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长篇小说《校花》第六章
义勇
长篇小说《校花》第六章写的是学校组织学生参加三夏劳动的过程。在那个时代,也叫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割麦子,用脱粒机给麦子脱粒,等等。作者都作了祥细而又真实的记述。比如,作者对割麦子的感受是这样描写的:“ 割麦子全在太阳底下,没处躲没处藏,麦芒蜇人,麦茬刺人,麦秆上的土和蹚起的土呛人。土落在皮肤上,和汗混在一起,痒得火烧火燎,”
在这一章里,不仅对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作了细致,形象的讲述,还对那个时代的政治生活有所提及。突出了这部小说的时代特征。
比如,“高老师喊的口号:“要问我们苦不苦?”我们喊:“想想红军二万五。”高老师又喊:“要问我们累不累?”我们喊:“想想革命老前辈。””当年,我也喊过这样的口号,心潮澎湃,激动不已。这样的感觉,在当今物流横欲的现在,这样的的人还有吗?在这一章里,以同学们喊变了味的口号,“我”受处分的形式,讽刺了那个感动人的口号,怎不令人叹息和深思呢?
比如,六九年响应毛主席号召,广阔天地大有作为,邻居夏大爷的儿子翻窗离家上山下乡。也正是那个时代的真实记录。“那个时候,有的父母不同意儿女广阔天地,儿女和父母断绝父子母子关系比比皆是。有的父母不理解毛主席思想,在家里说了一些自己的想法,被儿女揭发挨枪子的不止一个,这叫大义灭亲。枪毙了还没完,武警还要到你家要两毛五的子弹费。那时的知识青年只有一个信仰,谁不听毛主席的话,轻者是落后分子,重一点就是反革命。那个年代这就是主流思想,”那个年代心里装不了丑陋,只有正义、怜悯。”现在的年轻人可能不理解,那个年代的人都理解。
“ 我和罗娟英真正有感情交流应该在三夏劳动中。”小说这一章写了“我”对罗娟英的关心,为她磨镰刀。写在割麦子时对她的欣赏。“我知道自己,从小对美的追求特别强烈,”……甚至在劳动中晕后“我”还在梦中与罗娟英对话,相互表白。可谓情深意浓。可惜是在梦中。当时的青年学生单恋是有的,这符合青年的生理特点。欣赏异性美,渴望与异性相处的心理,现在的青年人不也是同样有的吗?
在这一章里,作者对下乡劳动的过程记述很细,所占篇辐很长。可见这段经历。给作者留下了几十年后都难以忘怀的深刻记忆。长篇小说是要有长度的。诺贝尔文学奖莫言说过:“长不是抻面,不是注水,不是吹气,不是泡沫,不是通心粉,不是灯心草,不是纸老虎;长是真家伙,是仙鹤之腿,不得不长,是不长不行的长,是必须这样长的长。万里长城,你为什么 这样长?是背后壮阔的江山社稷要它这样长。”作者是不是也赞同这一观点呢?是不是有必要检视一下自已的作品的长度是不是合情合理呢?
小说是第一人称写法,“我”怎么会看到“罗娟英一进厕所,就蹲在了第一个坑上,那血流的,从第一个相连的便池一直流到第五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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