最后代言人”,难道他们过去的现在的将来的写作全部无效?难道那些小麦、玉米、高粱也像中国的专家教授那样看人下菜?非要一个农转非的非农户作它们代言人?地地道道的农民户口就没资格?也许他们会狡辩说,你说的这种情况可能存在,但我们这些专家教授看不到呀,因为《人民文学》、《诗刊》上没有呀,但这种狡辩就和要证明他们自己是个人类就得拿出个“人类证”一样可笑,因为只要明天这些刊物上增设关于农耕文明的栏目,马上千万篇类似稿件雪片般飞来。

  那么,海子的文本在中国诗坛究竟是个什么位置呢?毫无疑问,那些靠消费海子而出名的砖家叫兽们的话是不可信的,比如在他们那些标题大致为“不要过分拔高海子”、“客观评价海子”等的所谓文章里,经常看到“杰出”、“伟大”、“无法超越”、“无可取代”、“天才”、“奇葩”、“仅存硕果”、“宝贵遗产”等字样,简直令人哭笑不得。若把他们那番话翻译成人话,大概是:“客观评价,海子与玉皇大帝还是有差距的,但在人间却是伟大的、杰出的、无可替代的天才或奇葩”,若这还算不上拔高,那要怎样才算拔高呢?是不是要把他弄成孙悟空、二郎神?那么,海子到底算几流诗人?能达到他们说的超一流吗?当然达不到!因为要想成为一流诗人,必须具备以下条件:
1,一流的思想。必须在哲学、玄学、宗教等领域有自己独特的理解和创见,海子的诗歌大部分为青春期感性作品,很显然距离这个标准很遥远。
2,一流的情怀。海子的诗有一定情怀不假,但不用说一流,恐怕距离艾青“为什么我的眼里满含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的水准也很遥远,因此也达不到。
3,一流的命名天分。这方面海子就差得更远了,因为诸如“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之类的广告词和泰戈尔、帕斯等的名言警句相比,就和成年人跟幼儿园小朋友相比差不多。
4,一流的书写技艺。这方面海子也不及格,海子的基本功不用说比别人,就跟西川和骆一禾相比就差了一大截,大部分诗歌漏洞百出形似神不似,只有部分没有整体。
5,持之以恒的知识分子写作精神,并创作出一定量影响人类的代表性文本。这方面达不到怪不得海子,因为他的生命太短促了。
   按这个标准,不但海子达不到,中国新诗这一百年尚无人达到。那么,海子达不到一流或超一流,二三流总能能达到吧?我的看法是仍然达不到!若把中国诗歌以上世纪90年代为界限分为两个阶段,90年代之前的部分基本停留在有句无篇的拼图阶段,诗歌的身体建构延续的还是古诗词的建构模式,而且,文本创作思想上思的痕迹都比较弱,基本为感性写作阶段。90后代之后,受互联网影响,60-70后(也有部分50后)诗人开始接受西方诗歌的美学思想及创作理念,文本思想逐渐由感性向理性过度,文本的“身体构成”也逐渐由“拼贴”向情节性本体转化,对哲学、玄学的思考、介入程度都出现了质的飞跃。因此,海子跟50、60甚至70后成熟诗人相比还是有很大差距的。我们不需寻章问典,只需把我们口边相对比较熟悉的中国三流诗人随便拉个名单,跟海子进行一下比照,便轻易发现海子的差距:
    柏桦、周伦佑、萧开愚、黑大春、汤养宗、廖亦武、沈苇、余怒、车前子、杨键、马休、哑石、大解、雷平阳、老巢、李元胜、桑克、余笑忠、胡弦、古马、张子选、人邻、朵渔、何三坡、姜涛、孙磊、高鹏程、廖伟棠、津渡、商略、草树......
 虽然这些诗人大都没写出于坚《零档案》那样能准确代言一代人的批判现实主义力作,也未酝酿过陈先发《碧岩录》那种万行玄思长诗,也缺少多多那样走遍天下的普遍性理性,但和海子还不是一个档次的。首先,在创作理念上他们大都形成了自己成熟稳定的个性化美学见解,都脱离了为发表、获奖写作的的被动写作阶段,写作已成为他们身体的一种自然分泌方式(绝对不能像海子那样,因为得不到主流关注与认可而怨天尤人,抛下乡下的父母亲人走向绝路。)。其次,他们的文本建构都相对比较成熟,都能形成自圆其说的诗歌有机体,中规中矩可圈可点,和海子那种“东一耙子西一扫帚”的青春期拼贴自是不可同日而语。若把海子定位三流,如何安置他们呢?把他们定位一流,又如何安置多多他们呢?总不能像温柔刀小朋友那样,把他们定为“宇宙流”吧?
   毋庸讳言,海子跟互联网时代成熟的优秀诗人是没有可比性的,不必说三流诗人,可能跟溪知白这样的90后相比也占不到什么优势,要真正客观评价海子,恐怕还需要拿上世纪80年代之前成名的青春期写作阶段诗人相比照,才能真正得出结论。那么,跟谁比呢?跟北岛?恐怕也不行,跟北岛的豪放派相比,他只能算羞答答的“娘娘腔”,看来还是找个女诗人与他相比比较合适,那就拿舒婷的作品与之相比吧:

《神女峰》

   【舒婷】

在向你挥舞的各色花帕中
是谁的手突然收回
紧紧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当人们四散而去,谁
还站在船尾
衣群漫飞,如翻涌不息的云
江涛
高一声
低一声
美丽的梦流下美丽的忧伤
人间天上,代代相传
但是,心
真能变成石头吗
为眺望远天的杳鹤
错过无数次春江月明
沿着江岸
金光菊和女贞子的洪流
正煽动新的背叛
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
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
 
《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

      【海子】

从明天起, 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 劈柴, 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 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 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 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
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
陌生人, 我也为你祝福
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的幸福
我也愿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
 
   首先,在思想高度上这两首诗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东西,舒婷的《神女峰》是一首能走遍天下的理性作品,海子只是一首口号罗列的感性作品。穆顿说过,一首好诗让你进来时是一个人,出去时是另一个。若舒婷的“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能影响一代人的世界观(别忘了,那是在灰海洋、蓝海洋的文革末期),海子的“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充其量就能影响几个广告公司文案,外加几个脑袋进水的砖家叫兽,并且跟“一品黄山,天高云淡”、“天外有天,红塔集团”之类豪迈广告语还有差距,顶多也就是“维维豆奶,欢乐开怀”的级别。为什么只能跟广告语相比,因为离开画面补充,这种无厘头的拼贴就是典型的屁话。其次,在文本的身体构成上也不是一个档次的东西,舒婷的《神女峰》脉络比较清晰,见神女峰,思想跌宕起伏,经过思的纠结出现升华——导出最后的警句。海子的文本身体结构则杂乱无章,语无伦次。我们给它分分堆便一目了然:

从明天起,你主观上想做、能做的事:

喂马, 劈柴, 关心粮食和蔬菜
从明天起, 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
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
 
这一堆还算是正能量的,体现作者热爱生活,积极向上,乐观通达的精神风貌。
 
无论明天、后天,还是永远,必须客观条件具备你才能做到的事:

周游世界

我有一所房子, 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
 
自相矛盾,逻辑不通的话:

我有一所房子, 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
我也愿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
 
   这二堆无任何精神指向,也搞不清是在炫耀还是说疯话,从明天起你,就开始有套海景房了?咋回事呢?“从明天起”是个时间状语,是修饰过程的,怎么还跟结果挂上了钩?更可笑的是,自己还解构自己,“我有一所房子, 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与“我也愿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一句二说”又是咋回事呢?你可以说“我也愿面朝大海”,但“我也愿春暖花开”咋回事呢?很明显,作者写作此诗时已经精神分裂。

 

非诗性的拜年话、废话:

 

陌生人, 我也为你祝福
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的幸福

 

这一堆不说也罢。
 
   《致橡树》

   【舒婷】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籍;
  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
  也像戟,
  我有我的红硕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脚下的土地。

《亚洲铜》

海子

亚洲铜,亚洲铜
祖父死在这里,父亲死在这里,我也将死在这里
你是唯一的一块埋人的地方
 
亚洲铜,亚洲铜
爱怀疑和爱飞翔的是鸟,淹没一切的是海水
你的主人却是青草,住在自己细小的腰上,
守住野花的
手掌和秘密
 
亚洲铜,亚洲铜
看见了吗?那两只白鸽子,
他们是屈原遗落在沙滩上的
白鞋子
让我们--我们和河流一起,穿上它们吧
 
亚洲铜 亚洲铜
击鼓之后 我们把在黑暗中跳舞的心脏叫做月亮
这月亮主要由你构成
 
   这两首的精神高度就不用比了,因为海子的《亚洲铜》是无主题的,一个“无”一个“有”怎么比呢?而舒婷的《致橡树》早已经家喻户晓,已经是公认的爱情名诗了,我也就不再啰嗦了。
再看看文本身体构成:
   舒婷的《致橡树》也不用说了,属于纯哲学的推理外加形象化呈现,几乎没什么漏洞。而《亚洲铜》虽然看起来像一首诗,但其实是地地道道的四首诗,第一段比较接近于汤养宗的《人有其土》,属于直抒胸臆的叙述式。第二段属于主观化意识流,比较像潘维写的。第三段还不错,属于隐喻,有点余怒的感觉,第四段属于典型的精神病呓语,在正常诗歌里还真找不到类似例子。一首不满二十行的小诗,竟然弄成了四种不同语境,让那些热心的海子迷们情何以堪?而这个“亚洲铜”的无厘头命名从头到尾没起什么作用,除了第一段有点起兴的语感助推力之外,后三段都起了反作用。
   通过比照,我们轻易可以看出,海子不但跟当代的成熟诗人没法比,跟其前一个时代的青春期女诗人也是没法比照的,顶多也就是舒婷的提鞋水准,也许有些刚学会写分行文字的诗人会说,海子采用的诗歌质素要更新鲜更现代一些,那又怎么样呢?混凝土比土木结构先进,但也需要有个前提,让水泥、石子、沙子、钢筋凝结成一个有机体,否则仅仅拿一堆沙子、几包水泥、一堆石料就能证明比一所砖混结构的房子先进牢固吗?那么,既然海子的作品是一盘散沙,怎么就稀里糊涂成名了呢?很简单,他成名于中国畸形教育体制制造成的怪胎效应——
    古人云,诗有别才,非关书也,但中国的文化官员们却不这么看,他们认为书读得越多,文凭越高,就越懂诗歌,于是,这些博士、院士、教授、学者便自然而然成为了中国诗坛的话语权统治者。这便扼杀了中国诗人成长的两大通道:

1,扼杀情商。

   诗歌即是智商的产物,又是情商的产物,但归根到底是情商的产物,因为能写诗的人,智商便可以忽略不计了。这便是自古以来所有大诗人的生活都颠沛流离起伏跌宕的根本原因,但在中国当代,一旦混上博士、院士的文凭后,他们的生活便成了一条直线了,从此衣食无忧,优哉游哉,久而久之便离诗歌越来越远,最后成了“诗歌绝缘体”。看看大诗人西川、藏棣的作品便一清二楚了,他们为什么喜欢玩一些形式主义噱头?自己认为天花乱坠,读者却无动于衷丝毫不为所动?因为,他们情商消失了,一颗麻木的灵魂去利用诗歌玩机智,又如何做到以情动人呢?!有人也许会问,那些西方大诗人不也有很高的学历吗?为什么不去玩里格楞呢?很简单,他们有执著一生的宗教信仰,“神性”决定了他们文本的品相,不允许他们“里格楞”,因为那是对神灵的亵渎。同时,一生向神的靠拢,决定了他们持续一生的诗言志!

2,扼杀理性

  中国学院派的诗歌评论都是源自西方的鹦鹉学舌,据说人家还有规定,必须引用超过百分之四十才算达标,否则论文不合格。客观说,这种评论方式对西方诗歌是合适的,但对中国却不实用,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中国诗人的哲学素养尚在辩证法的初级阶段,大部分诗歌虽然看起来像在说理,但却是地地道道的“朦胧诗”,它虽然有思辨过程,却无能力得出“答案”,这便造成了中国学院派理论家的审美错乱,把那种无厘头的、神经质的东西当成了神、鬼等不可知的东西。如海子《亚洲铜》中的句子:“亚洲铜,亚洲铜,爱怀疑和爱飞翔的是鸟,淹没一切的是海水,你的主人却是青草,住在自己细小的腰上,守住野花的手掌和秘密”,这本身就是封闭的主观化意识流,你要强制性往理性上靠,不弄成神鬼莫测的外星哲学就怪了。
   到此,我们可以确认海子的基本定位了,海子直觉敏锐语言天分也颇高,假以时日,能成为一代大家也说不定,但由于急功近利好高骛远,在欲速不达前提下患上了精神障碍,导致其文本“结石”“斑块”较多,隔的成分较大,这便令他终止在了青春期诗歌爱好者队伍内,站在中国文学史高度上来论证他,还是不入流的。但他也应该算八十年代末期不折不扣的先锋诗人,只可惜在其本应以诗坛新生事物身份崛起之刻,却遭到了中国话权机构不应有的漠视与遮蔽,而今,在反复炒作之后,海子的价值已经被严重透支,由曾经的新生事物自动转化为了互联网时代的旧事物,他的存在已经有诗学价值退化为了诗歌活动家们的商业价值,不宜再继续炒作了。如果对那些狗屁不通的“结石”“斑块”再继续人为化的肆意放大,不但是诗学意义上的倒退,对那些尚在诗歌入门阶段还没有丝毫免疫力的初学者也是一种伤害,还是让他们歇歇,让海子的魂灵安息吧。

 

2014-04-17 初稿  2014-05-16修订

(责任编辑:齐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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